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是兩部汽車去的地方是完全不同的。
一部汽車往在要上天的機場,一部汽車往着要下海的碼頭。
紀辰風一路上的心情跟火燒着似的,油門一踩到底恨不得可以飛到機場去。
這個蠢女人怎麼這麼容易就聽了別人的話送她走她就當真走了
錢需要多少他不可以給嗎
俊朗無比的臉上本該有着耀眼的光芒,此時卻已經染上了可怕的陰霾。
他最擔心他的祖父是不是跟顧晚晚還說了些什麼,大概就是那些年紀大了一些之類的話。
本來顧晚晚那個蠢女人就很介意這個,臉皮又很薄介意別人的看法,被他祖父說兩句重話更是不好意思留下來了。
估計追回她來也得跟他鬧彆扭。
這裏往機場要開五個小時,他只怕到了的時候顧晚晚已經上飛機走了。
還好他的私人飛機也停在這裏,應該來得及馬上追上她。
紀辰風從來沒有想到過,他的祖父竟然動了更可怕的念頭。
顧晚晚的手腳被綁住,眼睛也蒙着甚至是嘴也被封上了。
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想要張口說話卻發不出聲音來,那種沒由來的恐懼籠罩着她的身體,這肯定不是紀辰風在開玩笑。
她發現自己被帶上了一部汽車,然後越開越遠到最後再也聞不到森林散開的清新空氣,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竟然聞到了海水的味道,帶着一點點鹹一點點腥。
她肯定自己被帶到了海邊,海風呼呼的颳得她的臉頰生疼,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了
“她人呢”紀辰風衝上前去,這時的機場有些冷清猛的出現這樣高大英俊的東方少年,自然引起了不少人的圍觀。
那兩個人面面相覷,雖說演戲要做足全套,他們早就已經準備好了答案,但是這個時候說起來卻開始吞吞吐吐了。
“顧小姐她已經上飛機了。”其中一個黑衣人小心的回答着。
“航班號她要去哪裏說”紀辰風的手已經掐到了那個人的脖子上,瘦削修長的手指如同鉗子般的緊緊的扣着。
好像被掐斷了命脈,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那個人重重的咳了一聲然後說着:“到巴黎去了,飛機剛剛起飛。”
“撒謊,你們竟敢騙我,是不是嫌命太長了,還是紀家的錢太好賺了”紀辰風已經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因爲顧晚晚身上總是有一般香氣,別人或許聞不到但是他可以的而且從來不出錯。
他們開着車送她來,在密閉的空間裏她的香氣應該沾上了他們的衣物纖維,可是現在卻一點兒也沒有。
而且那班開往巴黎的飛機應該是在半小時之前就起飛了,而他們竟然沒有回去覆命,按照常理來說應該已經回去了。
紀辰風的臉色蒼白一片,他還是被騙了。
只是他的祖父在顧晚晚的身上動了這麼大的心思,設了這麼大一個局想要做什麼
“她在哪裏”眼底猩紅一片,整顆心都如同沸騰的岩漿般的滾燙着衝動的想要毀來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