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刺殺全世界 >1025新的追蹤者(二)
    當着一些綜合起來,也就導致了宏姐只能利用總部外的安全設施關押老肖,間接的給了候銳他們可乘之機,如果有金毛獵犬的全力支持,那老肖在第一時間就會被送進戒備森因的總部,候銳就是把整個野狗小隊都拉來也只能乾瞪眼。

    所以從這個角度來分析之後,宏姐她也對自己爲之獻身的金毛獵犬組織,產生了一絲淡淡的怨恨,等這絲怨恨逐漸壯大之後,宏姐她終於做出了一個平時絕不可能做出來的決定。

    “姍姍,我再問你一遍,你需要考慮好再回答我,你真的做好了犧牲的覺悟,一定要對這件事追查下去嘛?”儘管已經快到生命的盡頭了,但宏姐的眼神卻依然顯得很銳利、很扎人,這就是多年在安全戰線上錘鍊出來的氣勢。

    等過了幾秒鐘,金姍姍這才鄭重的點頭回答道:“宏姐我想好了,我一定要追蹤下去,基本你什麼都不肯告訴我,那我也要堅持幹下去!”

    是呀,真正能改變這個世界的,只有最純粹的理想主義者!也許這個小姑娘真的可以創造奇蹟也說不定。

    抱着這樣的想法,宏姐漸漸收斂了駭人的視線,一字一句的對金姍姍說道:“我的家在西大街5號院三單元704室,大門鑰匙就在門口的仙人掌裏面,你進去之後,直接到廚房的微波爐中去找,哪裏有一個小小的U盤,裝有我收到的資料以及我這段時間以來的分析,希望能幫到你。”

    “知道了宏姐,我回頭就去取。”

    “不行,你必須馬上去。”

    “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我擔心對方已經開始抹除痕跡了,遲一分鐘可能什麼都沒了。”

    “那好吧,我這就去,宏姐你自己保重。”說着,金姍姍她就單手操縱輪椅,強忍着運力時肋骨處的劇痛,將輪椅轉個圈、再朝着門口移動。

    在金姍姍即將離開病房時,身後的宏姐忽然間提醒道:“記住,不要相信任何人,我的那些同事也是一樣,一切工作都要暗中、單獨進行,這樣才能最大化的保障你的安全。”

    “知道了!”回答完這一句,金姍姍她就拉開了病房的房門,匆匆的離開了宏姐的視線,而在宏姐欣慰的看到房門關閉之後,眼皮就突然間沉重了起來,隨即病牀邊的心電圖就呈現出了一條直線……

    此時還不知道宏姐已死,金姍姍她正奮力穿過走廊,往醫院的電梯那邊前進,可這時居然有一個人突然擋在了她的面前。

    “香魚,你怎麼來了?”金姍姍大感意外的叫道。

    “我是來看宏姐的,你這匆匆忙忙的要去哪?會病房嗎?”穿着一身病號服的陳香魚反問道。

    “有點事情,需要馬上出去一趟。”

    “什麼事這麼着急,要不你等我一會兒,我先去看宏姐一眼,然後在推你下樓怎麼樣?”

    “沒時間了,我必須馬上就去。”

    感覺到金姍姍一秒鐘都不想耽誤的急迫之後,陳香魚馬上就意識到了事情的重要性,結果她二話不說就往金姍姍身後一站,推着她就快步往電梯那邊走去。

    “香魚,我一個人去就行了。”金姍姍並不想讓陳香魚也捲進來,所以是連忙制止道。

    “說什麼那?你這樣我怎麼可能放心讓你自己出去,你不是趕時間嘛?正好讓我送你。”

    “但是……但是你也是傷員呀?身體沒問題嗎?”情急之下,金姍姍也找不出很好的藉口了,只能拿陳香魚的身體說事。

    “死不了,輕微腦震盪和吸入了少許濃煙,反正不比強多了。”說話間,陳香魚已經把輪椅上的金姍姍推到了電梯中。

    深知此事危險的金姍姍沒辦法,只能狠狠心、不惜傷害兩人之間信任和友情的說道:“香魚,我現在要去辦的事情,你真的不太方面跟着去,要不然你就把我送出醫院得了!”

    “你……要找人陪你啪啪?”誰知陳香魚卻想也不想的來了這麼一句沒正經的。

    “說什麼那?”結果弄得金姍姍是哭笑不得。

    “不是就行了,最多我把你送到地方,然後不跟着你進去就行了,別磨磨唧唧跟個娘們一樣。”

    看陳香魚已經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金姍姍也

    是無法拒絕了,接着她們倆就一起離開了電梯,但隨即就在醫院的大廳中碰到了金毛獵犬的人員。

    金姍姍之所以認識他們,因爲不久前就是他們圍着宏姐在問東問西,可是接下來金姍姍聽到他們與醫院護士、門衛之間的文化,卻讓她瞬間就警覺了起來!

