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好笑的男人呀,他竟然喫着自己的醋。
可是心裏開始涌起了那股甜蜜快要讓她不能呼吸了,果然她跟紀辰風的緣份是註定的。
無論在哪個時間點遇上他,他都那樣義無反顧的愛着自己。
她突然之間有些明白了爲什麼二十九歲的他會毫不猶豫的答應在三天之後娶她,或許哪怕是他忘記了她但是記憶裏依舊留存着某種感覺。
“我利害還是他利害”少年似乎感覺到她的分心,咬着她的耳朵雙瞳裏猩紅一片似乎快要把她吞掉。
這個時候還在走神嗎看到那個男人對她的影響真的很深。
他要洗去那個男人給她的所有影響,從心靈到身體上的。
十七歲的少年瘋狂而不顧一切的,只是狠狠的給予着想要全部都給她。
從溫泉一直糾纏着到了木屋裏,壁爐燒得正旺鋪着獸皮的地板很柔軟很快的都被他們的汗給打溼了。
“他利害”顧晚晚整個人已經軟到動彈不了了,卻依舊調笑着這個固執的少年。
這哪裏能分得出是誰利害,都是他自己做的呀
少年的臉上慾望與憤怒交織着,兇悍的攻入讓她皺着眉委屈的求饒着:“好吧,算你利害”
再折騰下去,她真的連喘氣的力氣都沒有了。
“那就更利害一點。”少年的臉上浮現着耀眼的笑,這句話說得他好像得到了全世界似的。
顧晚晚醒來的時候已經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這片森林巨木參天遮去許多光線,但是沒有那些鳥兒在叫應該是下午了。
他呢
醒來時紀辰風已經不在木屋裏了,她的身上蓋着柔軟的獸皮毯子,顧晚晚忍着全身的酸漲慢慢的坐起來,才發現他連乾淨的衣服也替她準備好了。
這個瘋小子早有預謀了,所以纔會帶着她隻身進入這森林裏來。
她在回來之前,一直以後救了紀辰風她就安靜的等着離開了,卻怎麼也想不到有了這樣的一段糾纏。
“你醒了”紀辰風一進來就看到她披上了衣服坐在黑色的獸皮毯子裏,好像是這森林裏最美豔的女妖。
他就是不明白了,這麼美的一個女人她以前的男人是怎麼放手的
俯下身去在她的脣上印上深深的一吻。
顧晚晚有點大驚失色,都說少年人血氣文剛沒有節制,他不會這麼過份吧
“喫午餐吧,不過也可以算是晚餐了。”紀辰風看着她一臉的呆滯覺得這個女人總是表情豐富,奇奇怪怪的非常好玩。
這裏什麼都有,她收拾了一下自己之後坐在餐桌前,竟然有一整隻的烤雞,還有烤牛排,蘋果修頌,意麪最後還有一些水果。
其實她還是喜歡中餐,但是這麼餓的情況下好像什麼都很美味了。
“昨天你感覺好嗎”少年一面切開了他喜歡的牛排,一面狀作不經意的說着。
顧晚晚幾乎被噎住了,他問這個讓她怎麼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