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篆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婁心宜卻嗤之以鼻:“真如你所說,那爲什麼它們現在又跑出來了”
“因爲學校不小心弄了刀煞局啊昨天又用血開封了”李玉篆說。
“你不是說用替身,怨氣會散嗎64年至今,嗯,都五十多年了,還沒散盡”婁心宜道。
“別說五十年,有些怨氣散一千年也未必能散盡”李玉篆說,“況且,那些孕婦怨的未必只是那兩個主犯和殺她們的曰本兵也會怨恨家人的冷漠還有未出生的嬰兒,怨氣更重了。不是說怨氣能散就散。”
但她相信師父一定事先超度過,有些怨氣實在超度不了的,只好在墓裏做了各種散怨措施,等待時間慢慢的流逝,怨氣慢慢消散。現在的怨氣不會像當年一樣重了。
幾人又聊了一陣,就起身跟廖大石道謝並告辭。
幾人下樓,李玉篆的手機就響了。李玉篆拿出來一看,是杜校長。
“校長,你好。”
“李同學”電話裏傳來杜校長吱唔的聲音:“學校出事了”
“出什麼事了”李玉篆皺起了眉,這青天白日的。
“你回來再說吧”杜校長說完就掛了線。
幾人直接打車回到學校,下了車,李玉篆就是一怔:“宋驚倫。”
看到他們,宋驚倫也是一怔。
“師師兄”婁心宜現在還心心念念着不能讓他知道李玉篆是他師妹的事情,“你這麼快就回來啦”
“事態緊急。”宋驚倫沒多理會婁心宜,走向李玉篆:“還是起勢了嗎”
“嗯。”李玉篆點了點頭,“校長說出事了,進去看看。”
婁心宜急得團團轉,但現在卻無計可施。最後只好跑到宋驚倫身邊,把從廖大石處得來的信息說給宋驚倫聽。
四人走進學校,來到女生宿舍,接着就目瞪口呆了
只見女生宿舍不遠處被拉起了警戒線,來了很多警察在拍照遠遠的,只見女生宿舍樓下那一大片水泥地和水泥臺階已經被破壞掉了,水泥都被挖掘機清理到了一邊去。
而那臺黃色的挖掘機正停在原本臺階的那個位置上,前面的剷鬥有一半陷在土裏
顯然,這臺機子正在作業,但才挖了一下,就出事了
挖掘機傍的土地上,一名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更躺在地上,遠遠的,看不清
只見他周圍滿是鮮血,鮮血都沁到了泥土裏
杜校長,還有另外一男一女兩名校領導正在跟警察聊天。
“校長”李玉篆青着臉奔過去。
“李同學你總算來了”一看到李玉篆,杜校長雙眼一亮,鬆了口氣的同時,又滿臉尷尬和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