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三三小臉蒼白如紙,渾身如同被抽去了骨頭般軟軟的倒了下去。
“你想做什麼”她緊繃着神經如臨大敵。
這個時候叫救命都沒有用了,這是他的地盤然後可以救她的人遠在千里之外。
是不是這幾年太順風順水了,所以一定要失手一次
“聽說你們出來討生意,一定要帶走一樣東西是嗎”紀非居高臨下的看着,目光一寸一寸的巡視着蜷在草蓆上女人身體。
確實是美得驚心動魄,不以真面目示人倒真是可惜了。
“我已經失手了。”這是一個恥辱,永遠也無法抹去。
如果沒有帶走什麼的話,她可能永遠也不能再做這一行當了,因爲這是規矩不能破。
可是現在,她現在的手指連他的一要頭髮都拿不走。
“我會讓你帶走我的東西的,如你所願”聲音低沉之中流露出滿滿的慾望,令人害怕顫抖的呼吸一點點在靠近。
陶三三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只是由着他擺弄着自己的身體。
她咬着脣,緊緊的閉上眼睛。
今日這樣的恥侮是她自己找的怪不得誰,身體被擺弄着無力的垂落在草蓆上。
她寧可他下藥直接把她迷昏了,或者是直接打暈過去都好。
而不是現在她神智比任何人都清醒的接受一個男人的侵犯,那種感覺如同凌遲。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可是經歷過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如同是巨大的煎熬。
男人的呼吸越來越粗重,“這些你帶回去,不算失手”
哪怕沒有喫過豬肉至少也見過豬走路,在一瞬間她明白了紀非要做些什麼。
男人依舊得意的笑着,情慾迷散的眼睛璀璨的映出了整個星空。
這麼好看的男人竟然真的是個魔鬼。
她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堅持下來,等到他靨足之後天已經黑得可怕。
這幾個小時是她人生之中最慘痛的經歷,只有手能動時她扯着浴袍蓋到了自己的身上。
小木屋裏已經亮起了燈,紙皮燈籠散着昏黃的光。
紀非看着她玩味的說着:“做都做完了,你現在遮有意義嗎”
陶三三沒有說什麼,只是慢慢的坐起來然後裹緊着自己的身體,她現在站不起來走不出這間溫泉行館。
外面有人在紙門上輕輕的敲了敲,然後就消失了。
紀非起身拉開紙門然後拿進來了一個檀木的小方几,上面擺滿了精緻的日式料理。
“喫一點。”他夾起了一片金槍魚toro放到她的脣邊。
陶三三一點胃口也沒有,她甚至有些反胃想吐,這空氣裏彌散着全都是紀非那種充滿侵略感雄性氣息。
她想要離開這裏,從來沒有一刻自己是如此無助的。
“陶三三你的膽子真夠大的,你接生意都不打聽打聽嗎”她不喫紀非也不以爲意,自己慢慢的吃了起來。
消耗的體力應該好好補充,這是他的習慣。
因爲誰都不知道下一秒要面對的是什麼,所以永遠保持最好的體力纔會立於不敗之地。
他其實一開始就知道是她,可能一開始他根本就沒有昏過去,只是假裝着了道然後看着她拙劣的表演。
這個該死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