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了樓,舒墨就迎上來:“小篆,你到哪了”
李玉篆冷冷地掃了他一眼:“到處走走而已。”
舒墨見她眼圈紅紅的,似受了什麼委屈,立刻關心道:“是誰爲難你了嗎”
“沒有。”李玉篆突然笑了笑:“對了,舒墨同學,這是你家吧”
“當然。”舒墨自豪地一笑。
“今天不見你父母。”李玉篆說。
“他們呀,我爸出差了,我媽跟朋友去美容。我生日只約朋友來玩,都是些同齡人,他們這些長輩在,反而不合適。”舒墨說。
“除了父母,你沒兄弟姐妹嗎”
舒墨臉上一僵,卻笑了起來:“你不是對我沒興趣嗎爲何突然問我的家事”
說到這,又心花怒放起來,因爲他知道,當一個女孩喜歡一個人的時候,就會主動關注他的家人。
李玉篆知道他不會再透露了,只冷淡地說,“我餓了,喫點東西,失陪。”
舒墨以爲她不好意思,只輕笑兩聲。
他算是摸清她的性格了,冷冷淡淡的,卻頗爲自命清高,他越貼得近,她越不屑,距離要保持得剛剛好。
不過,他知道,她已經對他動心了。他只要再努力一下,沒有攻不破的心防。
“小篆,我剛纔跟鄭微微聊天了。”孫雅兒激動地說。
李玉嗯了一聲,心中仍然因爲遇到宋驚倫而在激盪,拿起一塊蛋糕吃了起來。
一邊吃了三塊,她才停下。
“呃,喫點螃蟹吧,那可是帝黃蟹,超好喫的。”孫雅兒說,“還有魚子醬。”
“魚子醬,你覺得好喫”李玉篆說。
“呃其實也就那樣,但是,那可是魚子醬耶就算是屎味,也得喫到撐那可是貴東西,以後再也喫不到了。”孫雅兒說。
李玉篆嘴角一抽。
晚上十點,酒會結束,舒墨讓車子把幾人送回家。
李玉篆和孫雅兒剛上到樓,孫雅兒便拿着手機不斷地自拍,衣服舍不得脫下來,髮型和妝容也捨不得洗去。
李玉篆剛要卸妝,就接到了寧瀟的電話:“寧瀟。”
“回家了嗎”
“回來了。”
“我在你樓下。”
李玉篆一怔,連忙穿上拖鞋,就走了出去。
寧瀟只見她穿着一身素雅卻華貴的禮服,臉上化着精緻的妝容,小仙女一樣,但一走路,就露出一雙卡通拖鞋來,瞬間無語了。
寧瀟輕撫了撫她的背。
“我終於找到他了,可他卻你查出來了嗎”李玉篆說。
“還沒有,我擔心你,所以來看一看。”寧瀟說着,“其實不用查,大概也知道了。”
“他跟舒傢什麼關係”李玉篆急道。
“上車,慢慢說。”
二人說着走向寧瀟的車子,關上門窗,寧瀟才道:“這個舒家,你也知道,是登峯省數一數二的豪門,在全國也是能排得上號的。家主舒永昌,白手起家,他的妻子,你知道是誰嗎”
“丁美姍。”李玉篆說,“我雖然不關注,但新聞也看多了,丁美姍,以前上小演員來着,一直不紅,但卻命好,嫁給了富豪舒永昌。”
“那是正妻太沒存感了。”寧瀟搖了搖頭,“丁美姍是小三。應該叫姨太太更像那回事吧。舒永昌是白手起家,在有錢之前就結婚了,老婆叫於橋。於橋陪他打天下,又願意在站在他背後,不佔一分功勞。以前因爲忙生意,流了好幾次產。等到舒永昌暴富之後,才生了一個孩子。但舒永昌有錢之後,就開始搞小三了,不只小三,還小三小四的。當年跟很多名模小演員曖昧不清。最後丁美姍生了舒墨,一起住在外面。”
“就在於橋孩子六歲的時候,查出智商有問題,而丁美姍的孩子卻聰明伶俐,於是,舒永昌就把舒墨和丁美姍接了回家。”
“而於橋,因爲孩子的原因她可能是個比較全統的女性吧,因爲孩子而自卑,一直生病,現在在國外養病。而丁美姍母子即住進了舒家,什麼活動都跟舒永昌出席。你也知道,那些媒體,當然是捧風光的那個,動不動就舒太太的叫,叫着叫着,好像都面真的了。其實舒永昌跟於橋還是夫妻關係,他也沒打算離婚的意思。”
“現在,老一輩的可能還知道這混亂的關素,知道丁美姍是姨太太。但年輕一輩的卻沒幾個人知道,都以爲他是正室。”
李玉篆說着小臉就沉了下來:“果然有錢就變壞沒一個好的”
寧瀟嘴角抽了抽,一把抱着她:“我不會呀,寶貝。愛你永生永世”
“沒包括你,你是人嗎”
寧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