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抽出魚腸劍,砰地一聲直接插在棺材上。
魚腸的煞氣一出,林芷娜就被嚇得躺在棺材裏,一動都不敢動。
“你父母有錯,班主任有錯,但最大的責任是你自己你的命是你的,你自己都不愛惜,誰愛惜現在就算讓你殺光全世界人人,你也無法活過來時間不能倒流,只能往前走下一輩子再好好做人吧”
哇地一聲,像娃娃魚的叫聲突然響起,像在遠方傳來,又像在耳邊,極爲刺耳淒厲。
鬼哭
現在的林芷娜是不可能有理智的,李玉篆也懶得跟她廢話了,直接一張符拍過去,將她給封住了。
“她走了嗎”林光衝沒聽到聲響,便紅着眼說。
“娜娜娜娜啊”朱少琴淒厲地哭喊着。
剛纔林芷娜在時就害怕,現在說走了,她又捨不得,整個人崩潰。
李玉篆卻一點也不同情他們,李玉篆只說:“沒有走哦,不過卻被我封住了。今晚都不會出來。你們想她投個好胎,今晚就在這裏好好懺悔吧否則,她下輩子只能當畜牲要是你們害怕,當然也可以回去睡覺的”
說完,李玉篆就轉身出門了。
“大師”林光衝在後面叫,但李玉篆卻懶得理他。
雖然這種所謂的懺悔對林芷娜的投胎一點用處也沒有,就算現在的林芷娜沒有理智,也聽不懂他們的懺悔,但她也想爲她林芷出這一口氣。
醫院大晚上還是開門的。
李玉篆回到自己的醫房,只見宋驚倫躺在病牀上,不知是一直昏爲迷着,還是醒過來之後一直睡着了,此時此刻他正閉着眼,呼吸綿長。
而婁心宜卻躺在一邊的加護牀上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李玉篆醒過來,只見婁心宜坐在椅子上,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地掃視着她。
李玉篆嘴角抽了抽,這個婁心宜怎麼總對她抱有敵意她好像沒做什麼吧
現在跟婁心宜問宋驚倫的身體情況,一定是不可能的了。所以李玉篆自己去問醫生。
醫生說:“勞累過度吧身體各器官機能都好像透支過度一樣,真不知他都幹了些什麼。”
李玉篆微微一嘆,回到病房,只感到宋驚倫身上的氣機極爲薄弱,陽氣和精氣都透支過度。
直到第三天早上,宋驚倫終於醒了。
見他醒來,李玉篆很高興,剛好婁心宜出去打水了,李玉篆總算能愉快聊天了她擔心道:“你每次放完大招都要躺上三天”
宋驚倫捂着額頭苦笑:“這是我第二次用,到底是道行太淺了”
李玉篆道:“沒有啊很厲害,真不愧爲帝都的天才少年。把最難的奇門遁甲和先天演算運用得爐火純青,還有傳說中的撒豆成兵,我不得不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