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刺殺全世界 >1239叛逃者野狗
    同時被敵人從三個方向包圍,這下候銳是真的沒有什麼選擇的餘地了,接着,當候銳他打算聽話,乖乖的自己上車去、好省的一會兒遭罪時,誰知哪個站在候銳身後的老太太,她手上加裝了消音器的手槍卻直接噴射出一顆子彈,“噗”一槍打中了候銳的手臂。

    總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候銳那張目前識別度足夠高的臉救了他,軍團方面也想知道候銳跑進自己的心臟區域來,究竟是想幹些什麼,所以纔沒有一槍結果了他,那枚子彈並不是一般的殺傷彈,只是麻醉子彈。

    結果捱了這一槍之後,候銳他僅僅是回頭掃了一眼,緊接着大腦中就迅速產生了一股眩暈感,然後他整個人往前一傾,十分乾脆的倒在了身前小夥子的懷中。

    該死一定是高效的神經性麻醉劑,而這個就是候銳喪失意識前,腦中閃過的最後一個念頭

    等到候銳再次睜開眼睛時,整個人已經陷入了一團耀眼至極的光亮當中,他眼前雖說是光明的,可惜卻實在是太亮了,搞得什麼都看不見,並且身體還是呈現一種軟綿綿的感覺,大概是被注射了什麼藥物。

    “你醒了,比我意料中的還要快”從無限的光亮中,一個男人的聲音響了起來,聽上去已經並不年輕了,給人感覺應該是在340歲之間,另外他的英語口音聽上去還有些特別,猜測並不是南非本地人。

    “能不能先把燈關了,我感覺自己就快要瞎了。”候銳他微微側着頭,口氣不卑不亢的說道。

    “我奉勸你還是考慮些別的問題吧如果你接下來的回答,不能夠讓我們滿意,那就不僅僅是眼瞎的問題了。”

    “”

    “你的名字隸屬你來這個小鎮想要幹什麼”在表明自己的態度之後,那個聲音就連珠炮一般的質問了起來。

    微微吸了一口氣,好讓自己的情緒更加平穩,等到心跳和腦電波都抵達最穩定的狀態之後,候銳他這纔開口回答道:“我在組織中的綽號叫做野狗,我這次來你們小鎮,目的是想要尋求庇護。”

    “庇護”

    “沒錯,我腦袋中有一些信息、很重要的信息,足夠跟你們換一系列的整容手術及一個全新的身份了,也許還能額外加上點零花錢。”

    “什麼信息詳細說說看。”

    “這個不着急,我這個人不習慣和看不到臉的人說話,既然想要談判,那就先關上這該死的燈再說。”在談判過程中,決對不能一味的退讓和示弱,要不然對方只會得寸進尺,所以候銳他就把握住節奏,逐漸開始變得強硬了起來。

    “哼連根小手指都動彈不了的人,好像沒有什麼資格談條件吧。”在晃花眼的光亮中,與候銳交涉的男人十分輕蔑的說道。

    “少危言聳聽最近這三個月以來,我的臉、那絕對是你們最關注的目標之一,我就不相信,你們不想搞清楚組織最近在忙些什麼不想知道開普敦市區中發生了什麼不想知道接下來還會發生那些變故”

    被候銳這麼一串逼問,光亮中的男人也不由的語塞起來,就眼前這種情況來說,如果佔據絕對主動的軍團一方還要撒謊和否認的話,那可就顯得未免有些太不大氣了,所以男人他就默認了候銳的說辭,承認軍團對這幾個問題那是相當的關注、關心。

    “啪”的一聲,360度圍繞着候銳的一圈大燈就突然間全都關閉了,然後在候銳眼前一片光斑,足足有23分鐘時間都看不清周圍的一切景物之後,候銳眼前那模糊的視線這才逐漸的恢復了正常。

    周圍全都是純白色的牆壁,從棚頂上射下了數道柔和的燈光,此刻候銳的身體是呈大角度傾斜着被固定在一張金屬牀上,只不過這會兒站在候銳面前的並不是一個男人,而是整整3個人,只不過其他兩個人一直都沒有出過聲罷了。

    “現在你看到我的臉了,野狗你可以開始說了。”站在中間的那個中年人慢悠悠的說道。

    “在開始之前,我應該怎麼稱呼你”候銳這還是在努力的爭取平等待遇。

    “你可以叫我菲利普斯少將。”

