筆趣閣 > 刺殺全世界 >0768出動的娃娃公主(一)
    “說起這個話就長了!領導你是沒看見,當你們從市區撤出來之後,整個日本是舉國震驚,這次事件的後續印象一點不亞於08年的超級海嘯呀!”猿人表情誇張的比劃着,手臂舞動的好像風車。

    “你說話小點聲,震得我腦袋疼。”但受傷後心情不爽的候銳馬上就制止了猿人。

    “嘿嘿嘿,一時間激動了,激動了!不過我這話可是一點沒有誇張,領導你知道嗎?這次事件持續了將近4個小時,整個春日部市和千代田區一線交通癱瘓、盜搶頻發,最後你們更是連日本皇宮和靖國神社都襲擊了一遍,人員、經濟損失不計其數不說,日本政府都是臉上無光呀。”

    “日本人都採取什麼行動了?”

    “最直接的就是在東京都實行了宵禁,大約有2000名自衛隊士兵進入市區維持秩序,接着在咱們出發之前,差不多整個日本的警方人員都行動了起來,四處收集線索、打探咱們的消息,好像美軍基地都提高了警戒等級。”

    聽猿人說的邪乎,可候銳簡單想了想就迅速的問道:“那咱們出發之後,家裏面你留着誰留守了?”

    “這個……這個是大象主動要求留下來的,我一想他的那些寵物,別人也搞不定呀,所以就讓大象和管狐他倆留在了烏鴉山。”猿人在說這話時,眼神明顯顯得有點躲閃,於是候銳就立刻想到了,問題一定是出現在了大象和管狐的身上。

    “行了,我知道了。”無奈的終止了這個話題,候銳他轉而看着旁邊的懷錶問道:“懷錶,我的傷怎麼樣了?”

    “大人,你身上最嚴重傷勢,就是胸口上的一處刺傷,直接就傷及了肺葉,所以你需要靜養一段時間,起碼要臥牀一週,內臟創傷可不是那麼容易癒合的。”懷錶很直白的回答。

    “……其他的那?”

    “小腿和手臂上兩處刀傷還比較好說,只要等肌肉長好就行了。不過大人你被打穿的手掌就比較麻煩了,即便是癒合之後,以後每逢陰雨天,恐怕還是會有痠痛的感覺。”

    “哼!就這些?”

    “大人你胸口處的槍傷,子彈射入並不深,我已經取出來了,另外撕裂的頭皮我也已經縫合過了,不過傷口有沒有傷及面部神經,我暫時也無法確認。”

    聽到這裏,候銳的眉頭不由一挑!

    要知道候銳身體上的傷痕多了去了,在增加個五處、十處,這根本不能引起候銳的注意,但是他現在一聽、懷錶說可能會傷及自己的面部神經,這個就實在是讓候銳不能忽視了,畢竟沒有人能輕易接受爵士的那種殭屍臉。

    萬一情況更加嚴重,以後真變成嘴歪眼斜的模樣,這你叫候銳今後還怎麼見人?

    “……如果真的傷到了神經,我會不會毀容?”候銳沉聲的問。

    “這個,這個嘛我也不能百分之一百的確定,不過我認爲情況沒有那麼悲觀,即便是傷到了部分神經,最多也就是影響大人你今後的面部表情。”懷錶迅速的回答。

    本能的伸出手,在耳朵上方的紗布上撫摸了兩下,感覺到傷口被觸痛的疼痛之後,候銳這纔對懷錶說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去休息一會兒吧,我跟猿人單獨聊聊。”

    “嗨!”恭敬的一點頭,懷錶馬上就從集裝箱的小門處走了出去。

    當集裝箱中只剩下候銳和猿人之後,候銳馬上就語氣陰森的說道:“說說吧,你幹什麼了?”

    “我?冤枉啊領導,我這日子過得比小白兔還乖!”猿人馬上誇張的叫屈起來,不過眼珠卻滴溜溜的轉個不停,一看就是心裏有鬼的模樣。

    “少廢話,有什麼跟我直接說。”候銳少見嚴肅的說。

    “那個、那個、那個,那個我把大象給揍了一頓!”說完猿人就尷尬的用手抓了抓自己後腦勺的頭髮,他本以爲候銳一知道這事肯定會責怪自己,但誰知候銳卻露出了一個疑惑的表情,不太確定的反問:“你……能打的過大象嗎?”

    “領導,不帶你這麼埋汰人的,我怎麼就打不過他了!”感覺自尊心受重傷的猿人,先是一愣,然後眼角一垂就擺出了一副哭喪臉,口中唧唧歪歪的說道。

    “你少裝!徒手搏擊的話,你在大象面前能堅持五分鐘就非常難得了,快說是怎麼回事,你平時和大象的關係不錯呀,怎麼會動起手來?”

