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貌美小通房 >第 59 章 059
    李雲深見秦雲柔的眼皮動了動,他察覺出她在裝睡,便起了捉弄她的心思,他伸手去碰秦雲柔的小耳朵,捏住她瑩白細膩的小耳垂,扯了兩下。

    秦雲柔壓根不敢動,她藏在毛毯下的小手緊張地捏住毛毯邊邊,縮在繡襪裏的小腳趾也因爲太過緊張而蜷縮了起來。

    李雲深見她還不睜眼,便乾脆俯下身去,對着秦雲柔香香軟軟的小耳朵洞,吹了一口綿軟的熱氣。

    秦雲柔感覺到耳朵裏被男人吹進一口綿軟的熱氣,她再也裝不下去了,紅着臉蛋從羅漢牀上爬起來,雙手委屈的抱住自己被吹氣的小耳朵,咬着下脣,嗓音棉軟地責問道:“大人這是做甚?”

    李雲深單膝跪在羅漢牀上,俯身向下,兩隻銅牆鐵壁的雙手把秦雲柔困在懷裏,低頭笑看着她:“還裝睡嗎?小騙子。”

    秦雲柔被李雲深揭穿,臉更紅了。

    李雲深覺得她臉紅的樣子甚美,便存了捉弄的心思,一手扶住她的腰身,一手扣住她的後腦,朝另一邊的耳朵吻了下去。

    秦雲柔感覺自己的小耳垂被李雲深的脣舌含住,她渾身一抖,戰慄着去推李雲深的雙肩,低喘道:“大人別這樣!”

    李雲深往後退了一點點,垂眸打量她臉紅心跳的樣子,覺得心情大爲愉悅,低沉的嗓音暗啞着反問:“別哪樣?嗯?”

    他說着,又俯身去吻秦雲柔的小耳朵,從小耳朵頂上的尖尖開始,又沿着秦雲柔小耳朵的弧形邊邊,密密麻麻的一路往下吻着,最後才含住她水滴形狀的雪白耳垂。

    秦雲柔被他吻的彷彿踩在棉花上似的,又好像飛上了雲端,整個人都飄飄然的,連着推搡李雲深肩頭的力氣都綿軟無力了。

    李雲深仔細的吻過她的小耳朵後,才喘着氣往後退了一寸,嘴角勾着滿足的笑,同她低聲呢喃:“耳朵……這麼敏感的嗎?”

    秦雲柔瞪他一眼,那眼神含羞帶怯,惹人生憐。

    李雲深看着她的眼神,心中充盈着不可明說的快樂,他含笑抵上秦雲柔的額頭,同她親密無間,又擡手捏上她水滴狀的小耳垂,輕輕揉捏,喟嘆道:“味道很好,小丫頭。”

    秦雲柔被李雲深專注的視線看的心如擂鼓,又被他言語裏的孟浪激的羞恥難當,退又退不掉,躲又躲不開,只能垂下長長的睫毛,遮擋眼底的情緒。

    她好怕,自己淪陷在這種溫柔裏,迷失了心智。

    ……

    劉浩已經按照李雲深的吩咐,給周海去蜀地途徑的六座城池的郡守寫了書信,讓郡守安排人調查清楚周海在城池內所見何人,所做何事,事無鉅細用飛鴿傳信送到京都來。

    但,這本身就需要時間。

    另外,周茂那頭也按照李雲深的吩咐,在周海身邊安插了暗衛,把周海每日行蹤記錄在冊,彙報給李雲深。

    五日後。

    劉浩把六座城池郡守的來信,送到了李雲深的公廨裏。

    此時,周茂剛給李雲深彙報完周海的行蹤,除了每日在裁縫鋪當值,偶爾去外面採買一些生活用品,再無其他可疑的交際了。

    李雲深合上周茂遞上來的,寫滿周海每日行蹤的簡牘,對周茂道:“我知道了,你下去罷。”

    “諾。”周茂應下,躬身退了出去。

    周茂走出公廨大門的時候,正好迎面看到劉浩往裏走。

    “大人在裏面嗎?”劉浩問。

    “在的。”周茂答道。

    “好。”劉浩說着,踏入公廨的大門。

    李雲深正低頭處理公務,秦雲柔坐在一旁,她跟前的小案几上放着本厚厚的三司案宗,是刑部,都察院和大理寺共同整理的近十年的奇案冤案和懸案,統共十二本,秦雲柔這會兒看的這本,是第一本。

    “大人,六座城池郡守的飛鴿傳信都到了。”劉浩說着,把六個從白鴿腳下小竹筒裏取出來的卷書擱到李雲深的桌案上:“請大人過目。”

    李雲深一個一個的拿起來看,他一目十行,看的又快又仔細。

    秦雲柔這會兒也從三司案宗裏擡起頭來,她也想看看郡守們都寫了些什麼,她心中最大的嫌疑人就是周海,只是苦於沒有證據。

    周海案發的時間正在去往蜀地的路上,那麼他去蜀地的時候,又到底做了些什麼,這就很重要了。

    六張卷書,分別來自新樂,陽泉,臨汾,華陰,廣元,德陽,六座城池,李雲深逐一看完之後,目光最後停在了新樂郡守的那張卷書上。

    李雲深眸光乍亮,拍案而起,對劉浩道:“即刻啓程,前往新樂郡。”

