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戰野也是意外不已!
這位攝政王,對外界的事情從來都不關心。
如今,竟然親自來了他們月家。
果然啊!
歡兒的面子實在是太大了!
“歡兒,走,我們趕緊去迎接攝政王!攝政王肯定是爲了你過來的!”
月清歡此時,還處於短暫的驚愣之中,一時之間有些緩不過神來。
攝政王來了?
爲何會如此匆忙?
她才讓侍女前去向他表達謝意。
這會兒,竟親自上門了。
月清歡的臉上,突然不覺之間飛涌上了幾分紅暈。
她想。
一定是攝政王已經收到了那個玉墜,現在迫不及待地想要過來見自己了!
思及此,月清歡不覺暗自欣喜。
果然。
她的魅力,就是如此之大!
月清歡的心底雖然已經翻滾,但是臉上還是表情很是穩固。
“爹爹,不要這麼說,也許,攝政王是有其他的事情呢?”
“哈哈哈,走,咱們趕緊過去!”
月戰野可管不了其他。
這一刻,只是已經認定了自己的所想。
擡起腳來,就想出去迎接。
後頭,拓跋家主與蘇家主,也都趕緊地起身,一同出去。
雖然皇室是被他們幾大家族制衡的。
但是,攝政王卻跟皇室之中的其餘人不同。
他們對攝政王莫敢不尊崇。
只因爲,這位尊駕。
脾氣火爆。
實力高強。
要是敢得罪了他,那可就……
完了。
外頭春光明媚。
陽光照射在院子之中的青石板上,顯得有些刺眼。
屋子內的幾個人,全都往外走出。
剛到院子之中,已是遠遠地看到幾個人,正由遠及近,邁入了月家大宅。
蕭夜離一身墨色的錦袍,走在前面。
高大頎長的身影。
金冠束髮。
虎目生光。
顯得十分地瀟灑俊朗。
看着來人,月戰野下意識地作揖。
“參加攝政王,不知道攝政王大駕光臨,實在是怠慢了。”
話才說完,月戰野突然看到從後頭的拐角處,一個白衣女子,緩緩地現出了身形。
看着來人,月戰野的眼眸,忍不住地劇烈第一針收縮——
月輕塵!
她怎麼今日也回來了?
而且,還是跟着攝政王一同歸來的!
下意識地,月戰野的心中,生出了些許不好的預感。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過熟悉了。
之前,青雲大師是爲了月輕塵而來。
王崇大師是與月輕塵一起來。
今日,又是攝政王……
月戰野的表情,陡然變得有些難堪。
他的身邊。
月清歡則是擡着頭,所有的目光全都聚焦在了蕭夜離的身上。
這個男人,雖然比不上龍司絕。
可卻也是人中之龍。
月清歡想好了。
既然這蕭夜離欽慕於自己,那,她就得好好兒地吊着他。
只有這樣,才能夠讓蕭夜離死心塌地地追隨着自己,爲自己所用。
若是有朝一日,自己真的追不上龍司絕的話,還可以回過頭來找蕭夜離。
此時的攝政王蕭夜離完全不知道,自己竟然已經被人給當成備胎了……
月清歡看着緩緩靠近的蕭夜離。
這般雋秀風華的人,便是龍都,都找不上幾個。
眼看着蕭夜離一步步地靠近,月清歡不由得有些羞澀地低下頭來。
她低着頭,恰到好處地露出了一抹雪白的天鵝頸。
讓自己看得愈發地楚楚可人。
同時,更是用最爲溫婉的語氣,緩緩地說着——
“月清歡,見過攝政王。”
蕭夜離一進來,就看到了不遠之處的月清歡。
看着月清歡,蕭夜離不覺皺起了眉。
他一步步上前去。
終於,身形落定在了月清歡的跟前。
他的語氣很是生硬,聽不出多少的情緒。
只是問道。
“你就是月清歡?”
聲音落下,月家的人以及其他兩個家族的人,全都瞭然。
果然,預想的沒錯。
攝政王當真是來找月姑娘的!
月戰野此番,也是大大地鬆了口氣。
心中那股不詳的預感,緩緩地散去了。
月清歡的心思則是愈發地雀躍了。
她的臉上掛上了清純無辜的笑容。
這種笑容,她屢試不爽。
她知道,男人最是喜歡這樣青春無害的模樣。
她淡淡地勾着紅脣,說着。
“稟攝政王,臣女正是。”
說着,她擡起頭來,看向蕭夜離。
她的眸子之中,彷彿帶着一點光。
盈盈的美目,若是換做是其餘的男人看到,只怕早已經心猿意馬,將她擁入懷了。
拓跋流風在一邊,看着這樣的月清歡,已經是徹底地陷進去了其中了。
一直跟在攝政王身後的月輕塵。
此刻,則是不住地打量着月清歡。
眼底,透出了幾分戲謔——
本來想着這月清歡應該是個很難對付的高手。
現在看來,也不盡然!
原主可實在是太蠢。
竟然被月清歡與月芳菲這兩種這麼淺段位的女人,迫害至那般地步!
月清歡的眼中,眼下只有攝政王。
她繼續含笑,看着攝政王。
甚至於,忍不住地微微眨了眨眼。
不着痕跡地拋起了一個媚眼。
然,這個眼神落下。
卻只聽得蕭夜離淡淡地問道。
“月清歡,看來,你耳朵不好使,腦子不好使,如今,眼睛也不好使了嗎!你這雙眼睛,是抽風了嗎?”
月清歡本來以爲,攝政王此番前來,是爲了訴說對自己的愛意的。
哪裏想到,他突然如此當頭一呵!
他的言語之中,毫不掩飾的,全是嘲諷的意思。
這話,聽得月清歡一時之間,整個人懵了。
月清歡原本臉上的表情是欣喜的。
眼下,在聽到這話之後,一張臉一下子僵硬了起來。
身後本來還得意無比的月戰野,臉上的笑容也是僵涸了。
站在攝政王身後的月輕塵。
此時,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這個攝政王,說起話來,也實在是……
毒得很!
“攝政王……我……”月清歡被這突然而來的變故,一時之間弄得措手不及。
她的臉漲得通紅。“臣女不知道您什麼意思。”
“不知道?呵!本王送給別人的兩箱禮物,你竟然私自吞了!你說,你是不是腦子不好使,耳朵也不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