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刺殺全世界 >1384拿磚頭逼供
    “你休想!”可是倒地的女人她還在頑固的抵抗,並且還拿眼睛惡狠狠的瞪着候銳、努力維持着一副桀驁不馴的模樣,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祈求速死好免得遭受很多的痛苦和侮辱。 .

    “那麼……再見了!”說着候銳他絲毫沒有猶豫的扭身往周圍掃了幾眼,然後彎腰撿起了一塊大概是附近人拿來掩門用的磚頭。

    “……野狗你想幹什麼?別過來!”看到候銳的這個動作,女人眼神露出了一絲慌亂,口一邊質問候銳、身體一邊艱難的往遠處挪去,樣子看去是既狼狽又可憐。

    然而候銳這邊卻是一個字都沒有說,拎着磚頭那麼走到了女人的身前,視線緊盯着女人的腦袋慢慢的揚起了手臂,憑候銳他的爆發力,這塊磚頭一旦砸下去肯定是腦漿迸裂的下場,這下女人的臉色終於變的是煞白煞白!

    下一秒,當候銳完成蓄勢的動作,即將出手拋出轉頭的瞬間,小巷地看着已經沒什麼反抗能力的女人,她居然又突然動作;只見她大腿往回一縮、緊跟着猛地踹向了候銳的小腿膝關節,進行了出乎意料的又一次絕地反擊。

    可惜女人她做夢也想不到,候銳這個瞬間居然原地輕輕一躍,身體騰空的同時,手的磚頭卻“呼”的一下猛砸了下來,“啪”的一聲落到了女人踹過來的那條腿,“咯吱”一聲砸的女人小腿是明顯的扭曲了起來,本人也“啊!”的一聲慘呼了出來。

    “啪嗒”一聲,重新落回地面的候銳,左腳腳底一蹭、腳尖再靈巧的一挑,那塊磚頭再次回到了候銳的手,然後在一秒鐘之後,磚頭瞄準女人的腦袋狠狠的脫手砸了過去。

    雙腿皆廢、真的沒有什麼退路的女人,因爲她早早知道候銳瞄準的目標是自己的腦袋,所以當候銳第二次出手時,女人她突然間把脖子一縮,令那塊磚頭是貼着耳朵落到了小巷的地面,“啪嚓”一聲碎成了一大一小的兩塊、砸的女人耳朵是鮮血淋漓。

    對於這個用磚頭砸人的遊戲,候銳他表現的簡直是樂此不疲,腳下隨即輕盈的移動,馬轉移去了女人腦袋這一端,腳下一蹭一挑、再次把體積減少三分之一的磚頭又給撿到了手。

    別看這時磚頭的體積、重量都減輕了不少,但一下砸還是會一樣的致命,結果當候銳他面無表情、眼神麻木的第三次揚起磚頭時,備受折磨的女人終於忍不出叫嚷了起來:“夠了夠了!我說了,你想要知道什麼?我統統都告訴你。”

    威逼成功!內心也是悄悄鬆了一口氣,等候銳他先把揚起的手臂垂下之後,這纔開口淡淡的問道:“潛伏組在本地的頭是誰?你們平時怎麼聯絡的?”

    “我不知道,因爲我們一向都是用絡郵箱來聯絡的,我在這座城市七年都沒有見過他一次。”女人想也不想的回答,既然心理防線已經被恐懼所突破,那肯定是心裏什麼祕密都藏不住了。

    “那麼組織在東京新的安全屋在哪?進門密碼是多少,另外我還需要你的個人交易代碼。”微微的思索了一下,候銳他馬又拋出了第二個問題。

    自從三年前的烏鴉山大戰,候銳雖說是僥倖逃脫,但組織卻對候銳進行了一系列的針對性善後處置活動,領主大人他們不但向野狗曾經執行任務和逗留過的地區都派遣了額外的監視人員,後來更是把候銳知道,曾經進入、曾經交易過的多間安全補給屋都進行了轉移。

    前不久尚在京城時,候銳他曾經到那家四合院去轉了一圈、可是卻失望至極的發現,現場連安全屋的地下入口都早被水泥磚頭給砌死了,根本無從進入、更不用提什麼從獲得物資補給了。

    至於在東京的那家吧、候銳雖說還沒有機會去看一眼,但候銳估計情況也應該是差不多,所以候銳他想從這個女人的口來探知新消息。

    眼瞧着東京的局面也是越來越嚴峻,經過昨晚烏鴉山二次大戰之後,相信組織方面、影子小組方面,甚至是多國聯合調查團和其他什麼情報機構、黑暗團體,各式各樣的牛鬼蛇神都會湊來找自己的麻煩,所以候銳現在真的是需要一些物資方面的支援。

    “……野狗你知道新地址又能怎麼樣?一旦你進入安全屋附近的防禦範圍,擁有面部識別能力的自動武器瞬間會開火射擊,算你能夠創造跡走進去,那麼整個安全屋都會自爆掉,所以你以後休想再使用組織的安全屋了,儘快死心吧!”

