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口鮮血噴涌出來,順着嘴角淌到了脖子上,也染紅了整件廚師的白制服。
”你是不是聽不懂現在不是你說不說的問題,只是我不想再花時間繼續追查,如果說只是賭大少爺會留你女兒一條活路,你以爲兩百萬那麼好拿,你以爲你女兒送到加拿大紀少的手就伸不過去我給你五分鐘打電話,你試試你女兒的電話能不能接得通。“
簡直是冥頑不靈,這哪裏是他可以堅持的事情。
以爲自己舍了這一條命可以保自己的女兒安全,只是他不知道從他把藥放入那一碗豆漿時,安全這個詞已經跟他永遠都沒有關係了。
保鏢掏出自己的手機解鎖之後遞給周焯。
倒在地上的人已經站不起來了,脅骨斷裂的疼讓他伸出手接過手機的時候都是顫抖的。
整張臉都呈現着可怕的灰白色,手指哆嗦着拔通了那個最熟悉的號碼。
眼神其實已經有些潰散了,但是聽到電話那頭嘟嘟嘟的聲音時,好像又變得萬分緊張。
沒有人接,一直沒有人接。
大概兩三分鐘之後,有人接起但是當電話那頭的人發出聲音時,他簡直已經快要瘋了。
”周先生,你的女兒暫時還是安全的,不過我也不敢保證她能安全到什麼時候,長得還真的是很漂亮,聽說只有十七歲是嗎“電話那頭的男人狂妄的笑着,在周焯聽來笑聲如同惡魔。
“她只是個女孩子,你們爲什麼要這麼對她,混蛋”周焯的眼底掉出了兩行淚,都已經躲到加拿大了怎麼還是被人發現了
“你也知道她還是個女孩子那少夫人呢她不是女孩子嗎她就該死”許諾一點兒也不同情這樣的人,自己的女兒便是一條命,便可以如珍似寶而別人呢
“我沒有辦法,如果我不做的話那些人一樣會殺死我女兒,我已經拒絕過了,我上個月請假了三天就是因爲我被他們帶走了,我真的是沒有辦法”周焯嚎嚎大哭起來,他本來也不想這麼做的,但是關係到他的女兒他不能不從。
“不止是你女兒,你還動心了因爲那個人給你足夠的錢,如果你把這件事情跟紀少說的話,他能讓你的女兒出事嗎最重要的是你收下了那兩百萬,對了是美元是嗎”
許諾搖了搖頭,這種事情他見多了,一開始都覺得自己是被逼近的,但是到最後無非爲了金錢動搖起來。
如果他把這件事情告訴紀辰風,那周焯得到的遠遠不會是那兩百萬美金。
而且他的女兒肯定是安全無虞的,這一點是紀辰風一定可以辦到而且也一定會去辦的。,不懂紀辰風的性子終究會惹下大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