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孫老哥,有件事我想問一問,咱們西海市沿海邊上那幾座小島,你知不知道啊”
“沿海的小島我當然知道,那幾個小島我早就想買下來開發了,不過卻被溪葉市的一個房地產商給捷足先登了不知道趙先生問這個幹什麼”孫嶽問道。
“我想把小島給盤下來,你知道買下小島的那個溪葉市地產商人是誰嗎”趙昊說道。“那龜兒子名字叫孫國偉,說到底五百年前跟我還是一家子呢,按輩分也該叫我一聲叔叔的,可是他爲人不怎麼講究,佔着茅坑不拉屎,說什麼也不把小島賣給我,聽說他
前段時間失蹤了,也不知道有沒有這回事。”孫嶽在電話那頭有些氣憤填膺的說道。
趙昊聽到這裏,不由心中一動。
這個溪葉市的孫國偉,不就是幾個星期前,自己親手宰掉的那個人嘛
還真是有緣啊
他對着電話說道:“好的我知道了,多謝孫老哥了。”
“趙兄弟說的哪裏話,哦對了,老哥我還有一件事求你呢,上次靈珠道人賣的拿着靈茶,還有沒有,我可是聽他說,這靈茶出自你那裏。
嘿嘿,這茶葉的效果真是好呀,現在我一口氣能跑個十里地要是有茶葉的話,你可得給我留點,大不了我多出兩倍的價錢”孫嶽說道。
“哈哈,這個沒問題,回頭等有了茶葉,我第一個通知你”趙昊哈哈一笑。
二人又閒扯了兩句,才結束了通話。
趙昊隨即又給周佛海打了個電話,讓他先去一趟溪葉市,想辦法把孫國偉的地產公司買下的小島給盤過來。
他直接開車去了西海經濟學院。
去了餅國這麼多天,期間只和夏薇薇通過幾次電話,答應過她,只要回來就去找她,不過現在夏薇薇還不知道趙昊回來,他決定給夏薇薇一個驚喜。
距離上次幫助夏薇薇練氣,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本來答應讓她進入煉氣期,可是卻因爲各種事情,給耽誤了,趙昊心中有些慚愧。
半個小時後,趙昊來到經濟學院。看着熟悉的校園,趙昊不由得感慨,自己雖然是這裏的學生,可是自從修煉之後,在學校待得時間越來越少了,若不是宿舍的幾個好基友幫忙請假,現在恐怕已經被開除
了吧。
不過也無所謂,現在對他來說,學歷真的沒有什麼說服力。
想當初參加高考,考大學說到底還是爲了找個理想的工作。如果沒有遇到修仙系統,自己的人生恐怕就會和絕大部分大學生一樣,即便是很努力的工作,依舊買不起一套房子,最後還是靠着父母畢生的積蓄勉強在二三線城市買房
,然後結婚生子,當半輩子的房奴,平庸的過完一生。
心裏想着這些事情,趙昊不知不覺的,就走向自己班級所在的地方。
前面是個走廊,趙昊一轉身,迎面走過來一個身形苗條的女子,他連忙躲開,道了句對不起,便繼續向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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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那女孩卻叫出了他的名字,趙昊連忙回過頭,
才發現,這個女孩原來是個熟人。
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黃珍珍。
自從張寒死後,好像很久沒有聽到她的消息了,趙昊也沒想到,竟然會在這裏看到她。
此刻黃珍珍正用複雜的眼神看着趙昊。一年多的時間雖然不長,但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他對黃珍珍的感情早就放下,連仇恨都沒有,在他眼睛裏,黃珍珍只是一個凡人,普普通通的凡人,就像凡人眼中的螻
蟻一樣。
黃珍珍咬着嘴脣,神情看起來有些委屈,再配合她那也算漂亮的臉蛋,看起來還真有幾分楚楚可憐的味道。若是其他的男生看到,肯定會心中涌出保護她的衝動。
“有事麼”趙昊神情平淡,沒有絲毫的仇恨,當然,更不可能有什麼看到熟人的欣喜,他就像是在看着一個陌生人。聽到趙昊這一句不含任何感情的話語,黃珍珍的心裏沒由來的一痛,像是被針刺了一下,她回想起自己當初因爲趙昊沒錢,就嫌棄他和他分手,轉而投入了張寒的懷抱,
可誰又能想到,短短一年不到的時間,趙昊就搖身一變,成了西海市的大佬,傳聞身家幾百億,昊天酒店的後臺老闆。而那個張寒也因爲他家破人亡。回望過去,黃珍珍覺得自己胸口更加痛了,巨大的悔意涌上來,如果當初,不把趙昊甩了,該有多好,她其實還是很喜歡趙昊的,不然當初也不會答應做他的女朋友。可
是自己太喜歡那些名貴的化妝品,那些好看的包包,她喜歡那些東西,超過了喜歡趙昊。
如果自己當初再忍耐一段時間,現在已經是西海市首富的女朋友了吧,那些珍貴首飾名牌包包,還不是隨便買
只可惜,這一切都因爲當初的決定,而化作夢幻泡影。
趙昊見她一隻站在那裏不說話,搖搖頭心底無聲的嘆息一下。
雖是故人來,
但,人生哪能都如初見
黃珍珍長得也算不懶,可惜把心思都用在了歪處,如今她現在的境地,只能說是活該。
說到底,自己現在一切,還要謝謝黃珍珍,如果當初不是她逼自己賣那幅畫,恐怕也遇不到這個修仙系統。
“趙昊”
心中正想着,耳邊忽然聽到又有人再叫自己,不過他已經聽出來,說話的人是誰。
連忙扭過頭,果然看到教室門口,站着一個婷婷玉立的女孩子,正是夏薇薇。
她今天穿着白色體恤,淡藍色的牛仔褲,腳上踩着一雙白色的運動鞋,看起來無比的清爽。
夏薇薇邁着小碎步快速的跑到趙昊跟前,滿臉都是驚喜,“趙昊,你怎麼來啦,什麼時候回來的,也不告訴我一聲。”
多日不見,心中的思念在這一刻化作濃濃的柔情,趙昊伸手在夏薇薇的鼻頭輕輕刮一下,笑道:“這不是想給你一個驚喜嘛。”一旁的黃珍珍看到眼前這一幕,心底劇痛,臉色一下就變得無比蒼白,她還有什麼臉面再呆在這裏,悄無聲息的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