    並不願意透露這個敏感信息的女人,身體倒在地還在繼續諷刺候銳,雖說已經拿候銳沒什麼辦法了,但過一過嘴癮還是勉強可以的。

    但有些人是註定不能去招惹到!

    女人她纔剛發泄一點內心的不滿,可候銳卻簡單暴力的做出了反應,又一次揚起了手臂,此時此刻他握着的那塊磚頭簡直變成了審判之石,隨隨便便能夠決定女人是生是死!

    “等等我告訴你……,新的安全屋在東京源氏劇院的正下面、你順着劇院地下室的牆壁暗門能夠進去,開門密碼是998123、我個人的交易密碼是英單詞——權威。”意識到不妙的女人,她當機立斷的改變了想法和說話的態度,一串信息如連珠炮一般的爆了出來。

    “你們是什麼時候發現我人在日本的?距離組織人馬從大陸那邊趕過來還有多少時間?”見女人終於肯乖乖配合了,候銳這才又問出了新的問題。

    “我剛剛在銀座大道那邊才偶然發現了你的行蹤,不過我已經把情況報了,相信、相信追你的那批人已經得到消息了,5至15個小時之內他們應該會出現了。”女人很坦白的回答。

    5至15個小時?那對方追的還真緊呀!也許我也是時候該離開東京了。

    腦袋這個念頭飛快的一轉,跟着候銳他對女人問出了後續問題:“那他們會走什麼渠道過來日本?登陸的具體位置在哪?”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如果我知道的話,那不會只告訴你一個這麼不確定的、跨度這麼大的時間範圍了。”

    “……那你最近有紅皮小隊、又或者是紅皮本人的消息嗎?”

    “我沒有!我們潛伏組是不會去關注任何騎士小隊的信息。”

    “……那你家在什麼位置?”

    “你、你說什麼?”

    “我問你你家在什麼位置?家裏還有沒有其他的家庭成員在?”

    “我一個人住的,租住了臺京區2代目大街100號的公寓樓裏面,我的掩護身份是附近商社的粉領。”女人豁出去一般的回答了候銳的這個問題。

    “謝謝你的配合!”等候銳最後思考了一下,口輕輕的說完、眼露出了一種淡漠,而他手的磚頭死命的砸了下去……

    幾秒鐘之後,等候銳扔掉沾滿血跡的磚頭之後,轉而撿起了女人遺留在一旁的手提包、然後另一支手拎起雙肩包之後,終於從這條小巷離開了,身影再次匯合到了附近的街道人流當,搶在女人召喚的第二波人手趕到前徹底的沒影了。

    回過頭,當候銳他坐在一列電車面,從女人手提包裏面不停的翻找,尋找自己需要的東西和可能存在的蛛絲馬跡時,米粒麾下的小隊正分成多批次的進入東京六大央區,其先鋒人員已經跟潛伏組方面進行了接觸。

    早在愛爾蘭的戈韋爾港,米粒小隊的部分成員已經和候銳、和影子小組派出的人馬進行了初次戰鬥,可結果卻盡數被候銳跟泰坦蟒等人給盡數殲滅。

    後來米粒、開心和酸雨他們一路從歐洲追到越南,接着又從越南追到京城,現在還跨海追到了日本東京來,這樣才總算是追了行蹤不定的這條野狗,所以耐心早已經消磨的差不多、滿腦子都是想盡快結束這件事的米粒,他向麾下小隊成員下達了死命令,要求剛剛纔抵達東京的成員們往銀座大道一帶預先移動,在路途等待進一步的命令。

    沒過多久,不知名女人在小巷的屍體被趕到現場的第二批組織人手給找到了,等他們大致看過現場的各種痕跡之後,數張照片和一段表述性字立刻發送到了米粒的平板電腦面,結果還坐在一輛suv面的米粒他也順勢瀏覽了起來。

    當米粒他迅速的瀏覽報告內容時,坐在suv副駕駛和米粒身邊的兩個手下也是不由的屏住了呼吸、視線悄悄的盯着米粒的反應,安靜的等待他來宣佈下一步命令。

    “體表多處嚴重傷痕?並且隨身的手提包也不見了……”望着女人的屍體照片、小巷周圍的現場照片,米粒不由的小聲自言自語起來,分析這裏面可能蘊含的隱祕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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