    “少將”候銳一聽,嘴角就微微的翹了一下,心中將一些相關的信息飛快的過了一遍

    。

    軍團在結構上,跟組織那是完全的不同,如果說組織的四大分部是一種平行並立的關係,那軍團的體系就是呈標準的金字塔形,其中最高一層指揮官是兩位元帥,然後下面是三名上將、五名中將及若干的少將。

    現在出來跟候銳接觸的,僅僅是一名少將,他雖說勉強也是軍團的高層人士之一,不過他手上的權限卻十分的有限,那麼候銳他爲了爭取時間,爲了把一切做的更像是真的一樣,那就自然而然的應該要求更高級別的人員來接洽自己纔對。

    可惜作爲一名投誠者,候銳他並不想讓軍團方面感覺,自己對軍團的一切情況都非常的瞭解,所以他就只能故意去忽略這一點,然後再尋找一個新的話題。

    “菲利普斯少將,我現在手腳癱軟,你是不是應該先給我鬆綁纔對,這裏可是軍團的心臟,你們總不會擔心我區區一個人吧”於是候銳他就開始了,先逐步逐步的爭取基本權益。

    根據迷霧的計劃步驟,當候銳他進入軍團總部小鎮後,預留的時間就是6個小時,6個小時一到,冥河、丁野和睡神他們的攻擊就要開始了,到時候銳必須要保證自己的身體處於最巔峯的狀態,因爲這樣他纔有可能孤身逃出虎穴。

    “鬆綁就不必了,無論是一個人還是一百人,我們軍團都會同樣的重視,對咱們這些行走在黑暗中的人來說,安全才是第一重要的,所以面子和手段都不必計較。”可惜菲利普斯少將也不是省油的燈,一句話就無情的打破了候銳的希望。

    “再說了,野狗你被注射了1試驗藥物,所以這種深度疲軟會持續兩個小時以上,現在就算我放開你,那你也會好像爛泥一樣站不起來,難道你喜歡仰視着人說話。”

    菲利普斯少將他剛說完,馬上表情一變,幾步匆匆走到候銳的身邊來,用手扶着金屬牀的邊緣位置、俯視着候銳的臉和眼睛說道:“快說,組織究竟在策劃什麼開普敦市內那些戰鬥是怎麼回事”

    “在我得到最基本的尊重之前,我什麼都不會告訴你的。”可候銳他仰視着菲利普斯少將,態度也顯得很強硬,別看他這會兒手腳都動彈不了,不過最起碼的態度還是有的。

    “野狗,趁我目前還在努力保持冷靜,你最好馬上改變主意”

    “菲利普斯少將,威脅我是沒用的,如果不是走投無路,那我根本就不會到這裏來,現在是你們需要我腦袋中的情報,所以你最好還是客氣一點,你感覺對於已經絕望的人來說,威脅還有什麼意義嗎”

    “野狗,也許是時候換一個人來跟你談談了,我有很多同事,他們的共同點就是,非常熟悉軍隊中的拷問方法,從沙漠到雨林再到冰天雪地,我可以向你保證,那些方法都是經過實踐總結出來的,最大的特點就是直接、有效和野蠻。”

    既然逼問不成,那就直接改成了威脅,菲利普斯少將他在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神中更是充滿了自信與殘酷的神采。

    候銳可是絲毫都不會懷疑,菲利普斯少將他是在嚇唬自己,要知道軍團成員有不少都是各國部隊,特別還是精銳部隊的退伍士兵,所以他們在處理俘虜和舌頭的時候,那肯定都是有自己的一套刑訊方式的,菲利普斯少將說的直接、有效,這還真不是騙人的。

    然而輸人不輸陣,候銳他此刻還是嘴硬的回答道:“要對我用刑沒問題,不過菲利普斯少將你是不是忘了,我也是組織專門訓練出來的死亡分部騎士,我會怕小小的逼供嗎”

    “”

    “再說了,我現在身體上什麼感覺都沒有,你那些同事的手段再高超又怎麼樣”

    “”

    “你是不是想說,還可以對我剩下的這顆腦袋下手,沒錯,這裏的確是有感覺,但你就不怕酷刑會損害到我的記憶,導致我把一切都忘個乾淨弄得你們到頭來一場空,好像我這樣有叛變的組織騎士找上門,應該也不是常有的事情吧”候銳氣死人不償命的說道。

    大概是感覺一時半會拿候銳這個滾刀肉沒什麼太好的辦法,於是菲利普斯少將他就在短暫的思考之後,嘴角上揚的微笑了起來,然後他就對眼前的候銳回答道:“說的好像還有點道理,那我就先幫你鬆綁吧,然後咱們可以兩個小時後再見,等你的身體恢復知覺了,咱們再來重新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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