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後宮不安生:皇夫消停點 >第十一章 皇上要打鐵
    閣老眼睛閃着精光,對劉侍郎也是讚賞有加,難得有才華能力,又忠心朝廷的人才。

    劉侍郎對着皇上拱手,“臣閒來也曾妄想,如果讓臣做了尚書又該如何,但結果是......想不出來,哪怕是想着該如何處理公務都想不出來。”

    閣老突然皺眉,他從皇上的話裏聽出了皇上的意思,但是劉侍郎這樣回話恐怕會弄巧成拙啊

    “那你想到了什麼”皇上的表情看不出任何情緒。

    劉侍郎看到閣老的不悅,仍舊打算說出自己的真是想法,“皇上,臣日夜苦思,終於想出原因了,因爲臣沒有坐上那個位子,不知道會面對什麼,所以想象不出。”

    “哈哈~說得好,每個人要面對的東西都不同,需要考量的事情也不同,做出的選擇自然也不同。”皇上覺得自己沒看錯人,“朕再問你,你覺得爲官最重要的,最應該在意的是什麼”

    “皇上~臣的真心話如果說出來,恐怕會惹怒於您,所以臣不敢說。”

    “你但說無妨,朕不會怪你”

    劉侍郎挺直了脊背,“臣以爲,爲官之道只在乎一點,那就是爲了什麼做官。爲了錢財不如去經商,爲了提升自己不如做學問,要說是爲了皇上,那是最大的謊話”

    “劉侍郎”閣老段大人面色陰沉,“你說話要當心,皇上是咱們唯一要效命的人”

    “閣老大人,下關並不這麼以爲,在下官看來,唯一需要我效命的,是天下的黎民百姓”劉侍郎神情堅定,不閃不躲。

    皇上雙手擊掌,“段大人,劉侍郎說的對,如果朝廷上下都以黎民百姓的利益爲上,所有問題都不是問題。那你覺得爲官爲的是什麼”

    劉侍郎向天拱手,“下官以爲,爲官,是爲了名聲”

    閣老欲上前制止,被皇上擡手攔下。

    劉侍郎繼續道,“爲了黎明百姓的讚譽之聲”

    皇上把桌子上剛寫好的聖旨遞給閣老,“這是晉升兵部尚書的聖旨,您千萬收好,明天一早就當殿宣讀,不要走漏一點風聲。”

    “是”閣老收好聖旨,劉侍郎爲人正直,太師幾次打壓,一定要小心有變。

    “可是兵部尚書沈大人要怎麼處理他一直都是太師的人,恐怕沒那麼容易讓位。”這才讓閣老擔心。

    皇上整理了筆硯,混不在意的道,“沈大人已經問斬了,罪名是玩忽職守,朝廷公文竟被他當做廢紙亂塗亂畫。”

    閣老面容一怔,“什麼時候的事可是很多事情還都沒有......”

    “劉侍郎,你先回去吧,準備一下明日早朝上任命兵部尚書的事,恐怕沒那麼容易。”皇上遞給劉侍郎一塊令牌,“你不要忘了今晚說過的話,朕不要你唯朕是從,要爲了天下的黎明百姓。”

    劉侍郎鄭重的點頭,“是,臣銘記在心。”

    閣老心裏的擔憂全都溢在臉上,“皇上,如今太師掌管着朝中大部分的勢力,您就這樣不聲不響的處決了他的人,還是兵部的尚書,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皇上無力的靠在椅背上,擡頭仰望着雕樑畫棟的屋頂,“兵部尚書,職責何其重要,他竟然在當值時連人都找不到,朕實在忍無可忍,其實太師手下的人,只要恪盡職守,我都可以不去管他,動那些貪官污吏,總要有個開始,朕心裏有數,閣老不必擔心。”

    閣老重重的點頭,“臣是看着皇上長大的,最放心了,今天怎麼沒見小女,她該貼身保護你的。”

    “清研被我派去處理邊關軍糧的事了,太師做下的這些事,朕一筆一筆都記下了”皇上面露陰狠,仿若暗夜裏的修羅,隨時會勾去人的性命。

    第二日的早朝,血雨腥風,但是人已經被殺了,劉侍郎也走馬上任成了劉尚書,皇上也有代價,給了太師承諾,江南一行,會帶上太師挑選的人過去任職。

    段清研回來了,聽說了此事樂的路途疲累一掃而光,“皇上,太師要是知道人選已經定下了,肯定會氣的七竅生煙。”

    皇上卻高興不起來,“本來我是打算清肅江南的,如此以來還是要給太師一些顏面,留下一人任職纔行。”

    “爲什麼”段清研不滿的嘟着嘴。

    皇上起身整理衣衫,“吏部尚書可是太師的堂兄,實打實是太師的人,吏部掌管朝中上下大笑官員的考覈,升降調動都由他們控制,朕就算安插了人上任又能如何。”

    看着緊跟着的段清研,皇上很是心疼,“六天的路程你只用了四天,肯定累壞了,你去光明殿休息去吧,我只是去臨華殿。”

    段清研疑惑的看着太監手捧的木盒,裏面是什麼

    臨華殿,張子然胸前的繃帶已經解下,正在對着沙袋聯繫踢腿,胸前的衣襟已經溼透,下巴上還在往下

    滴水。

    趙明全擔心的不行,“公子,您身上的傷還沒好呢,這樣會傷着的...”

