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大師雙眼瞪得大大的:“怎麼會”
“爺爺,什麼情況”吳哲皺着眉。他爺爺這反應,難道真的是什麼刀煞局
“的確是刀煞局”吳大師滿臉不敢置信,居然真的是刀煞局而且還是開了刃的,極爲尖厲
李玉篆微微一笑,原來的刀煞局很難看出來,但一開了刃,那氣勢就十分明顯
吳大師老臉有些掛不住,呵呵尷尬笑了兩聲:“真是後浪推前浪啊李大師名不虛傳”
吳哲清俊的臉一陣青一陣白,仍然嘴硬:“現在死了人才這麼明顯,誰都能看出來你不過是念這所學校,第一個發現而已”
李玉篆冷冷掃了他一眼,她早就看出來了卻道:“不論是不是第一個發現,我沒擺顯的意思難道發現了就藏着捂着,不告訴人任它發展下去”
懟得吳哲整個人都不好了。
幾人下了樓,往學校走去。杜校長剛好站在門口,看到東方鵬,一驚之下連忙迎上去:“這不是東方老先生嗎”
“你好”卻不知是誰,望了望李玉篆。
“這位是杜校長”李玉篆說。
“噢,你就是杜校長你好你好”東方鵬笑了笑。
“東方老先生,半個月前,謝謝你給學校捐資整改。”杜校長說,又是一嘆:“可惜遲了一步呀半個月前,李玉篆同學就說這地兒不好,讓平了,我本想改成草地,要是草地的話,昨天那女生跳下來說不定還有救”
吳哲和吳大師聽得一怔一怔的,特別是吳哲,臉漲得通紅
剛剛他才諷李玉篆不過是刀煞局開了刃後太明顯纔看出來而已,仍然不及他的爺爺現在杜校長一席話,可是啪啪打臉啊
人家早就說這地兒不好,讓平了爲什麼讓平了自然是看出了刀煞局細想一下,半個月前,不就是開學沒幾天嗎
“這兩位是”杜校長望向吳大師和吳哲。
“這位是吳大師和他的孫子。”東方鵬說,“吳大師是平洋市玄學協會的會長。”
“原來是會長你好”杜校長雖然不信玄學,但正如他自己所說,尊重每一個領域,所以很有禮貌地上前握手。
杜校長見都是這方面的人,就說:“對了,李同學,你不是說要打聽學校建校時的先生麼”
“對哦”李玉篆望向吳大師:“當時建女生宿舍,吳大師有沒有挖到宿舍下面有什麼東西當年建校時的先生難道也是吳大師”
“不是我。”吳大師搖了搖頭,“學校是五十多年前起建的吧當時我還只是一個二十多歲的愣頭青,入道沒幾年,哪有能耐接這種大活兒。其實當年建校時,的確聽說有些邪性。”
吳大師回憶着皺了皺眉,“當時好像的確有些邪事兒,咱們平洋很多老前輩都擺不平。後來從外地來了一名雲遊的高人,是他擺平的,並建了學校。臨走前他留下一句話,說臺階這一片不可挖到超過十米當時那一片是草地來着,並且多年來一直是草地直到四年前要改建宿舍。我還記得那句話,所以建宿舍時並沒有建在那個位置,而是建在前面不遠。”
“他沒說不能建臺階嗎”李玉篆皺眉。
“我當時只是個愣頭青,入行才幾年,連湊上去都不夠格,哪夠資歷被囑咐他那句不可深挖,也是我聽別人說的哪能知道更多細節而當年很多有資歷參與的老前輩,也死光了不巧的是,這件事之後,我就離開了平洋,北上發展,直到二十年前纔回來的。”吳大師說,“反正我記憶中是有那麼一件大事在來着,即使我不知道里面是否真的有厲害東西,我鬥不鬥得過,我也不好冒這個險,對吧”
“那麼,那名道人,你得記他叫什麼名字嗎”李玉篆說。
“這個我倒是記得很清楚,那道人當年也不比我大幾歲,好像還比我小的樣子,才二十歲出頭當時我就想啊,明明纔跟我差不多大,怎麼如此厲害啊所以我牢牢記住了他的名字,他叫張憲先”吳大師說。
“啊”李玉篆一驚,“那是我師父”
“啊,你師父”吳大師驚了,“真的假的”
李玉篆重重點頭。
吳大師接着就捂額嘆笑起來:“怪不得真是一脈相承也只有這麼厲害的角色,才配有你這種驚才絕豔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