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刺殺全世界 >1190貧民區中的小店
    如果此刻是換成一般的印度女子,她只要這麼一上車,那命運基本就玩完了、最後能不能保住一條小命都是大問題,可是當骨瓷她上車去之後,站在前方不遠處的候銳卻無奈的嘆了口氣,臉上絲毫不見擔憂的神情,他乾脆抱起肩膀就準備要看好戲了。

    果然,骨瓷才上車一秒鐘,藉着車廂中的有限燈光,那幾個男人望着骨瓷的線條和雙眼就露出了驚豔、貪婪的目光,接着都不等小巴車重新發動,那個招呼骨瓷上車的大漢就首先將蒲扇般的大手搭上了骨瓷的肩膀,而車廂裏面其他男人也陰笑着紛紛站了起來。

    不過首先出手的大漢,第一個就遭到了骨瓷的猛烈反擊;在骨瓷她靈巧轉身的同時,一根短電棍就毫不客氣的扎到了大漢的下巴處。

    “滋滋啊”再接下來,小巴車廂中就傳來了一串的慘叫聲與閃耀不停的電光,剛剛重新發動的小巴車馬上又再度停止了前進。

    一轉眼,當候銳他一步一步的走過去,中間路程也就花了89秒的時間,可是當候銳他走到小巴車的側面、順着敞開的車門往車廂裏面看時,車上包括司機在內,5個男人都已經統統倒在了地上,而骨瓷卻冷笑着朝候銳比劃了一下手上的短電棍。

    “這下不用再走路了,上車吧”等骨瓷她玩夠了,這才把短電棍重新藏回了身上,但表情還是有點不滿的說道:“我就是想不通,這次組織爲什麼不給咱們預備武器和車輛,只是準備了這些玩具,並且還要求咱們步行趕路”

    “天知道,也許是不想咱們殺人,導致太早暴露行蹤吧”候銳說着也上了車,然後就連腳都懶得擡高,直接就踩着橫七豎八的暈厥男子們,來到了車頭駕駛員的座位。

    “這個笑話一點也不好笑”翻了一個白眼後,骨瓷她就選擇最近的一個車座坐了下來,既然車是骨瓷她弄來的,那麼開車自然就變成候銳的工作了,所以他也沒有廢話,直接就發動了車子,緩緩的往前前方行駛

    一個小時之後,候銳和骨瓷終於駕車來到了班加羅爾市區的郊區附近,至於車上原本那幾個狂徒,半路上已經被骨瓷扔到了一個小水窪裏面去、一一的溺斃,所以這會兒車上顯得是非常的寬敞。

    在這過來的一路上,候銳也遇到了幾個想要搭車的人,不過候銳卻統統無視他們揮動的手臂,最後甚至有一個傢伙直接就跳到了土路的中間來攔車,但是候銳卻彷彿失明、看不到對方一樣,“碰”的一聲就把那人撞飛到了一旁去。

    這次在下船之前,閃電那邊的保密工作做得非常到位,下船後也不過是給了候銳和骨瓷一個地址,至於迷霧他安排候銳他們二人來班加羅爾的真正目的,則是一句都沒有多說,弄得候銳時不時的就要猜測一番。

    這回候銳他可以用替身玩了一招金山脫殼,所以才能參與這個“大羣”任務,可眼看着一週時間就這麼過去了,後續還會拖多久那個替身會不會露出破綻來等約旦王子的成人禮結束之後,難道要讓替身代替候銳返回東京去這些問題都沒有得到應有的答案。

    不過想歸想,眼看着已經快到地方了,那候銳他也只好馬上收斂思緒,隨便找個地方就拋棄了小巴車,然後帶着骨瓷就開始在蕭條的街道上、充滿惡臭氣息的空氣中,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就跟印度其他大城市一樣,號稱it業和重工業之都的班加羅爾也一樣是存在着一明一暗的兩張面孔;市中心區域高樓林立、時尚先進,夜晚的街道一樣是車水馬龍,遠遠望去是一片的璀璨耀眼燈光。

    可是在這座城市邊緣地區,卻依然存在着大片的貧民區,這裏街道兩側都是低矮破舊的房屋、80以上就連房門都沒有,半空中都是胡亂交錯的電線,可每天晚上只能保證34小時有電力供應,地面上垃圾污水橫流、垃圾穢物成堆,老鼠和野狗是到處的亂竄,時間不到十二點就基本上看不到有行人出來活動了,並且連路面兩側的燈光都顯得昏暗不堪。

    如果要選擇藏身地點,那當然是越不起眼的地方越好,就好比眼前這片貧民區,人口流動性極大、居民人人都不關心別人的生死、警察更是幾乎從不會到這邊來活動,街道秩序完全靠黑幫來維持,簡

