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一品帝師 >第五百九十三章 描畫同意了麼?
    羅玄收拾好東西,搬到了自己的屋子裏,實則就是在秦雨虹房間的旁邊,如此一來便是方便了照顧秦雨虹。

    回想起先前的拜師之事,羅玄嘴角勾起一絲笑意。在別人看來他或許確實是居心不良,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若是想在這東原活下去,想要擊敗大聖子,奪取中州和西漠的掌控權,就必須要依附於楚名堂。

    中州此時有大聖子與圓空法王在,他是斷然回不去的,而且太元教也認定了秦雨虹的叛變,中州與西漠,他們毫無立足之地,此時唯有曾經的敵人–楚名堂,可以助他。

    聖子羅玄豈有不攀附的道理

    羅玄能在中州數千萬的修士中選拔成爲聖子,心性與手段自然是非常人所能比。

    楚名堂接觸的人,全都是東原修士的頂尖人物,東原衆多的大族大宗也與楚名堂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楚名堂在大荒山所言不假,他確實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可以代表東原修士。

    羅玄在中土並沒有什麼強大的勢力作爲靠山,在爭奪中州聖主的過程中也就顯得愈發被動。但如果羅玄成爲了楚名堂的弟子,那麼依照楚名堂的性格必然是要幫助自己成爲中土聖主,那麼楚名堂也就是中州未來的聖師能與中土聖主並肩的存在。這些淺顯的道理羅玄明白,想必楚名堂更清楚。

    “咚咚咚”叩門聲響起,羅玄警惕的站起身來,疑惑想問道“誰”

    “楚名堂”門外一把渾厚的聲音穿門而進,羅玄心中一喜,趕忙把門打開,趕緊把楚名堂請了進來。

    “師尊”羅玄恭敬的道,把自己坐的位置讓了出來,道:“師尊前來,可是爲了那異能血之人之事”

    楚名堂笑了笑,這羅玄改口倒是很快,不過這他也沒辦法阻止,就由着羅玄了,楚名堂在前堂之時已然說的清楚,不過他若是想叫,楚名堂也不吝嗇給這個名稱給他。

    楚名堂道:“那異能血之人很是重要,在你中土之內出現過”

    羅玄點了點頭,道:“在我們中州內部古老的地方有着這樣一個傳說,有一人的血能夠治療天下所有不治之症,其血更能消金融鐵,無堅不摧。”

    楚名堂暗暗點了點頭,確實就是他的七弟子葬身,在上一世葬身是器修,雖然天賦一般般,但是他的血卻是極爲奇異,被器修之人稱之爲聖器之血想要鍛造出真正的聖器,就最後必須以這血來進行最後一道淬火。

    羅玄的話還是有幾分可信度的,畢竟先前千金坊的老闆趙啓明也說了,這藥血確實是與中州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所以羅玄在中州聽說過,算不得稀奇。

    “師座若是要前往中土尋找此人,弟子願效犬馬之勞,與師座一同前往。”羅玄見楚名堂正在思量,突然便是跪在了地上。

    “師座對中州的情況並不是十分了解,中州修士有數千萬之巨,平民更是億萬,想要尋找一人猶如大海撈針。弟子雖不知此人究竟在何方,但弟子在中土也有着自己的關係網,想必尋找起來也會簡單許多。”

    聖子現在依然是把自己的身份降至最低,簡簡單單的一番話,讓楚名堂對這聖子能屈能伸的性情倒是有幾分興趣。

    楚名堂挑眼看着聖子羅玄,而後淡淡的道:“這件事容後再議,你且先把傷養好再說。”而後楚名堂站起身,準備離開。

    “羅玄,你大可不必如此,本座說過會幫你奪得中州聖主之位,就必然是會幫你,你自然不必這般拜我爲師。”楚名堂淡淡地道。

    羅玄苦笑道“怎麼,就是師座您也不相信我嗎弟子拜入您門下,一開始確實是有這樣的打算,因爲這樣能給師妹最大的保護,哪怕來日我在爭奪中州聖主的過程中不幸逝世了,師妹也不至於有性命之憂。”

    楚名堂笑了笑,“你倒是考慮得周全,不過也大可不必如此擔心,這中州聖主的位子,本座說是你的那便一定是你的。不過,哪怕如此,你未來依舊有可能會在爭奪聖主之位的征戰中有性命之憂。”

    羅玄眼中露出狂熱之色,道:“早在我一開始踏上聖子這條路時,就已經知道未來的殘酷,每一代聖主的路,都是鮮血與白骨鑄就的。”

    “恭送師座。”羅玄施禮,送走了楚名堂,然而楚名堂的話依舊在他的心中盤旋。

    中州之主的位置,可不是說說而已,那可是天下最爲尊貴的幾個位置之一啊自己成爲了中州之主,還怕自己不能給師妹安穩的生活嗎

    在最初之際,羅玄蔘加中州聖子的選拔,便是爲了能讓自己與師妹過得好些。玄宗已滅,如今只剩下了他與師妹兩人相依爲命,想要報仇雪恨,想要重整玄宗,成爲中州聖主無疑是最好的選擇。在外人眼中心狠手辣的中州聖子,內心卻也是個癡情種子。

    從羅玄口中得到了消息,雖然模糊不清,但是好歹是有了大方向,爲了自己的七弟子,楚名堂必然是要去中州走一遭。想到這裏,楚名堂調轉身形,向着雲描畫的房間而去。

    ......

    “雲兒,在嗎”站

    在房外,楚名堂輕聲問道。裏面沉默了些許,“名堂,進來吧。”楚名堂一笑,推開門緩步走入。

    雲描畫此時正在修煉,房間內濃郁的天地靈氣還沒有散開。雲描畫盤坐在牀上,美眸微睜,輕聲問道:“名堂,有什麼事嗎”

    看着如此嬌俏可人的雲描畫,楚名堂微微一笑,道:“難道沒有事我就不能來看看雲兒了”說話間便是向着雲描畫走去。

    雲描畫白了楚名堂一眼,沒好氣的道:“盡說些沒用的話,少給我灌迷魂湯,我雲描畫可不喫你那一套。”

    楚名堂坐在牀沿,輕輕抱住了雲描畫,鼻尖瞬時感到一股淡淡的清香。而云描畫也沒有抗拒,順勢倒在了楚名堂的懷中,閉上了雙眼,聽着楚名堂清晰而有力的心跳。

    “說吧,這次你又要去那裏”良久,雲描畫才緩緩問道,楚名堂的性子向來都是這樣,出去之前總要來和她告別。

    楚名堂沉默,沒有說話。雲描畫從楚名堂懷中正身,滿目疑惑的看着楚名堂,輕笑道:“怎麼不敢告訴我怕我不讓你去”

    楚名堂苦笑一聲,道:“果然什麼事都瞞不過你。”

    雲描畫輕哼了一聲,“你哪次不是這樣淨是欺負我修爲沒你高,把我給五花大綁留在天師山。”

    楚名堂面露尷尬,前幾次他確實是這樣,沒辦法勸雲描畫的時候就直接用強的,把雲描畫直接綁在這天師山上。楚名堂辯解道:“我那還不都是爲了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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