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在詭祕之主打破次元壁 >第六十八章 重獲新生(求收藏推薦票~)
    利茲?哪個利茲,我認識這個人嗎?

    突然,西法拍了下腦袋,記起‘發佈會’那天晚上,前貼身女僕瑞秋來找過自己。

    當時瑞秋就說過,原主曾經讓一個叫利茲的偵探去調查什麼事情。

    所以,這個偵探回來了?

    他已經有調查結果!

    看着桌上這封信,西法把它給燒了。然後在下午以上教堂爲死難者祈禱爲由,沒有帶上貼身男僕的他,獨自離開了家門。

    在教堂裏逗留了小半天,直到三點左右,他才前往美人魚路,前往‘金絲雀餐廳’。

    這間餐廳距離風亭烘焙坊並不遠,西法遠遠就看到,烘焙坊正在重建。

    昨天爲了對付那隻小惡魔,西法差點沒把整間烘焙坊都給炸了,可惜由於身份原因,他不好直接賠償烘焙坊的老闆。

    還好昨晚教會收到的捐款,會用以死難者的安葬,以及困難家庭的過渡。烘焙坊應該能夠從教會拿到一筆資助,用以重建。

    沒有穿正裝,讓自己看上去像一個普通中產階級的人,西法推開了餐廳的門,沒有引來太多關注。

    他迅速打量了一眼餐廳,很快看到遠處角落坐着箇中年人,對方正朝大門看來,並主動揮了揮手。

    那應該就是偵探利茲。

    西法沉穩地走過去,偵探利茲個子瘦小,但看上去很精明。他留着山羊鬍,手邊放着一個胡桃木菸斗。

    可能因爲餐廳不能抽菸的緣故,他只是摩挲着菸斗,但沒有拿起來咬在脣邊的打算。

    西法來到這張桌子,自己拉開椅子坐下,微笑致意:“下午好,利茲先生,很高興見到你。”

    有侍者上前,西法要了一杯咖啡。

    “下午好,西法先生。”

    偵探一邊說着,一邊從身後拿出了個紙袋。打開,從裏面倒出了一些文件和相片。

    “你委託我調查的事情,我已經查清楚了,這些是證據,請你過目。”

    西法把它們拿了過來,先是注意到幾張相片。相片裏頭,似乎是某個郊外農舍,有對夫婦抱着一個嬰兒,旁邊還圍繞着五個孩子。

    再看文件,原來是一份收養證明。

    這些是?

    西法擡頭向偵探看去。

    利茲偵探還是把那個胡桃木菸斗拿了起來,咬在脣邊,但沒有點着。

    他用一種同情的目光看着西法,然後壓低了聲音說:“我在廷根市逗留了快兩個月,走訪了許多地方,拿到了這些確切的證據。”

    “是的,西法先生。就像你之前所懷疑的那樣,你並非拜森男爵的兒子,你是他的養子。”

    “在你還只是個嬰兒的時候,在十八年前,他就收養了你。”

    “而相片裏那對夫婦,纔是你的親生父母!”

    嗡!

    西法全身一震,差點就要失控起身。

    我不是男爵的兒子?

    我只是養子?

    “西法先生,你沒事吧?”

    偵探有些擔心地說,並且安慰道:“其實你也不用太傷感,你自己也說過,男爵夫婦對你很好,哪怕不是他們的親生兒子,你也願意把他們當成親生父母來對待。”

    “爲此,你不是故意僞裝自己,把自己僞裝成一個劣跡斑斑的貴族,好讓你父親那些敵人放低戒心。”

    “畢竟,一個不成器的兒子,註定是支撐不起這個家庭。”

    偵探又拿出了筆和紙,迅速書寫,然後將紙撕了下來,遞給西法。

    “如果你想找到親生父母的話,就去廷根找我這個朋友,他也是一個偵探。”

    “有豐富經驗的偵探,並且他在廷根呆得夠久,應該可以幫到你的。”

    西法朝紙上看了一眼,那上面寫着‘廷根市貝西克街27號,享利私家偵探事務所’。

    他已經從最初的震撼中恢復過來,利茲偵探說得沒錯,其實他是兒子還是養子並不重要。

    拜森夫婦的態度是一回事,重要的是,他並不是真正的西法。

    他只是使用着‘西法’這個身體,這個身份的穿越者。

    他是李澤西!

    所以,這個調查結果,關係不大。

    西法臉上重新出現笑容:“辛苦你了,我該支付你多少報酬呢?”

    利茲身體微微靠後:“20鎊,本來不用這麼多的,但我在廷根逗留了兩個月,這讓我損失了好幾單委託,所以........”

    他沒說完,西法已經拿出兩張10鎊面額的紙幣,推到他眼前。

    接着收拾好東西,咖啡也沒喝,西法就離開了餐廳。

    儘管理智上他知道,這件事跟他關係不大,但走在街上,西法仍然感到一絲沉重。

    這種情緒,應該來自於原主,來自於這具身體。

    說到底,人是感性的生物,沒有誰在知道養育了自己十幾年的父母,原來跟自己沒血緣關係後,還能處之泰然。

    心情微有低落的西法回到了家裏,暫時不想說話,不想見到任何人的他,快步朝自己的臥室走。

    但在接近父親書房的時候,他聽到母親艾妮露的聲音。

    “現在讓西法去做這件事,會不會太快了。”

    父親拜森不以爲然地說:“我覺得時機差不多了,再說,他不能總是在我們的保護之下。”

    “他需要走出去,需要自己去面對一些困難,甚至面對自己的敵人。”

    艾妮露突然說:“是他的敵人嗎?難道不是你的敵人?”

    “艾妮!”

    父親的語氣略有責備:“縱使是我的敵人,那又如何?他作爲我的兒子,難道他不應該承擔這份責任嗎?”

    “可你知道,他並不是你的兒子。他是我們從廷根市一對農民家裏收養的,應該承擔這份責任的,是喬姆。”

    拜森的聲音忽然擡高:“我收養他的目的,就是爲了保護喬姆,保護我們的孩子。我以爲,在十八年前,我們就已經達成了共識。”

    這時走廊裏傳來關門的聲音,但即便如此,身爲‘獵人’,西法還是能夠聽到房間裏的對話。

    “親愛的,我們養了他十八年,我已經把他當成自己的兒子。是,當年我是同意你這麼做,但我是一個母親,而西法也是我的兒子。”

    “如果你非要這麼做,我認爲,我們至少應該告訴他,然後由他自己來決定,是否承擔這份責任。”

    拜森惱怒地道:“沒有這個必要!這十八年來,他的起居,他的教育,他的生活,都達到一個男爵兒子該有的標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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