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賽明陪着笑臉,王遠芬不住咐和。
李玉篆對他們的不心陪笑很是無奈,她可不是沒氣量的人。世上這麼多邪事鬼事風水事,不可能她一個人全接了。她也不差這點生意。
“怎麼,這水車有問題”何賽明着急道。“那風水先生說,放這個讓我招財。”
“沒問題。”李玉篆說,“的確幫助招財。”
“啊,我還以爲那風水先生亂點人的。”何賽明說着皺起了眉:“實話說,這水車擺這裏已經半個月了,自擺這裏,生意更差了。”
“生意更差了”李玉篆一怔,那一定是外面的風水變化了,“最近附近有沒有新建房之類的”
“沒有。”何賽明很是失望,因爲上一個風水先生也問過這種問題。
“這是什麼味道”李玉篆突然說。
“什麼味道”何賽明抽了抽鼻子。“沒有味道。”
“怎麼沒有味道,瞧你鼻子聞多了都不靈了。是對面糉子鋪在煲糉子。”王遠芬說。
“哦,對,是糉子。”何塞明說,“怎麼,難道糉子有問題不可能的,這間糉子鋪比我們鋪子還老,我還沒來,他們已經在賣糉子了。他們每天這個時間都會把包好的糉子上鍋。我當初開鋪的頭那幾個月,香得我天天都要跑去買一個喫現在聞多了,就沒感覺了。”
“不是,還有別的東西”李玉篆搖搖頭,說着走向對面的糉子鋪。
何賽明和王遠芬面面相覷,也跟着走過去。
糉子鋪煲的糉子可不是用現在的高壓鍋煮的,而是用一個大鐵桶,放在明火上悶煮七八個小時,那是最傳統的煮法,只有煮這麼久,才更香。所以這家糉子鋪的糉子賣得十分之好。
糉子鋪煮糉子在門外,門外一個大爐竈,架上明火的煮。
李玉篆三人走過去,只見一名二十多歲的女人正在爐竈前,她擡起頭就笑了:“唷,這不是何總嘛,今天想喫什麼餡兒”大家都是鄰居街坊,十分熟悉。
“咳,平時那樣吧給我綠豆豬肉餡的。”何賽明尷尬地咳了一聲,“小篆你喫啥餡”
李玉篆嘴角一抽,白了他一眼,望向那個女人:“老闆娘,你在爐裏燒什麼”
那女人臉色一變:“我燒什麼了就是柴啊還能是什麼哼”
“一大股子的塑膠味”李玉篆冷聲道。
“哎,作死的,都讓你別燒你偏要燒”一個老太太從鋪子裏走出來,黑着臉望向那個女人又望向李玉篆和何賽明:“小明大家鄰居一場,你別說出去”
“都燒啥了”何賽明瞪大雙眼。
“都是這敗家孃兒懶”老太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