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是因爲千帆明月修爲的緣故,海上升明月只能作用她周身十尺的空間。所以纔要等着殷蕩殺來,方纔動手。
當聽到千帆明月口中的的詩句時,殷蕩已然覺得不妙,但此時抽身而退,顯然是晚了。
殷蕩太大意了,她眼中只有美女,卻不曾想到楚名堂的女人,根本不是一般的花瓶那麼簡單。
海上升明月,天涯共此時。這等神通一旦發動,就是王侯也只能退避三舍
殷蕩雖強,但他不是王侯。
“雲姐姐,動手”千帆明月一邊勉力支撐神通,一邊鬆開對着雲描畫一邊的禁制。
雲描畫一脫身,這才發現,周身之間,除了自己和千帆明月,竟好似時間靜止了一般。
酒池肉林的聲音停住,所有的幻象都是沒了動作,就連那囂張無比的殷蕩也是被生生定在了空中。
他的臉上,靡靡之色與驚恐交織在一起。
“翻雲覆雨”雲描畫說話之間,便是兩掌齊齊打出,只是她一手乃是掌心發力,一手卻是掌背施爲。
但見兩道掌力飛出之後,卻是一邊青空白雲,一邊雷聲陣陣
翻手爲雲,覆手爲雨,袖納乾坤之術,正是雲家絕學。
一手翻雲覆雨,直直的砸在被海上升明月定在當場的殷蕩身上。
但見那計都太子如遭雷擊一般,身子直直的被砸落與黃沙之中。
掌風消散,千帆明月也是鬆了一口氣,收掉了洞天神通,便是這一會的功夫,小妮子的真元便是好似流水一般,耗去了大半。
“咳咳呸”就在雲描畫兩人竊喜的時候,卻是那黃沙坑中一陣沉沉的咳嗽。
殷蕩很是喫力的從黃沙中爬了出來。
淬去嘴裏的黃沙,殷蕩一手抓過玉簫恨恨的看着千帆明月二人,此時他眼中靡靡之色更盛:“本王要讓你們好好享受一番,直到力竭而死才能解我心頭之恨”
說話間,他卻是不由的又噴了一口淤血。
這還是身上一件寶器自發護主,否則殷蕩只怕要亡命於二女聯手之下,如此他怎能不恨
“楚名堂,只會躲在女人身後,你還算是男人嗎”殷蕩雖是恨不得立即採補了二女,但不知爲何,他對沒有出手的楚名堂卻是恨意更加多上三分。
獨佔鰲頭的楚名堂正和那段太子寒暄,聽得這話,卻是不由臉色一黑,心中一陣苦笑。
他這是得罪誰了明明站在這裏,自始至終都沒有動手,就這也能讓殷蕩盯上
“本少站在女人身後,那是我的本事”楚名堂嬉笑一聲,似乎覺得那計都太子還不夠狼狽,楚名堂卻是扯着嗓子又道:“怎麼地,不服本尊是不有種你來打我啊。哈哈”
莫說那計都太子又是氣的吐血三升,就是圍觀的一羣人也看不下去了。
之前口號打的響亮的某人,口口聲聲說自己,法力無邊,威震八荒,橫掃六合
而今看來,原來是個只會躲在女人身後的小白臉罷了。
原本看着二女出手非比尋常,楚名堂雖未出手,衆人已然心有餘悸,而今看來,倒是虛驚一場了。
楚名堂自然看透了衆人的心思,不過他也沒有解釋的意思。
這次來乃是爲了血冥山的機緣,楚名堂卻是不想在血冥山開放之前動手。
當然,若是有誰活得不耐煩的話,楚名堂自然也不介意送他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