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在大晉超度亡靈一百年 >第二百零八章 三劍戲佛陀
    一片絢麗的彩光當頭落下,把胖和尚湮沒在裏面,從中不停傳出噼裏啪啦的響聲,還有和尚憤怒發狂的吼聲。

    魔僧吃了一驚,上前相救,卻被另一名結丹修士給攔住了,只好大聲呼救:“師祖,師祖救命!”

    旁觀衆修這才喫驚的朝乾巴老和尚看去。

    因爲來的就他們三個人,如果能夠救命的話也只有老和尚了。

    難道這個其貌不揚的老和尚,是他們的祖師?

    就在前一日,胖和尚和魔僧兩人到此,還打着鐵面佛爺的旗號,當時衆修都以爲胖和尚就是鐵面佛爺了,再加上兩人都一臉兇相,所以也沒有人敢招惹他們。

    今天算他倒黴,正好碰上氣不順的王修士,這纔打了起來,吃了個大虧,卻也因此讓衆修都知道了鐵面佛爺另有其人。

    果然,老和尚非常不滿的哼了一聲,沒見他動手就從身上飛出一道灰光,落在彩光裏面,噗的一聲,就好像石頭掉進水裏,然後彩光由上而下,逐漸消散,露出裏面僧衣破爛、一臉煙熏火燎的胖頭和尚。

    胖頭和尚在祖師面前丟了面子,又尷尬又憤怒,拍着法鈸就想要上前拼命,卻被老和尚一個眼神看過來,乖乖又退了回去,站在他的身後不敢亂來了。

    對於符籙被破,王修士並沒怎麼驚訝,可看清老和尚以後,卻是倒吸了一口涼氣,馬上傳音六派,讓他們過來支援,他自己一個人根本不是人家的對手。

    但是,讓他感到震驚的是,神識發出來卻沒有傳送出去,有人在半路設下了禁制,阻礙神識的傳送,而這個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就是這個和尚。

    王修士頓時有種身陷囹圄之感,想走,腳卻不聽使喚了,不由戰戰兢兢的說道:“你、你……你就是鐵面佛陀。”

    老和尚笑了一聲,臉上的肌肉一動不動,只淡淡說道:“魔女在哪兒?”

    王修士無奈擡起右手,指了指身後石屋。

    老和尚雙眼放光,向石屋望了一眼,邁步從他的身邊走過。

    等到他過去,王修士這才全身一個哆嗦,人從禁制中恢復了行動能力,轉身看着三人的背影,一咬牙叫道:“站住,這裏是琅琊閣的地盤,不得亂闖。”

    說着一揮手,幾十名修士飛劍、符籙全都向三人扔了過去。

    鐵面佛大概沒想到王修士會這麼快翻臉,飛劍符籙落到頭頂,一陣乒乓亂響,雖然沒有傷到他們,卻也阻止了他們前行,在衆人面前有點兒掉面兒,頓時老臉一拉,伸出雙手,對着天上一陣亂抓。

    兩隻巨大的黑手在天上一攪,但凡飛劍跑的慢給抓上的,當即給抓得粉碎,幾十張靈符也沒有生出威力,一碰即潰。

    不過這樣一來,讓其他六派同時警醒了,一看琅琊閣形勢不妙,十幾個結丹期修士如飛而至,人在半空就紛紛放出飛劍、法器等等,攻擊鐵面佛的黑手。

    結丹修士不是低階修士,又是十幾個人同時出手,雖然不能瞬殺黑手,卻也阻止了他的破壞力量,憑着這非常及時的一緩,剩下的琅琊閣飛劍才僥倖逃脫。

    鐵面佛見狀重重哼了一聲,黑手之上忽然爆出一團黑煙,手心裏面開始變得通紅,等到紅色蔓延到整隻手掌,猛一看恍如兩把血刀,這才一晃砍向其中一把飛劍。

    咔!

    結丹修士的飛劍,被他一掌砍成兩截,掉在地上變成廢鐵。

    然後又是嚓嚓兩聲,又有兩位結丹修士的飛劍被血刀削斷。

    有三位修士一看形勢不妙,互傳音訊,然後指揮三把飛劍同時迎上血刀。

    但可惜的是,只擋了三個回合,就被兩把血刀分隔開來,其中一劍先被削斷,然後另兩劍一刀下去,同時斷爲兩截。

    其他修士看了都是心驚不已,終於明白境界上的差距並非只是靠數量就能夠彌補的,以他們的修爲跟鐵面佛硬扛,攻擊太過分散,最終的結果是逐個被擊破,然後失敗。

    於是飛劍法器完好的,趕緊都收了回來,不敢再跟鐵面佛繼續糾纏。

    斷了飛劍的,只能自認倒黴,趕緊迴歸本隊。

    聯手之勢,頓時破滅。

    鐵面佛嘎嘎一陣怪笑,雙手一縮,也收起血刀法術,瞥了衆修一眼,繼續向石屋走去。

    七派聯手,不能小覷,即便如鐵面佛陀也不敢就此趕盡殺絕,因爲七派不同於散修,他們身後都隱藏着很厲害的大人物。

    再說了,他今天來的目的就是魔龍,其他都無關緊要。

    石屋就在前面了,一道光門阻擋他們的窺探,鐵面佛便揮揮手,讓魔僧過去開門。

    魔僧剛走出兩步,忽然就從他的腳後面飛出來三把短劍,劍尖斜向後方,只是一閃就到了鐵面佛的小腹前面,下一刻就要穿透過去。

    鐵面佛吃了一驚,不及多想,人往旁邊一閃就想要避開,同時揮袖揚手,對着三把短劍就拍了下去。

    可是還沒等砸中呢,短劍一閃就在他的眼前不見了,袍袖也因此落空。

    鐵面佛剛一愣的功夫,在他的左側,又是錚錚錚三聲金屬爭鳴之聲,又有三把短劍從虛空浮現出來,一閃,對着他的肋下扎來。

    鐵面佛急忙又嚮往後躲,可是人還未到,錚錚錚聲不停,那裏已經又有三把短劍等着他了。

    再改向右,依然還是三把短劍,靜等他自己撞上來。

    這些短劍貌似都不是很強,但妙在配合,三劍一體,就好像商量好的一樣,每一次出現都算準了他下一步的去向,讓人防不勝防,等他袍袖拍下去時,又隱藏起來。

    鐵面佛空自忙了幾個轉折,卻是一把短劍都沒撈到,心中大怒,只好不顧形象的縱身往上一跳,同時雙手張開,竟然在頭頂上使出血刀的法術,以強大的法力爲自己開路。

    血刀施展開來,上下齊飛,一團血光把鐵面佛護在裏面。

    短劍感覺到了威脅,果然不再出了,相繼消失在虛空之內。

    血刀飛舞了一會兒,鐵面佛自己都感覺有些丟人了,便雙刀一收,雙目之中神光綻放,盯着下面陣營裏的修士一陣逡巡搜索,然後喝道:“是哪位道友開這個玩笑,還不出來相見。”

    說完一會兒也沒人答應,就壓着怒火又說了一遍。

    結果還是沒有人應。

    魔僧只好過來,以傳音之術回道:“祖師,可能是姓袁那小子,也只有他纔有這麼多數量的飛劍,而且此子一向詭計多端,經常使人防不勝防。您這次大駕親臨,可不能輕饒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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