    “對不起打擾一下,請問你看到這個病人了嘛?手臂吊在胸前、脖子上有明顯的傷痕,並且還坐着輪椅。”一邊說、那個看着20多歲的金毛獵犬人員還在一邊不停的比劃,可從他的表述來看,這明顯就是金姍姍呀。

    剛纔這些人圍着宏姐提問時,金姍姍就自動自覺的遠離的病房,但現在他們又來找自己有什麼事?

    帶着內心的疑惑,金姍姍瞬間阻止了想要招呼對方的陳香魚,低聲急促的囑咐她道:“快走,咱們從後門走!”

    出於對金姍姍的無限信任,陳香魚馬上推着輪椅一轉圈,結果在金毛獵犬成員發現她們之前就竄到了一旁,接着陳香魚一路推着金姍姍小跑,同時還很好奇的問道:“出什麼事情了,你躲着他們幹嗎?”

    其實金姍姍也不確定那些人的意圖,不過宏姐剛剛纔提醒過她,這就讓金姍姍不得不多留一個心眼了,再說了,宏姐還告訴金姍姍必須分秒必爭,趕回去拿到那個U盤,所以被金毛獵犬被絆住,浪費大量的時間,這也是金姍姍不能忍受的事情,所以說立刻逃走就是最好的一個選擇了。

    “我以後在慢慢告訴你,咱們先離開醫院再說。”匆忙間,金姍姍只能先敷衍了陳香魚一句,但陳香魚也沒有再多問一句,反而是再次加快了腳步。

    一分鐘之後,推着金姍姍的陳香魚就出現在了醫院的後門處,可是這裏不是正對着主幹道,兩人等了2-3分鐘都沒有見到一輛出租車,於是金姍姍的臉上就露出了一股焦急的神情。

    看到金姍姍這個樣子,陳香魚就先是翻了個白眼,隨後把自己紮起來的頭髮一散,邁動大長腿就來到了車道中央,面對這輛迅速行駛過來的寶馬車,媚笑着舉起了一支手臂,做出了一個阻停的手勢。

    “吱……”的一聲,寶馬車的輪胎在地面上發出了刺耳的摩擦剎車聲,刺激的陳香魚都閉上了一支眼睛,最後車子在距離陳香魚不到一米遠的地方終於停了下來,緊接着一個帶着墨鏡的男司機就探出了腦袋怒罵道:“神經病呀!找死滾遠點,別耽誤大爺我的時間。”

    可陳香魚卻迅速湊了上去,完全不介意男司機的叫罵,一臉笑嘻嘻表情的回答道:“大爺,能不能捎我們姐妹一趟呀?”

    這時,男司機已經看清了陳香魚漂亮的容貌,氣焰當即就消散了不少,語氣轉爲輕佻的問道:“原來是個美女,但是這麼幹也太危險了,要是我肯幫忙,那你打算怎麼感謝我呀?”

    “你說那?”一邊大有含義的反問,陳香魚一邊豪放的用手把自己的病號服衣領往側面一扯,露出了一側的肩帶來,而這個舉動已經代替了語言,向寶馬男表明了立場。

    “上車、上車,美女就憑你,送你們去東北都行呀!”險些流鼻血的寶馬男猴急的叫道,一轉眼,等金姍姍她們坐上寶馬之後,立即就往宏姐的家趕去。

    大約一個小時之後,金姍姍已經在6號院下了車,等陳香魚用一個熱吻把寶馬男打發走之後,她瞬間就收起了臉上的笑容,厭惡的用手背在嘴脣上蹭了幾下,低聲嘟囔的同時、攙扶着金姍姍就往樓上爬。

    這是一棟很老舊的居民樓,不但沒有安裝電梯、樓道里面還顯得黑漆漆的,等肋骨有傷的金姍姍堅持爬到七樓時,早已經疼的是滿頭大汗了,不過這樣她卻依然是一聲不吭,一直到看到704室門外的那盆小小仙人掌,這才露出了一絲安慰的笑容。

    “喂喂,這是誰家呀?”陳香魚又一次問道。

    “宏姐家,她讓我幫她來取點東西。”已經到地方了,金姍姍索性也就告訴了陳香魚部分內容,反正這也是瞞不住的事情,自己坦白總要比陳香魚事後知道要好。

    “嗨,看你神神祕祕的,我還以爲你要幹什麼那!”在陳香魚不滿的嘟囔時,金姍姍已經把仙人掌一翻一扣,接着果然在土壤中找到了一把銅鑰匙,接着金姍姍把鑰匙上的泥土簡單蹭了蹭就插入了鑰匙孔。

    不過金姍姍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在門鎖因爲轉動而產生聲響時,屋子裏面的一個人卻瞬間停止了活動,接着以閃電般的速度竄進了敞開的衣櫃當中,並且馬上就摸出了一把安裝了消音器的手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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