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神看着羣修,就好似高高在上的神明,在俯視世間的螻蟻一般。
“解釋你們想要什麼解釋。”開口之間帶着淡笑,楚名堂便是這般平靜的看着衆人。
“哼你爲一己之私,坑害數百修士的性命。你還問老夫要什麼解釋楚名堂,你如此自私自利,可曾有把我東原勢力放在眼裏”方纔開口的青衫老者冷聲喝問道。
“本座不需要給你們任何的解釋。而且,就憑你,根本不配得到本座的解釋。”楚名堂平靜的回道,聲音竟是沒有一絲波瀾,他根本沒有絲毫的動怒。
“我不配楚名堂,老夫是代表整個東原的勢力在質問你,莫非你要與整個東原爲敵不成”青衫老者也是挺直了腰板,他本來就是半步人皇的修爲,又是一方勢力的魁首,根本不畏懼楚名堂。
“好。你想講道理,那本座就與你講道理。這殺陣乃是千奇大帝留下的,而現在,這位千奇道友還活着。你如果想要解釋的話,淨可以找千奇大帝理論,本座絕不阻你。”楚名堂冷笑一聲,緩緩開口道。
“你你”青衫老者被這一句話嗆得不輕,卻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
卻是楚名堂所說一般,殺人的是千奇大帝,而衆人卻是讓楚名堂給他們交代,如此愚不可及的事情,偏偏便是羣修都做的出來。
不是青衫老者不爭辯,而是楚名堂的話根本無懈可擊。
這一句話,便像是狠狠一巴掌,打在那些還立足長城之上的東原修士臉上,而最讓人難受的是,楚名堂這一巴掌你只能受着,根本無力還手。
“原來這就是你們天武帝國的嘴臉。恃強凌弱。千奇是大帝,所以你們不敢苛責他,儘管我東原修士流血在此,也只能忍氣吞聲。而本座被你當做弱者,便可以呼來喝去嗎”楚名堂一聲冷笑,當即不少修士都是羞愧的低下了頭。
畏懼強者,欺凌弱者。這樣的事情,幾乎每時每刻都在修真界上演,衆人早就習以爲常,但是爲人默認的,卻往往不是公道。
“所以公道不在人心,是非全靠實力。龍威,還有皇甫小兒,你們誰想要解釋,自可以上來與本座一分高下。你們敢麼”楚名堂一聲狂笑,儘管將兩人氣的臉色鐵青,卻根本不敢與楚名堂動手。
他們不是忌憚楚名堂本身的實力,而是楚名堂在這長城之上如履平地。
“賊子,你莫要得意。待離開此地,定要取你首級。”龍威元帥丟下一句狠話,便閉口不言。
“好,我等着。不過今天,本座作爲一個長者,我覺得有必要告訴你們一些人生的經驗,強者無所畏懼,本座接受你們任何人的挑戰。”一語作罷,楚名堂意氣風發。
那一襲白衣穩穩的立在風雪之中,就好似寒風之中綻放的寒梅一般,錚錚鐵骨,不可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