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在詭祕之主打破次元壁 >第二百八十九章 大笑的人
    第二組壁畫的主要人物,則是那個戴着臂環,插着羽毛的女人。她站在一扇窗戶前,窗戶外面是大海,海上有幾艘帆船。

    整個畫面都沒有呈現人物的正面,卻讓人感覺到,女人似乎在思念着某個人,特別是她面朝大海,很容易讓人聯想到,她思念的正是第一幅壁畫裏,那個指着帆船,看上去準備出海的男人。

    到了第三組壁畫,那個女人已經站在一艘帆船上,畫面裏是個碼頭,人們不斷將牛羊、箱子、瓶器等物搬上了帆船,看樣子女人是打算出海,去尋找自己思念的那個人...

    一幅幅壁畫看下來,西法大概看懂了這個故事。

    故事從一個男人出海開始,講述那個戴着臂環的女子因爲思念他,也跟着組織人手出海。她在大海上遭遇過海怪,也和海盜戰鬥過。

    最終她的船擱淺在一座海島附近,她和船上的人來到海島,受到島上土著的歡迎,成爲了這裏的主宰者。

    不久之後,有人想要謀求她的財寶,並且因此發生了戰鬥。在那幅表現女子和敵人戰鬥的壁畫裏,女子的敵人一共有兩個。

    其中一個,從另一個人的肚子裏鑽出來,並且試圖行刺女子,非常詭異。

    第二個似乎能夠進入女子的夢境,並企圖做出修改。

    但最終,這兩人都被女子殺死,可女子也被他們重創,不久之後便走向死亡。

    可原始部落的人相信,這位女子能夠從冥界歸來,他們將女子和那兩個一看就知道是非凡者的敵人,一起埋葬在同一口棺柩裏。在壁畫中,有女人揭棺而起的畫面,象徵着土著美好的願望。

    可在接下來的一組壁畫裏,那口棺柩打開了,並且從裏面伸展出無法描述的詭異觸手,這些觸手深入大地,喚醒了埋葬在地底下的屍體,製造了一場災難。

    於是在後面的壁畫中,土著打開了原先的棺柩,並從裏面取出了屍體之類的東西,分別裝進另外的棺柩裏。最後三口棺柩豎立擺放,並且用鐵鏈緊捆,防止棺柩裏的東西出來。

    看完這些壁畫後,西法往黃金高臺上的棺柩看去,若有所思:“看來三個非凡者死後,它們的非凡特性聚合在了一起,引發異變,製造了一場滅頂之災。”

    “於是災難過去之後,剩下的土著將它們分開,並用棺柩封印了它們。不過看上去,這似乎作用不大。”

    “我也這麼覺得。”

    “另外...”

    米勒主教指着那幅女子遭到兩名敵人刺殺的壁畫,說:“那兩個敵人,能夠從人體內鑽出來的,應該是‘薔薇主教’。至於那個可以進入夢境,並且試圖修改什麼東西的,應該是‘夢境行者’。”

    “至於那個女人,她能夠控制並驅使亡者,既然能夠殺死‘薔薇主教’和‘夢境行者’,那她至少是‘看門人’,但應該不是‘不死者’。”

    ‘薔薇主教’是祕祈人途徑的序列6,‘夢境行者’是觀衆途徑的序列5。

    至於‘看門人’,西法自然也知道,那是收屍人途徑的序列5,他曾經就幹掉過一個狀態不完整的‘看門人’,很清楚這種非凡者的可怕。

    米勒主教看向黃金高臺:“從壁畫裏來看,這島上的土著將三名非凡者的屍體合棺埋葬,這讓三人的非凡特性有機率產生融合,最終形成了一種危險的東西。”

    “那種東西最終被土著分割成三份,分別封印在三口黃金棺柩裏。現在已經有兩具棺柩打開,如果連第三具棺柩也打開的話,那麼它們將回歸完整。”

    “到時候,恐怕整個達米爾港都會陷落。”

    西法皺眉道:“如果已經有東西從那兩口棺柩裏出來,那麼,它們現在會在哪裏?”

    “這個...”米勒突然看向四周,跟着叫起來,“不好,他們的情況有點不對勁。”

    他們?

    被米勒主教提醒,西法才發現哈娜幾人,以及代罰者小隊的隊員,一個個眼神空洞,呆若木雞,看上去狀態很不正常。

    西法連忙來到離他最近的格林旁邊,搖晃着這個瘦小男人的身體:“你怎麼樣,振作點。”

    突然。

    咚!

    咚咚!

    有拍擊聲響了起來。

    聲音從黃金高臺的方向傳來。

    西法霍然回頭,看向了高臺上僅剩的,那個還沒有打開的棺柩。這個黃金所鑄的棺柩,棺蓋雕刻着一個女人把雙手交錯放在了胸口,看上去似乎是壁畫上的女性。

    現在,這個被鐵鏈層層緊縛的棺柩裏,正響起一下又一下的拍擊聲:咚...咚...咚咚咚咚!

    聲音突然變得劇烈起來,但很快,它又停止。

    西法的手,悄悄地放到了太刀的握柄上,調整呼吸,準備戰鬥。

    卻在這時。

    他聽到自己身後響起了一陣笑聲。

    突然聽到這陣笑聲,西法只覺脖子後面的汗毛全豎了起來,他迅速轉身,太刀被他推出刀鞘三寸,便見有人背對着他,站在壁畫前,捧腹大笑。

    詭異的是。

    之前還在旁邊的格林竟然不見了!

    非但格林,就連米勒主教、哈娜、代罰者們甚至大鬍子斯克列夫,他們通通都消失了。

    偌大一座主廳裏,便只剩下西法,以及前面那個大笑的人。

    那個人穿着白色的襯衣,純黑色的長褲,赤着腳,正緩緩止住笑聲,並一點一點地擡起頭。這讓西法看清,他和自己一樣,有着黑色的頭髮。

    “你是誰?”西法沉聲道。

    那個人不再笑了,他呼出口氣,半轉過臉,眸色墨青,嘴角揚起,露出輕蔑的笑容:“是我呀,李澤西,你已經把我給忘了嗎?”

    轟隆!

    西法腦袋裏嗡一聲響,不可置信地看着這個人,不敢相信竟然從他的嘴裏,叫出‘李澤西’這個名字!

    那個人緩緩轉過身來,於是西法看到,他的右眼下,有一條如同淚痕般的淡淡傷疤。

    他長得跟西法一模一樣,除了傷疤的位置不同,其它的,簡直就像一個模子裏印出來的。

    “我不認識你,你,到底是誰!”西法將‘鬼泣’完全抽了出來,刀鋒指向前面這個如同自己分身一般的傢伙。

    這個人手撫額頭,發出一陣歇斯底里的笑聲,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一邊笑一邊喘着氣說道:“你居然不記得我?”

    “你怎麼能忘記我。”

    “是你創造了我啊!”

    “你還給我起了個名字。”

    “你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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