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篆無語了:“我又不是老黃徒弟。”
楊芝怔了怔,雙眼猛地瞪得大大的,因爲她想起,這個丫頭靈異得很,當年吊死鬼的事情也是黃先生弄不下來,才逼着李玉篆上的。結果是李玉篆弄下來了
現在黃先生不會風水,不一定李玉篆不會。
“聽說這風水師,比驅邪還輕鬆,卻更掙錢一點。”楊芝說,“我以前在工廠打工,那老總請個風水師來瞅瞅,就一萬了”
就不知李玉篆到不到那個程度,但就算沒那水平,只要多會一樣東西,就多一項營生,可見李玉篆就算不念書,將來也是餓不着的。
就是如果水平不高,聽着不好聽,畢竟都說是三教九流什麼的。
第二天一早,李玉篆就到了鎮上,與寧瀟一起去縣城。
他們現在所在的是登峯省,白熊市,南陽區。
過了這麼多年,帝都身爲全國中心,仍然屹立不倒。魔都也是。當年的平洋市倒有沒落了下來。
帝都、魔都、白熊市、平洋市,被稱之爲全國經濟四大強市。
白熊市自然是登峯省的省會。
李玉篆所在的南陽區,是白熊市最落後的縣區。
李玉篆口中的縣城,就是南陽區。白熊市是省城。
“我想弄個養豬場,你要不要養豬啊”李玉篆跟寧瀟說。
寧瀟默默望天:“我還是喜歡參軍。”
“哦。”李玉篆想像一樣寧瀟養豬的場面,噎了一下,的確好像不太適合他,“那你什麼時候出去呢”
“你上學之後吧。”寧瀟捂着她的小臉,“我會每天給你打電話的。”
她這一生魂魄齊會,所以他做好了準備,也給自己的身份和前程鋪好了路。這一生要給她盛大婚禮,還要給她富足的生活,受人尊敬的身份。不像前生一樣,什麼都得她自己撐着。
“嗯。”李玉篆點了點頭。
二人出了縣城,先去買一套樓這是給李玉篆住的。
臨着一中,買了一套學區房。李玉篆現在沒錢,但寧瀟有。
下午的時候,李玉篆去了天河路,富星酒樓。
李玉篆站在門外看了看,這一條街是現陽區的食街,整條街都酒樓食肆。而富星酒樓在這條食街裏,門面尚好,看起不還不錯的。
而且周圍的風水也是屬於旺財的風水,而富星酒樓雖然沒坐正財位,但也不差,沒有大發,但小發絕對是有的。如果裏面再搗鼓搗鼓的話,菜式不差的話,
“午飯就在這裏喫吧。”寧瀟說。
二人一進大門,雙眼就眯了眯。對着大門的是前臺,一名二十多歲的女子正在那看着手機,在看電視,整個人蔫蔫的。
見到有進人來,那女子二擡起頭:“歡迎光臨”
說着就怔了,一臉驚豔地瞪着寧瀟看。對李玉篆很羨慕。
李玉篆笑了笑:“跟你上街,真有臉面,讓我虛榮心滿滿的。”
寧瀟嗤一聲笑了,一手勾過李玉篆的脖子:“要是在男人堆,我也會被人羨慕嫉妒恨地看。”
李玉篆笑了起來。
“二位,這邊請”那女子連忙說。
李玉篆二人跟着她進去,只見諾大的大廳,現在又是午飯時間,別的店早就忙得不可開交了,但這裏卻只有兩桌客人。
那女子見李玉篆打量,尷尬地一笑:“請問二位要點什麼。”
“上三招牌菜,再來個湯。”李玉篆一邊說着,望向菜牌,只見裏面寫着打折字樣。“都打折啊”
“對,呵呵,店裏做活動。”那女子說。
二人點了菜,那女子就離開了,因爲客人太少了,上菜也快,不一會就上全了,三菜一湯。
二人吃了起來,不得不說,味道很好。
吃了一半,李玉篆突然看到一名矮胖的中年男人走到前臺,李玉篆一下子就認了出來:“大富叔。”
孫大富一怔,望了過去,只見是一對少年男女,女的長得清麗脫俗,男的長得清豔華貴,特別是那少年,一看就覺得非富即貴。
孫大富不確定地又看了兩眼,李玉篆笑吟吟地望着他:“大富叔。”
“你是孫家村的”孫大富說。因爲只有孫家村纔會叫他大富,他本名可不是孫大富啊。
“對。”李玉篆笑着。
孫大富哎唷一聲:“瞧我都認不得咱村什麼時候出了你這樣的人你們這些小年輕長得快,變得也快,我年紀大了,都認不出你們這些年輕人了。”
李玉篆說:“我是孫石波家的外孫女,我是小篆呀。”
“什麼你是那個丫頭”孫大富瞪大雙眼睛都不敢認了。
他印像中那個丫頭灰溜溜的,而眼前的李玉篆卻膚白貌美,像哪家千金一樣,哪像那孫家落魄的外孫女
他又望向寧瀟,呃,這是傍大款了
李玉篆從他眼神就看出他所想了,不禁暗瞪了寧瀟一眼。
“昨晚,楊芝嬸打電話給你,我也在場吶。”李玉篆說。
“啊”孫大富一怔:“對,你也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