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在大晉超度亡靈一百年 >第一三一章 國學院鬼事(求訂閱推薦)
    回家的第二天,袁戰就去了校尉府。

    要說出門這麼久,怎麼不在家多休息兩天,實在是沒法待啊。

    以前是三個女人一臺戲,現在是四個女人,可以組一套戲班子了,只要往那兒一坐,耳朵就別想閒下來。

    鳩佔鵲巢,說的就是袁戰現在的處境,所以他只能出去找點兒事兒幹了,否則沒準哪天就會發瘋的。

    還好,到校尉府一看,還真有他的位置。

    程兵曹雖然一個勁的說酸話,但安排起工作來還是一點兒不含糊的,仍舊讓袁戰回丁字院當仵作。

    當然,原先的小官兒沒有了,離職的時間太久,早就被其他人頂替了。

    袁戰樂得其所,只要有他的位置就行,其他官不官的,誰在乎那個。

    唯一有點遺憾的是,何平走了,大概兩個月以前,在一次外出辦差中,接觸了某些不乾淨的東西,回來第三天上,人在睡夢中離開了人世。

    袁戰聽說以後,多少有點兒傷感。

    但曹順和宋魁還在,姚全不知走了什麼門路,據說是高升了,去了外省的州衙門任文職。

    袁戰一直覺得姚全的來歷不凡,現在看來是真的。

    其他三組除了乙組組長賀長生沒了,甲組馮老三、丙組閻五都在,組員被換了大半。

    這半年裏,看似太平盛世的大晉朝廷,其實依然暗流涌動,底層官員頻繁的更新淘汰就可見一斑。

    現在丁組組長是曹順,正和宋魁圍着袁戰吹牛皮呢,忽然有新來的仵作進來報告,程兵曹派差役送來了令牒,讓他帶袁戰宋魁去國學院支援馮老三。

    曹順一聽就不樂意,叫道:“國學院不是甲組的活兒嗎,幹嘛又讓我們去。”

    仵作道:“聽說馮老三遇上麻煩了,很棘手的樣子,正好袁……袁大哥來了,就派到我們了。”

    曹順一聽就啞火了,看着袁戰道:“瞧瞧,你一來啊,這活兒就要多了。”

    袁戰決定先給他喫個定心丸,就道:“放心吧,有我在,什麼事兒都不是事兒。”

    曹順知道他的本事,腦袋跟小雞啄米一樣,道:“這還差不多,你要不在,我是說什麼也不會去的,甲組的活兒,憑什麼讓我們再去插一腳啊。”

    多說無益。

    三人趕緊帶齊了工具,來到前衙,跟陪同他們過去的衙役一起出了門,直奔國學院。

    在路上,袁戰就問起了國學院的情況。

    曹順道:“你走了半年,是不知道這京城裏的形勢啊,別看表面風平浪靜的,但暗地裏奇怪的事兒是越來越多了。國學院就是一個,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過上一段時間就要死上一兩個人。程平也是沒法,只能輪到誰就由誰出差,但誰到這裏誰頭疼,沒法幹啊。”

    袁戰聽他說了半天沒說到點兒上,就問:“是鬧鬼嗎?”

    曹順嘿嘿一笑,道:“只是鬧鬼就好了,請暗衛出面掃平他們就是了。”

    袁戰奇道:“那是什麼?”

    曹順前後瞧瞧,低聲道:“鬼打牆,陰兵借道。”

    “啊,有這種事兒。”

    袁戰也是感到很意外,那可是國學院,不是山野荒村,怎麼會出現這玩意兒呢。

    曹順點點頭,道:“我估計啊,馮老三又被困在裏面出不來了,這纔給衙門裏傳來了消息。如果是陰兵借道,早就認命了,還用得着我們再受一次累。”

    說完又是一笑,揶揄說道:“現在你明白了吧,爲什麼程平這麼痛快答應你回來,因爲需要你,別人啊,玩不轉。”

    袁戰想想也是,但他此次回來的目的不在於此,需要還是不需要,現在對他來說沒什麼區別,只要有個地方落腳,有亡魂超度,能夠修煉,那就行了。

    曹順見他沉默不語,以爲他在尋思這事兒,就道:“所以啊,別輕易就饒了程平那傢伙,他現在需要用你,你提什麼條件,他都得答應……”

    袁戰只是一笑。

    來到國學院,還未跟馮老三等人匯合,就有一位姓李的祭酒大人怒氣衝衝找到了他們。

    “司隸校尉府都是幹什麼喫的,這已經是第幾次了,如果這一次再破不了案,早朝之上定參上一本,你們這些人,就等着下大獄,殺頭吧。”

    國學院祭酒是正五品官職,比司隸校尉正三品雖然低了兩品,但因爲教的學生都是當朝大員家的公子,可以說是近水樓臺,如果真在朝堂上找司隸校尉的碴,還真沒有太多人會當面駁他這個面子。

    所以校尉府這邊,誰都沒敢吭聲,老老實實聽着。

    只有袁戰聽着不順耳,也不買他的賬,慨然說道:“國學院屢屢出現命案,這是你們的問題,校尉府只負責破案查案,可沒有權力要對學子們挨個審查。大人說這種話,可是有失公允了。”

    祭酒一聽更加憤怒,叫道:“你叫什麼名字,好大的膽子,敢頂撞本大人,信不信我讓校尉府治你的罪。”

    袁戰道:“讓校尉府治我的罪,那是你的權力;但是怎樣查案子,如何破案子,可是我們說了算。我現在有理由懷疑,大人跟這幾起命案有關,請跟我們走一趟,配合校尉府查案。”

    說着,從旁邊差役手裏奪過一條鎖鏈,不由分說,上去就套在祭酒頭上,牽着向裏走去。

    “你……你給我放開!我、我要到皇上面前參你,讓皇上皇后殺你的頭……”

    李祭酒氣的全身哆嗦,但被袁戰套了脖子,掙脫不開,只能一邊被拽着往裏走,一邊大聲喊叫。

    其他人一看,嚇得大氣也不敢出。

    尤其曹順宋魁,都是手心裏捏了一把汗。

    袁戰卻很輕鬆的嘲笑着,說道:“行,等你過了我這一關,有本事你就告去。但我醜話說在前面,你要是不配合我們破案,我可對你不客氣了。”

    說着反手一巴掌,抽在他的臉上,頓時鼻子嘴裏,全都流出血來。

    李祭酒徹底懵了。

    這人是誰,司隸校尉李其的小舅子嗎,敢當衆扇他的耳光,一點兒也沒把他放在眼裏。

    這一路走來,幾乎驚動了整個國學院,許多學子和博士、祭酒紛紛走出書房,站在遠處向他們觀望。

    李祭酒漸漸由強硬變成了哀求,求袁戰先放開他身上的鎖鏈,這樣大庭廣衆之下,不至於太丟臉了。

    袁戰卻道:“那可不行,你如果趁機跑了,我上哪兒找你去。”

    見拉他不走,就擡起腳來,在他屁股上狠狠踢了一腳。

    這一腳,頓時就踢出問題來。

    只要李祭酒忽然仰天發出一聲長嘯,聲音淒厲如鬼怪,然後雙手往胸前一扯,大拇指粗細的鎖鏈就跟着水的麪條一樣,嘩啦就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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