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一品帝師 >第二百六十一章 猖狂至極
    聽寧負秋如此說,楚名堂越發好奇了。

    又是隱藏考驗,又是如此神祕,半夜三更賜予獎勵,話說有必要這般嗎。

    “到底是什麼獎勵竟私下賜予”楚名堂心底暗道,靜等寧負秋繼續揭曉。

    “你無需如此慎重。”寧負秋看出了楚名堂的緊張,忙解釋道:“其實只是一粒種子。”

    翻掌間一粒種子出現,通體青黑,大約鴿蛋大,並無甚特別處。

    楚名堂大鬆了口氣,有些哭笑不得,弄得這般神祕,卻只是一粒種子,害本座白期待一番。

    “咦,不對。這是”

    楚名堂瞳孔收縮,有些喫驚起來。

    “你知道”

    寧負秋一見楚名堂神色,頗爲意外。

    “嗯,這是帝舍利。”

    楚名堂忙收斂異色,鄭重地點頭。他初時並未看出此物的異常,直到神識一感應,頓時發現這是一種非常熟悉的氣息,帝的氣息。

    “沒錯,此物你要好生妥藏。”

    “嗯。”楚名堂答應,將帝舍利收入空間袋,朝寧負秋一拱手,退出了房間,面上無絲毫異色。

    回到自已房間,楚名堂仍是有些心神起伏,他千算萬算,絕沒想到這份隱藏獎勵是帝舍利。

    帝舍利與佛舍利雖只一字之差,但其實效用天差地遠,佛舍利乃佛門至寶,蘊含佛門大道。而帝舍利卻是一枚種子,通體青黑,毫不顯眼,但楚名堂卻是知曉,帝舍利有何不凡。

    神識掃蕩周圍,並無窺視的目光。

    楚名堂當即取出以往煉製的陣旗,接連佈下隔絕陣法,迷幻陣法以及屠羅陣法,深深呼吸,直至盞茶功夫,心神方徹底寧靜。

    接着,帝舍利出現在掌中,目光一凝之下,仔細打量,確認無疑。楚名堂右手成刀,竟割開胸膛。

    嘶拉

    胸口被撕開,右手更是伸入胸膛,竟以指尖刺破了心臟,接着,楚名堂直接將帝舍利送入心臟,再以祕法封好心臟,癒合胸膛。

    做完這一切後,楚名堂渾身浸透了冷汗,氣喘吁吁起來。

    “嗯,應該能封住帝舍利了吧。”

    楚名堂心道,同時回想起帝舍利的信息。

    帝舍利,乃大帝以命格精華祭煉出來,可以放入心臟孕養,能夠改變自身命格,並擁有一次躲避命劫的能力。

    也就是說,這枚帝舍利,能夠改進楚名堂的命格,並在關鍵時刻,警醒擁有者,避過一次災劫,等同於變相地多了一條命。

    既然此物如此神奇,那怎會當做獎勵

    卻是帝舍利只能爲洞天修者孕養,一旦擁有者突破到王侯境,帝舍利便會消散。

    楚名堂前世身爲帝師時,也曾得到過三枚帝舍利,那時他已成爲人皇,自己根本用不了,故而三枚帝舍利全部賜給了弟子。

    往事歷歷在目,楚名堂好一陣感慨,沒曾想重生之後,自己也用上了此物。

    次日晨,道院晨鐘大作,接連六響。

    所有修士盡皆出了房門,至道殿彙集,寧負秋最後一個來到。

    “爾等昨日通過第一關考覈,已有資格進入書院外院。今天的考覈,乃專門爲招收內院弟子而設。”

    寧負秋開門見山,“只有洞天七重到九重的修者,纔有資格參加內院考覈,其餘修者,請暫留此處,自會有人招待。”

    頓時,這五百餘名修者走出了大約五分之二,都是七重以上的洞天境界。武道明,葉泊秋等人皆在其中。

    “楚名堂,你這是做什麼”

    然而,楚名堂也走了出去,一臉淡笑。

    當即就有青衣學員喝道,寧負秋也是疑惑地望了過來,“楚名堂,內院的考覈,務必是洞天七重以上的年輕修者,不滿足此條件者,一律不予參加。”

    “哈哈,楚名堂,你不會真異想天開地以爲自己能破例參加內院考覈”

    武道明不失時機地譏笑道:“楚名堂,你輸定了,本王很快就能成爲內院學員,說不定還能進入皇院,而你,恐怕就只能老老實實待在外院,我看你拿什麼跟本王鬥。”

    “放心,本王說過的話,都一一記得,這次的賭局,本王必贏,你嘛,還是做好受死的準備吧。”

    楚名堂眉梢一挑,卻是看也不看武道明一眼,笑道:“寧院長多慮了,本座的眼光還看不上內院。”

    “嗯”寧負秋眉頭一皺,臉色有些不好看,他的身份就是內院院長,楚名堂說看不上內院那豈不是間接表明,也沒把他刀貝王放在眼裏。

    簡直是豈有此理

    武道明眉開眼笑地笑着,他發現有些人真的是愛自己作死,卻拿他們半點辦法都沒。這下可惹惱了刀貝王,他可是招生考覈的主持人啊,你還想不想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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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然而,出乎武道明意料地是,寧負秋卻很好地剋制住即將發飆的情緒,寒聲道:“那你當如何”

    楚名堂拍了拍袖口,嘴脣微張,卻是傳音入密。

    “什麼你要當教導老師”寧負秋忍不住脫口而出。

    “沒錯,我這次來嶽麓書院可不是來給人當學生的。”

    楚名堂本不想暴露,無奈對方一時失控,說了出來,那乾脆就大大方方地當衆表明,他話音一頓,道:“而且,本座的目標不是成爲外院教師,亦不是內院,而是皇院的教師。”

    此言一出,就如巨石砸落湖面,當即引起軒然大波。

    “什麼這楚名堂想成爲人皇之師”

    “我看他是瘋了,瘋話越說越離譜。”

    “這也太匪夷所思了,一洞天四重的修士竟然想成爲皇師,與時不朽院長平起平坐,與五大頂尖勢力的掌舵人相提並論,瘋了,這人瘋了。”

    道殿中的天才修士哪一個不是心高氣傲之輩,能服人就不錯了,但當一修爲比他們低的同齡修士宣稱要成爲比他們高几個級別的大人物時,心底的不平衡再也難以抑制,紛紛情緒爆發。

    “這,楚名堂你是吃錯藥了嗎,說什麼胡話”武道明也被楚名堂弄得瞠目結舌了。

    “楚名堂,你知道你自己方纔說了什麼嗎”

    寧負秋心中波濤洶涌,明顯不敢相信楚名堂的話。

    “我很清醒,不勞掛心。”楚名堂依舊十分平靜,“現在我已是書院一員,我有資格向上進步,參加書院的教師考覈。”

    “你既執意如此的話,那本院也就不費口舌了。”寧負秋雖看好楚名堂的潛力和實力,但對他想成爲書院老師一事,仍是持懷疑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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