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刺殺全世界 >1230來自金姍姍的審問
    “咔嚓、咔嚓”

    接下來,候銳他就彷彿忽然間上癮了一樣,對着金姍姍是拍個不停,只可惜兩人間的玩鬧並沒有持續多久,餐廳的經理就急衝衝的趕了過來,對着候銳解釋了一通;

    大概就是本餐廳不允許拍照,因爲這樣會打擾到其他客人一類的話,搞得候銳只能連連抱歉後,無何奈何的放下了手中的相機。

    經過這麼一個小插曲,餐桌上的氣氛總算是變得輕鬆了點,接下來就有侍酒師先拿了一瓶白葡萄酒過來,來爲候銳和金姍姍倒好,並且再請候銳試過酒之後,依照候銳的吩咐,將酒瓶留在了餐桌上。

    距離上菜還有一點點時間,面對面的兩個人是不可能一直坐着不講話的,所以候銳他就決定把談話的主動權抓到手上來:“姍姍你這次在南非的工作,大約要持續到什麼時候”

    “怎麼突然關心起這個了”金姍姍非常敏感的反問道。

    “我聽朋友說,開普敦過幾天會下雨,下超級大暴雨。”

    “”聽了候銳這個隱晦的形容,金姍姍臉上的笑容逐漸隱去了,開始變得嚴肅、冰冷起來,接着就連說話的口氣都變得生硬了不少:“又是你朋友說的,你那個朋友還真是神通廣大。”

    “小心一點總是好的,我不希望你被淋溼、然後生病。”

    “多謝你的提醒,不過被淋溼也是我工作的一部分,我應該學會接受的,真如果生病,那也是我自己選擇的路,沒什麼可抱怨的。”

    “姍姍,我早就說過了,你的那份工作並不適合你,因爲這個世界遠比你想的更加黑暗,你沒必要在這裏經歷風雨。”

    “哦是嗎那你那你現在的生活,每天給時尚圈拍拍照片、然後再去做一些自己喜歡的兼職、跑到世界各地去旅行,這樣的生活是不是就非常的適合你”

    “”遭到金姍姍如此凌厲的反擊,候銳下面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自己先反思看一下,跟着才很有感慨的回答:“日子一天天的再過,不過是不是以我喜歡的方式往前走,這個可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事情了,我發現有很多人、很多時間,我只是被現實推着、逼着往前走罷了。”

    “說得好這世上有誰又不是那如果我真的在開普敦被淋溼了,那也是我的命,怨不得別人,當然也不勞你操心。”金姍姍非常霸氣的回答。

    “”可候銳一聽卻感覺非常非常的無奈,渾身都有一種有勁使不上的難受感覺。

    現在的實際情況就是,候銳他明知道金姍姍留在開普敦會非常的危險,可金姍姍卻固執的不肯讓步,緊接着,當候銳他還在猶豫,要不乾脆別再打什麼啞謎了,直接坦白跟金姍姍挑明說話時,金姍姍她卻忽然間提出了一個問題來:“候銳,你現在還和哪位可可小姐在一起嗎”

    “嗯”候銳輕哼了一聲。

    “那有機會咱們聚聚吧,上次在聯合調查團沒機會見面,再說了,你也要給我一個機會,看看我這個前任究竟輸在了哪裏了。”在這一刻兒,金姍姍她還顯得非常大度的提議道,說着說着還朝候銳眨了眨眼睛,臉上再也看不到剛纔那一瞬間的嚴肅表情了。

    “那你那現在有沒有交男朋友”然後候銳他也沒有多想的隨口反問,可惜話一出口候銳就立刻後悔起來,怪自己是出頭,居然連金姍姍故作大方都沒有看出來,居然還問出了這樣一個白癡的問題。

    “我交不不交男朋友,跟你有什麼關係”果然,這一句話就踩到了地雷上,前一秒還聊得好好地,可誰知金姍姍突然間就翻臉了,臉上整個表情都變得猙獰了起來,搞得候銳是非常尷尬,足足有一分鐘都說不出話來。

    “姍姍,你不要這個樣子,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吧。”良久,候銳這才擠出了一句話。

    “說的沒錯我的確是應該更成熟一些,不應該再糾纏在往事裏面,更何況我不想過去又能怎麼樣死人是不會復活的,其他人的記憶更不會像硬盤資料一樣,簡簡單單的就可以刪除乾淨,誰都需要爲自己的人生、爲自己做過的事情負責。”

    要不說女人比較善變那,剛剛差點沒噎死候銳的金姍姍,接下來又馬上自我反省起來,可惜在這段反省的最後部分

    ,那話卻顯得有些意味深長。

    “姍姍,你今天好像特別多愁善感,這些連小孩子都明白的道理,居然都能引起你這麼大的感觸嗎”

