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晚晚的身體還有些虛弱,所以他總是儘量想要多陪伴,或許是因爲不放心吧。
除非重要的會議,這兩天許諾幾乎天天要往紀辰風的公寓裏跑幾趟。
送文件過來簽字,還有彙報一點重要事項,紀辰風公寓裏的書房成了臨時的會議室,而顧晚晚所有喫的用的他還要一一過目檢查。
這些事情可以交給別人,可是他不願意這麼做。
因爲顧晚晚說過有他在時,她是安心的。
他的女人這麼說所以他不會辜負她的信任,而且接送顧晚晚去醫院做複檢也是親自去,在她午睡時他讓人守着自己會去調查她的出生之謎。
這件事情他永遠不會假手於人,哪怕是許諾也不可以。
晚晚有祕密只有他可以知道,他會把這個祕密保守下去直到他生命盡頭的那一天,所以再複雜繁鎖也會讓別人去做。
“你先睡一會兒,晚上我回來陪你喫晚餐,我現在必須去一趟公司。”喫過午飯紀辰風換上了西裝準備出去,在臨走之前抱了一下顧晚晚,溫柔的給了她一個午安吻。
“紀辰風其實你如果很忙的話不用特地回來陪我,我自己也會認真喫飯的。”顧晚晚想起了這幾天他讓人準備的那些湯湯水水,她好像都已經開始發胖起來,實在是太滋補了。
“這些事情你不用操心,我應付得過來。”紀辰風鬆開了手,衣襟上留着她身上帶着的淡淡幽香,那是一股很獨特的香氣。
從最開始的甜美清新到現在那股香氣慢慢變得優雅神祕,如同在預示着身份的轉變似的。
開着車來到了醫院裏,這是一間已經存在了將近四十年的醫院,在晚晚的出生證明上顯示着是在這出生的。
爲她開出生證明的人是一位快要退休的醫生,前幾天一直不在國內直到今天一回來紀辰風就立刻過來見他。
“魏主任,我是在電話裏跟你約好的紀辰風。”走入辦公室裏紀辰風跟坐在辦公桌前的老婦人打了個招呼。
產科主任雖然已經快要退休了,卻依舊是精神矍鑠絲毫不顯老態。
“我記得你紀先生,你有什麼事情要找我嗎”笑着指了指辦公桌對面的一把椅子,然後放下了手中的病歷。
確定並沒能人可以聽到他與這位醫生談話時,紀辰風便開門見山直接問出了他的問題:“魏主任我有一件事情要請教你,當年曾經有一位名叫顧晚晚的小嬰兒。她的出生證是你親手簽發的,確定的說是在二十三年前,您還記得嗎”
“是顧家的小女孩是嗎”魏主任沉吟了一下,這件事情似乎把她帶進了回憶裏。
“是的,就是顧家的女兒。”紀辰風看着坐在對面的這個婦人,她似乎有了一瞬間的神傷,但是立刻又恢復了過來。
“你想知道什麼”老婦人看着紀辰風似乎想要探究些什麼。
一聽到這句話紀辰風整個如遭重創,臉色蒼白如紙。
他知道這個魏主任說出這句話來,那麼晚晚的出生時間肯定就是有故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