    新樂郡距離京都三百里路程,快馬加鞭趕過去,也需要至少兩日時間,這還是秦雲柔頭一回出京都,她心中既好奇又激動。

    李雲深對劉浩所說的即刻啓程,便是當日就要出發。

    秦雲柔想去,李雲深便答應帶她一起去。

    “時間緊迫,我們不能用馬車,需快馬加鞭趕去!”李雲深說道。

    秦雲柔也想早些到新樂郡,李雲深看完郡守的飛鴿傳書,能做出即刻啓程的決定,一定是發現了什麼,這種關鍵時候,她絕不能拖後腿。

    “大人放心,奴婢可以的。”秦雲柔很有決心地點頭。

    李雲深睨她一眼,才道:“到時候,你和我同騎一匹,我會護你周全。”

    “好。”秦雲柔應下。

    當日,李雲深讓周茂替他去大理寺旁的別苑打包些常服,便帶着秦雲柔動身前往新樂郡,因爲走的太急,秦雲柔甚至沒帶常服和細軟,只穿着國公府的大丫鬟服,外頭披着件李雲深送她的改良後的御賜大氅。

    劉浩帶了一隊人馬尾隨。

    從京都南門出城的時候,已經過了午時,來不及用午膳,便在城門口的包子鋪買了些熱包子熱饅頭做口糧。

    十幾匹駿馬在直道上飛馳,捲起黃沙,塵土飛揚。

    夜裏戌時,李雲深一行人找到了一家途中的驛站,準備在驛站小宿一夜後,第二日卯時出發,繼續奔赴新樂郡。

    李雲深把秦雲柔抱下駿馬,又替她撣掉大氅上的一身塵土,這才牽過她的小手,把帶往驛站二樓的客房帶。

    “驛站的客房簡陋,也沒有熱水可以洗澡。你將就一夜,等明日到了新樂郡,再行沐浴。”李雲深在秦雲柔的背後,合上房門的時候說道。

    秦雲柔緩緩回了一個好字,然後擡手摘下帷帽,把身上的大氅脫掉掛到一旁。

    她環顧四周,這間客房很小,只有一張可睡兩人的繡花牀,一張圓桌,桌上有茶水和燭臺,旁邊一個立櫃,便再無其他了。

    秦雲柔並不知道,像這種簡陋的客房,也已經算是驛站裏最好的一間了。

    驛站裏的店小二把燒好的熱水用銅盆端着送了上來。

    李雲深和秦雲柔簡單洗漱一番,便熄燈入睡。

    不大的木質繡牀上,秦雲柔縮在裏面,李雲深躺在外面。

    秦雲柔覺得一切都是新奇的,她背對着李雲深,擡手摸了摸繡牀的棉被,不同於國公府和別苑絲滑的錦被或綢被,這是粗麻布的棉花被,摸上去粗糙有紋路,棉花被足有七八斤厚重,蓋在身上雖也暖和,但真的很重。

    這裏條件簡陋,粗茶淡飯。

    可不知爲什麼,秦雲柔卻覺得很安心。

    她以前在淮安侯府當大小姐的時候,也是榮華富貴過的,可結果,不還是家破人亡,流離失所了嗎?

    比起富貴生活,秦雲柔現如今更願意選擇平淡。

    就如初荷所說的,離開國公府之後,買一間二進小院兒,前院做門面賣繡品,後院做起居室,簡簡單單的生活,但卻自由隨心。

    秦雲柔正在腦海裏勾畫離開李雲深後的美好生活,卻忽然感覺李雲深從後面貼了過來。

    李雲深從後面抱住秦雲柔馨香柔軟的身子,把下巴擱在秦雲柔的頭頂,又低頭親了親她柔軟順滑的額發,才啞着嗓音問:“睡着了嗎?”

    秦雲柔嚇了一跳,她剛剛還在偷偷幻想離開李雲深的好日子,下一刻就被李雲深的聲音拉回了殘酷的現實。

    秦雲柔原以爲李雲深騎了一天的快馬,早就睡着了的,沒想到,他竟然還沒有睡着,甚至還同她聊天。

    李雲深等了片刻,見秦雲柔沒有回答他,便繼續說道:“我知道你沒有睡着。剛纔在想什麼呢?嗯?”

    黑暗中,人的感官總能被無限放大。

    秦雲柔感覺李雲深說話的時候,溫熱的呼吸噴到她的皮膚上,有點癢,有點燙。

    她心跳加快了。

    “在想什麼?”李雲深第二次問,加重了語調,甚至抱着秦雲柔的手臂,也加重了力氣,他的掌心滾燙又火熱,隔着小衣柔軟的布料傳遞到秦雲柔的肌膚上,令她心慌。

    秦雲柔當然不敢說她在想離開國公府後的生活了,上次李雲深帶她去觀煙山看煙火,不過是提了一句想贖身,就被李雲深差點咬下一塊肉來,再提一次,怕不是要被李雲深生吞活剝了!

    秦雲柔不敢說真話,更不敢不說話,於是她思考着緩緩開口,輕聲說道:“奴婢適才在想……大人爲何在看過六座城池郡守的飛鴿回信後,獨獨選了新樂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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