    “可能情況恰恰相反,不是我敏感,而是你變得麻木了那”

    “”

    當兩人又一次因爲話不投機而導致餐桌上沉默起來時,等待已久的佳餚終於被侍者送了上來,於是候銳他就順勢端起了酒杯,朝着餐桌對面的金姍姍那邊伸去,而金姍姍也表現的很配合,擡手與候銳輕輕的碰杯之後,非常淑女的小抿了一口。

    “波爾多的密斯卡岱,雖說不是最頂級的葡萄,不過在白酒當中也還算不錯了,你覺得那”候銳如數家珍的說道,多年來一直保持的喝酒習慣、然後再加上不錯的經濟實力,逐漸也就薰陶出了候銳半條專業化的舌頭。

    “呵呵,大攝影師就是大攝影師,你再次成功的碾壓了我們小老百姓的生活,白葡萄酒對我來說,還只是停留在長城和通天這些國內品牌上面,波爾多酒莊我還真是不熟。”金姍姍小小的諷刺了候銳一句,接着就開始用刀叉虐待自己面前的鮑魚,不過不知爲什麼卻是隻切不喫。

    “得了吧,我還是比較喜歡你們學校旁邊那家紅茶店。”候銳不想讓金姍姍感覺兩人之間的差距已經大到了難以逾越,於是就主動的提起了往昔的回憶。

    “你可能還不知道,那家紅茶店已經拆了,現在變成一家串吧了。”結果這個策略很成功,金姍姍眼中出現了回憶的神情,再也顧不上去諷刺候銳了。

    “真可惜。”而候銳一邊回答、一邊毫不客氣的動手,將自己的咖喱龍蝦蝦肉從蝦殼中靈巧的挖出來,不過他也學着金姍姍的樣子,將蝦肉只是放在盤子中、卻不忙着塞進自己的嘴巴。

    “沒什麼可惜的,很多事情都變了你曾經的那個朋友,那個叫老肖的人,他人都死了,你知道嗎”

    “我真是太久沒回去了,國內的那些朋友久不聯繫都慢慢的疏遠、淡忘了,你剛剛說的老肖,我一時間居然都想不起來了。”滴水不漏的候銳就這樣給敷衍了過去,又一次躲開了金姍姍話語中設下的地雷。

    “老肖你不記得沒關係,那你的父母、你的小姑你總還記得嗎”但是這一次,金姍姍卻不打算輕易放過候銳了,隨即就拋出來更一個更加直白、更加露骨的問題來。

    “開玩笑,我當然記得,怎麼了”感覺不對的候銳,自然是直視着金姍姍的雙眼,如果這次金姍姍她要捅破這層窗戶紙,那說實在話,候銳也會感覺輕鬆暢快不少,只不過事情就要變成另外一種狀態了,大家不死不休的狀態。

    “沒什麼最近因爲調查某個案子的緣故,我無意中看到了他們的檔案,所以多嘴問一句。”

    “噹啷”感覺已經無法在裝下去的候銳,終於是放下了手上的刀叉,然後他把身體後仰、靠到椅背上之後,這才一臉嚴肅專注的問道:“什麼案子,居然還能聯繫到我的父母和小姑的身上”

    “在咱們家鄉,距離市郊不遠處的一片土丘中,警察發現了兩具數年前埋葬的屍體,另外在發現屍體的同時,我們還找到了一支鏽跡斑斑的萬寶龍肯尼迪鋼筆,就跟你曾經送給我的那支一樣,不過不是黃金外殼的。”

    無所畏懼的望着候銳的臉、迎着候銳的視線,依然是優雅操作刀叉的金姍姍繼續往下說,一瞬間就暴露了大量的信息。

    “姍姍,你這是在調查我嗎”餐桌上的氣氛已經變得一觸即發,候銳他先停頓了一下,然後忽然就問出了這個問題來。

    “怎麼我不能調查你嗎還是說你做了什麼危險而違法的事情現在正在害怕害怕我來調查你”金姍姍針鋒相對的反問。

    “我最大的違法,估計就是闖紅燈和亂丟垃圾了。”既然金姍姍沒有翻臉,選擇權又一次落回到候銳的手上,那候銳自然是沒有主動坦白的理由,所以他就尋找了一個藉口,用開玩笑的口吻回答了這個問題

    “真的嗎那我以國際刑警組織、一級調查官的身份,就候銳你的違法行爲正式逮捕你,我警告你不要做無謂的反抗,不然我會使用適當的暴力。”聽了候銳的回答,金姍姍再次微笑起來,一面笑還一面用手指做出了手槍的姿勢,正對着候銳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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