    單而言就是一片真正的法外之地。

    可是在這樣一片混亂而複雜的街區中活動,那危險性自然是極高的,在那些敞開的窗戶與門口裏面,天知道會有多少雙眼睛正在悄悄的注視着候銳他和骨瓷,在那些彎彎繞繞猶如蜘蛛網一般的狹窄街道中,外來人在這邊轉上一會兒,估計就可能要暈頭轉向了。

    不過好在候銳與骨瓷都不是普通人,儘管那些坐在房子門口處,冷眼朝他們注視的男男女女都好似不是善類,但藝高膽大的二人也不害怕,結果是兜兜轉轉的找了20多分鐘,終於才找到了一家門口掛着紅燈的二層小樓跟前。

    憑候銳他們的識圖認路能力,基本上是不會找錯地方的,然而還不等候銳他走進門口,一個穿着粉紅色紗麗、額頭處點着一個紅點的胖女人卻首先跑了出來,抱着肩膀往門框上一橫,徹徹底底的就把門口給堵死了,雙眼不停的打量着候銳。

    “#”伴隨着一陣印地語的叫嚷,一臉橫肉的胖女人忽然朝候銳攤開了一隻手掌,臉上則是充滿了不屑的神情,好似看不起候銳的模樣。

    儘管聽不懂對方在說些什麼,但是候銳他被困在漁船上的這段時間裏,無聊中也是翻閱了大量有關印度現狀與民俗方面的信息,所以他這會兒大概也猜的出來,這個女人應該是在向自己要錢,而這裏則是一家最最低檔的皮肉店,胖女人應該是把自己當成顧客了。

    如此一來也就不用廢話了,候銳他直接從早早預備好的鈔票中,抽出一張中等面值的盧比就遞到了胖女人的手上。

    接下來,胖女人她才往旁邊一閃,移動堵門的身軀讓出了門口的通路,隨後候銳他都不等進門就首先看到,在房子裏面的昏暗走廊上,貼牆一排的長木凳上坐着56個面無表情的女人。

    此時此刻,在那些女人的腳下還放着幾個大塑料盆,那盆裏面居然還泡着各式各樣的衣物,一個大約34歲的小男孩,光着屁屁、啃着手指,直勾勾的望着候銳看,總之一切都是相當的具有生活氣息。

    “”反正候銳他也不是來普度衆生的,所以自然就忽略了眼前困苦的一切,可是當他前腳剛進門,緊跟在後面的骨瓷也正準備跟着走進去時,那個胖女人臉上卻忽然間露出了一股憤怒的神情,突然動手就往骨瓷的胸口猛推了一掌。

    骨瓷那是肯輕易受氣的人,她見胖女居然敢朝自己動手,那麼一半是出於身體的本能反應、另一半也是上岸一來累積的諸多不滿,結果她就瞬間進行了反擊;猛地擡起手肘、先一步架開胖女人的手腕後,另一隻手一掌推出,眨眼間就打的胖女人雙鼻血直流,猶如殺豬一般的嚎叫了起來。

    遭到重擊的胖女人,等她後背撞到牆壁上之後,一時間也不敢再往前衝了,只是一邊罵叫、一邊用手捂着自己的鼻子,發出了一股十分別扭的鼻音。

    等後知後覺的候銳他回頭看時,始作俑者骨瓷只是隨意的聳了聳肩膀,臉上都是無所謂的表情,可惜在胖女人開始叫喊之後,這片昏暗的街區當中,居民的注意力就慢慢被吸引了過來,有許多原本是一片黑暗的房子都逐漸點亮了燈光。

    這樣的變化,當然是候銳他所不能忍受的,有越多人發現他們的存在,那就越有可能引來意料之外的麻煩,萬一有什麼風聲傳到官方的耳朵中,導致候銳和骨瓷不等動手就先束手束腳,那迷霧的憤怒可是會致人死地的

    於是不等現場的情況再進一步惡化,候銳他就瞬間把手機給掏了出來、撥打了一個應急號碼,跟着他又把口袋中的全部現金都塞到了吵鬧的胖女人手中,接着就把骨瓷她給拖到了房子裏面來,總算是避免了被無數人圍觀的情況出現。

    匆匆56秒鐘之後,在小樓的一層、周圍一個一個比鴿子籠大不了多少的小房間裏面,在此起彼伏的啪啪啪伴奏聲響當中,一個露出一身乾枯的排骨架子,光腳穿着大花四角褲的黝黑印度男子就冒了出來,朝着候銳和骨瓷招了招手,緊跟着又指了指二樓。

    至於那個雙鼻血長流的胖女人,等她捧着手中那疊盧比,乾脆也忘了哭叫了,自己只顧着在那邊數錢,就連給鼻子止血的事情都由其他的女人來代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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