    “沒事,我只是踢腿,不會用到這裏的肌肉。”張子然用衣袖擦拭了汗水,坐到一旁的石凳上,端起水壺一飲而盡。

    活動着身上的關節,傷口在左胸口,試着擡了一下左手,傷口出的血痂掙的有些疼,過後又有些發癢,正在恢復。

    皇上正好進屋,粉面忽變,“你這是做什麼,不怕傷口再裂開”

    張子然正想着雙節棍該做好了,看到皇上笑意遮掩不住,“皇上。”他叫着還是有些拗口,“兵器做好了嗎”

    “就是兵器好了,朕才帶過來給你看看。”眼神示意太監把木盒送過去,“你看看做的對不對。”

    太監打開張子然就笑了,“這做的是什麼”中間的鐵鏈不夠靈活,兩頭的鐵棍又太細了,簡直是四不像。

    皇上皺眉,“這是第一次的成品,有些差距是正常的,等會咱們再去一趟兵部,爭取第二次做的更好。”

    咱們兩個字讓張子然心情大好,沒來由的,笑的乾淨清爽。

    忽然聞到身上的汗臭味,一下紅了臉頰,“我去換件衣服,咱們...就可以去兵部了。”

    “嗯,你去吧。”

    皇上在院中等着,看到樹上掛着的沙包,忍不住試了試,還挺沉的,很久沒有習武了,不知力量還在不在,對着沙包用盡全力出拳,就像當年在張場上對着敵人一樣。

    “嘶啦~譁~”沙包竟然被皇上打破了,半袋子的黃豆散落一地。

    所有人都怔住了,尤其是趙明全,張子然經常對着沙包大力的捶打,他看着就夠嚇人了,沒想到皇上一拳就將沙包打破了,這力量是又多大啊

    屋裏的張子然也聽見了,隨便穿了一件衣服就出來了,“發生什麼......”目光落在地上黃燦燦的豆子上,沙包破了,這可是他讓趙明全加固了的袋子,怎麼會破了呢

    皇上微微窘迫,沙包破了沒什麼,主要是她怕嚇着張子然了,可是爲什麼要擔心他害怕呢,她應該爲自己的力量沒有退化高興纔對。

    “這個...朕會命人再爲你做的。”

    張子然才反應過來,“這...是你打破的”可是她就算是皇上,也是個姑娘家呀,哪來的這麼大的力氣

    “走了,去兵部~”皇上率先走出去,高昂這頭顱直到喉嚨微微發硬。

    “真是厲害了~”張子然小聲低估着跟上去,跟皇上相處越久,就越多驚喜。

    很快來到兵部,劉尚書帶着一衆的官員跪在門口迎接,“五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都起來吧”皇上說着就走向大堂,“帶制兵器的人過來。”

    所有人都鴉雀無聲,半響劉尚書才驚覺,“回皇上,中午鐵匠就請假回老家去了,說是家裏的老人過世了。”

    張子然忽然就想到了太師,隱約聽皇上跟別人對話就說過,這位太師似乎可以隻手遮天。

    皇上只是微微活動了肩膀,經常低頭批閱奏摺積勞成疾,每每脖子後面酸澀異常。

    張子然還以爲皇上要發飆了,連忙後退,打人可以,別傷到他就行了。

    但他這個動作落在皇上眼裏,分明是嫌棄她與尋常女孩不同,她不溫柔,不纖弱,更不會撒嬌。

    收回神思,現在是處理正事的時候,以爲這樣就能爲難她,簡直可笑,“鐵匠都走完了嗎”

    答話的還是劉尚書,“只是走了一個主打的鐵匠,兩個副手都還在。”

    “足夠了”她起身向內院走去,揮手製止跟着的劉尚書,“你去忙你的,朕能應付得來。”

    張子然猶豫片刻,還是跟了上去,他來就是爲了幫着造出雙節棍的。

    兩個副手就是那天看到的膀大腰圓的男人,此刻正袒露這胸口與圍坐在火爐邊抽着旱菸。

    一看到皇上急忙起身,將沒燒完的菸葉再鞋底磕下,驚慌中帶着疑惑,“皇上,主工匠請假回老家去了。”

    “恩,朕已經知道了。”圍着打鐵的操作檯轉了一圈,停在火爐旁,低頭看了看火爐裏的碳。

    張子然覺得臉被火爐烤的發乾,不得不離得遠遠的,而皇上還湊近了看,真不知道她想幹什麼。

    “人都不在了,雙節棍看來是造不成了”他已經開始放棄。

    “朕想做的事,就沒有做不成的”皇上拉了兩把風箱,火爐下面的碳火頓時明亮,然後挽起袖口,一副要大幹一場的架勢。

    直到皇上掄起沉重的鐵錘,張子然才知道皇上要幹什麼,她竟然要打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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