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大富咬牙切齒地瞪了吳水生一眼:“哼,以後我再也沒有你這個表哥,咱們以後也不走親戚了。小篆,你讓他起來吧。”
李玉篆點了點頭,在吳水生肩上輕輕一拍。
吳水生感到手腳漸漸暖和,不一會,再次能動了,一聲驚叫:“我好了。”
李玉篆三人已經出門。
“太感謝你了,小篆”孫大富激動地一把握着李玉篆的小手。
寧瀟眸子一瞪,孫大富就嚇得立刻縮了手。
“你剛纔是怎樣做到的”孫大富說。
“我用氣把他身上陽氣逼退,陽氣衰退,陰寒之氣大盛,就暫時動不了。”李玉篆說。
“呃陰氣”孫大富驚了。“你是鬼嗎逼退人身上的陽氣”
“調節陰陽,對於我來說,是非常輕易的事情,”李玉篆笑了起來,“否則,又怎麼叫陰陽先生呢”
“是嗎”孫大富嘴角抽了抽,他怎麼沒聽說過別的陰陽先生有這本事
不過,這也證明這丫頭真的太厲害了
別人看不出來的問題,她一眼就看了出來,還能弄癱人。
“走走,大富叔再請你喫飯。”孫大富說。
李玉篆無語:“哪還喫得下。”
“那以後你來我家店,都可以免費。”
一邊說着,三人已經回到酒樓,一走進走樓,孫大富就激動得眼眶都紅了。
只見廳裏坐了有一半的人,酒樓不知多久沒這麼多的人了。
“這麼快就起效了。”孫大富說。
“因爲那是邪法,所以效果一般很快的。”李玉篆想到那名女子又皺起了眉,“你記得你祖墳還有一枚銅錢,要拿出來,交給我。”
“好的。對了,這兩個也給你。”孫大富把從樓樓和家中的銅錢給了李玉篆。
李玉篆拿起銅錢,雙眼眯了眯。
“還有這個,”說着走到櫃檯,拿了一個紅包出不,“因爲事前沒準備,只難給你這些,明天我再補你。”
“不用了。”李玉篆笑眯眯的,“對了,養豬場,你回家開養豬場吧。”
“啊,咋扯到養豬場上呢這倒沒什麼,就是不知你爲啥對讓我養豬這麼執着。”孫大富說。“你昨天讓楊芝打電話來,也是爲這事吧”
“因爲我想我姥心裏踏實些。”李玉篆說,“她一年前被山腳下的養豬場辭退了,又沒有大社保,一個月只有農村社會那三四百,哪頂事兒。我就想啊,要是她有份收入,心裏會踏實些。”
“這樣”孫大富一怔,“可是,依我看呀,小篆你本事着呢,還愁賺不到錢是不是沒人信要不我給你介紹一些客戶何必大費周章弄份工作給你姥幹”
“一呢,我說靠自己,她老人家一定不放心,就怕瞎想。二,家裏親戚太多,我年紀又小了點,人多嘴雜,起碼等我成年吧。”李玉篆說。
“哦,你這孩子心思真細膩。”孫大富大嘆一聲,又拍着胸部保證:“你放心吧,我過兩天就回村空養豬場,會多請幾個人,只讓你姥做輕工,掃掃地,收拾收拾就行了
“這就好,謝謝你。”李玉篆笑了笑。
“就是選址問題”
“上次吊死鬼那裏。”李玉篆說,“那樁事兒是我解決的,你就放心動工吧,一點問題也不會有。”
“呵呵,既然是大師解決的問題,自然不會出事情的。”
“我走了。記得別告訴我姥”
李玉篆說完,就與寧瀟一起出了酒樓。
“那個女人”李玉篆握着手中的銅錢,皺起了眉。
“奪人青春的邪術,其實是蠱術吧。”寧瀟說。
“嗯。”李玉篆點了點頭,“是蠱術沒錯。但這銅錢,助人奪財運的術,卻又結合是道家上的。不知什麼目的”
“可能真的是爲了換取青春呢”寧瀟說。
“大抵吧。”
二人回到寧瀟買下來的套間,想立刻拿到房子,只能是買二手的。但這房子主人沒住過,原來買下爲房子不過是爲了炒房,原來也是樣版房,早就裝修妥當,只添些傢俱就可以了。
二人又去添了些傢俱,下午四點左右就回村了。
第二天一早,李玉篆就見孫大富回村準備建養豬場。
鄧虹得知孫大富又回村開養豬場了,十分激動,總想着找個機會問孫大富要不要她去工作。
她雖然有過經驗,手腳麻利,但到底年紀大了,就怕別人不願意請。
兩個月之後,養豬一切都落成了,孫大富也終於回村了。
鄧虹遠遠就看到孫大富下車,正準備一會就找他,不想他一下車笑呵呵地走過來:“鄧嬸。”
“是大富。”鄧虹高興地上前,“我剛有事想找你呢”
“我也有事要找你。”孫大富說,“我的養豬場要開了,正缺人手,聽說你以前在山腳那家做過的,也來幫一幫我,不知累不累着你”
“哪裏就能累着,我以前就幹這個呢。”鄧虹沒想到天上卻砸下個餡餅,老激動了。而且又是在自家門口,別說多方便了。
“那到時就請你來幫忙,都是自家門口,飯就不管了,一個月兩千八,不你說行不”孫大富說。
“兩千八”鄧虹快被砸暈了,這種開在鄉村的,都是請一些村裏的婦女,一般一個月都是兩人千五左右。
而她年紀較大,一般人都不想要她,否則出事了怎麼辦所以會壓價,以前她工作的那家,一個月才一千五也是沒管飯的。
這工資一下子多了一倍兒,鄧嬸別提多激動了。
“就是說實話,這養豬場能開起來,都是託小篆的福,所以工資我給你拔高些,你別跟人說。”孫大富說。
“啊小篆哦,這沒什麼。”鄧虹想到上次員死鬼的事,可不就是小篆擺平的。“我不會亂說的,你放心。”
孫大富滿意地點頭,“後天豬崽子就運回來了,到時我再安排工作。”
“好,好。”鄧虹激動地點頭。
“對了,小篆呢”孫大富往她屋裏望了望。
“到鎮上同學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