    “其實是這麼回事,領導你們回到烏鴉山、治療休整時,大象就去忙着給老虎和黑豹治療

    了,而我和懷錶就主要忙乎着你。轉過頭,等我回顧了一下你們這次的行動過程,重整了時間線之後,我就發現了問題,大象他爲了救他那兩隻寵物,浪費了大量的時間,直接把你陷入了險地,一時氣不過就去……”

    “就去打了大象?”

    “恩。”

    “大象沒還手?”

    “沒有,捱揍時也沒有多說什麼,後來我就把大象和管狐留下看家了。”

    聽完事情的原委,候銳先是沉默了一會兒,接着才口氣平和的說道:“大象有他的問題,他就是太過重視那些寵物了,所謂關心則亂,行動間不知不覺就產生了偏差。”

    “就是就是呀!”猿人見候銳理解了自己的苦心,立刻就來了精神,不停的點頭附和。

    “不過話再說回來,如果沒有大象的老虎幫忙,我在黑樓中早就掛了,也不可能順利的幹掉木魔。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回頭我找個機會,幫你們化解開這個矛盾,你也不用放在心上,下次冷靜一點就行了。”

    “嘿嘿嘿,我就知道領導有水平!成,這事就這麼辦吧!”猿人先是嬉皮笑臉的說完,但接下來他卻把臉上的笑容一收,語氣凝重的問道:“領導你真的得手了?”

    “恩!”一提起木魔,候銳的心情就立刻沉重了起來,他下意識的往口袋中一摸,這才發覺自己身上早已經換了一件衣服,至於自己親手割下來的木魔臉皮,更是早已經不見了蹤影。

    “我口袋中的……”候銳又一次把視線鎖定在了猿人的臉上。

    “放心,我早早收起來了。”說着猿人就回過身,從行軍牀那邊拎出了一個大玻璃瓶子,而木魔的臉皮正泡在一種無色液體當中,看着是十分的詭異。

    見到這東西,候銳的臉上才露出一種複雜的表情,掃了兩眼後、突然又厭惡的揮了揮手:“先擱到一邊去吧!”

    “好嘞。”猿人馬上又把大玻璃瓶子塞了回去,重新坐回到了候銳的身邊。

    兩個人沉默了一會兒,候銳這才幽幽的問:“我回來之後,組織方面有什麼反應?”

    “什麼都沒有,安靜的嚇人!”說起這個話題,猿人也難得正經了起來。

    “鬼火那邊……”

    “我一直在悄悄的盯着他,從他離開烏鴉山之後,立刻就失去了蹤影,我也確定不了,他是不是還在日本境內。”

    “不管他在不在日本,這次的事情鬧得太大了,他不可能不知道,咱們的早作準備纔行。”

    “怎麼,領導你說死亡分部會對咱們下手?”猿人的眼睛馬上就瞪大起來。

    “動手暫時還不會,我估計組織先回問詢一下,即便是真的要處置咱們,那也會等到三個月之後。”候銳平靜的分析道。

    “那咱們?”猿人猶猶豫豫的沒有把話說透,但是語氣中的含義已經很清楚了,那就是詢問候銳要不要早作準備,好應付組織可能降下的雷霆之怒。

    “想太多也沒用,咱們先做好眼前的事情吧,萬一真發生什麼,我也沒有牽掛了,父母大仇已報,我不會牽連大家的。”候銳的話語中透出了一種淡然的感覺,就好像什麼事情都無法在引起他的興趣了,有一種老頭老太太纔有的暮氣。

    “領導,你也不用這麼悲觀,只要咱們能好好統領“小小幫”,給“週六會”一些實質性的打擊,那組織方面可能會放咱們一馬那。”

    聽了猿人的話,候銳卻忽然間眼前一亮,一個大致的掩飾計劃卻慢慢浮現了出來……

    與此同時,在地球的另一邊,法國境內的一座小巧古堡當中,一場隱祕的高層會議正在舉行當中。

    “鬼火,日本發生的事情你聽說了吧!”照例在一間黑暗的地下室中,四個看不清面目的傢伙,圍坐在一張超級巨大的圓桌旁邊,這時就是一個傢伙在陰陽怪氣的說話。

    “剛剛纔得到消息,木魔死了!”坐在旁邊的鬼火頭上也戴着一層黑紗,口氣很隨意的回答。

    “這是你下的命令嗎?”首先發言的傢伙繼續往下追問,言語間大有把這件事歸咎到鬼火身上的趨勢。

    “很遺憾,這件事並不是出於我的授意,我並沒有證實木魔身上的疑點,但是我卻知道是誰下的手。”鬼火卻好像聽不懂對方言外之意一般的回答,神態顯得非常之平靜而從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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