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看看這些男人對趙姨娘的好感度, 幫我把好感器轉換器換個對象好不好”反正大家都對孕婦不感興趣,他們對自己的好感度除了空管就是空管。
“小生還可以幫你裝個透視。”橘咯咯邪笑起來。
砰砰砰砰砰砰
一瞬間,吳真看到空氣裏無數粉紅的心心在爆破。
“阿桑,有沒有水, 爲娘好熱啊。”頂着明豔的太陽, 一滴汗珠從趙姨娘額頭流下,滑過微微濡溼的鬢髮、飽滿可愛的耳垂、白嫩幼滑的脖頸直直流到美人兒那不可言說的衣領裏。
刀疤臉阿桑就跟眼瞎了一樣,完全注意不到眼前如此讓人血脈膨脹的一幕, 直接拿了水壺丟過去, 轉頭又開始駕車。
趙姨娘擰開, 小小的喉頭因汲入涼水而上下滑動,冰肌玉骨,嫵媚可人。
田裏的、路上的、房子前的, 男人們的紅心炸裂般的增長空氣中瀰漫着粉紅的氣息。
原來這就是趙姨娘的世界麼, 真的和普通人好不一樣
下一秒吳真瞎了狗眼, 橘給她裝了個透視,她看到了所有雄性,無論上面還是下面,都朝他們昂首起立。
包括路邊那隻對着趙姨娘流口水的汪。
吳真連忙捂住眼睛,這胎教真不好,以後商鈞因此變壞了怎麼辦
“嘖嘖, 一羣臭男人, 一看見漂亮女人, 上面和下面都不老實了。”吳真躺倒稻草上, 任由碧桃給她打扇子。
“閉嘴,哪有閨秀像你這樣的女德、女戒被狗吃了”阿桑板着一張刀疤臉,勒了勒牛車。
“真要是閨秀,也不嫁阿桑少爺您了,您就擔待着吧。”吳真毫不留情懟了回去。
阿桑被懟紅了臉,“那那文書沒經過官府,不具備效力。”
“喲,阿桑少爺真有文化。”吳真豎起大拇指。
阿桑被懟得徹底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倒是趙姨娘回過了神,媚眼一瞪,又是一番身爲孃親的遵遵教導:“怎麼沒有效力了”
“阿桑,你搞大了我家萍萍的肚子,就要對她負責,要一輩子給她做牛做馬的哦。”
此言讓吳真少不得愧疚。
爲了讓姨娘安心,阿桑認下了她肚子裏的孩子。
“知道了,一輩子對萍萍好,一輩子孝敬娘。”阿桑木訥的臉上出現一絲甜蜜的笑意,他甘之如飴。
這樣的一輩子,鐵定是幸福的。
這樣的日子,也蠻好的。
鄉間的道觀很是破舊,僅僅只有幾個年邁道士,人卻是好相與的。
知道他們要來,提前把道觀打掃得乾乾淨淨的。
趙姨娘自己什麼都沒帶,卻讓阿桑把吳真的蠶絲被一路抱來了,裝點一番,瞬間有了點家的感覺。
吳真與阿桑扮小夫婦,給老道士們送了點銀元去。
那些道士都是六七十歲的老年人,本是修道中人,性子也老實誠懇,看到趙姨娘,起碼還能保持理智。
道士們拿着這些錢臉熱,對他們,也越發地好了。
當天那頓飯,道士們邀請他們一起喫。
芽菜燒肉、魚香茄子、拔絲地瓜、拍小黃瓜而且每個菜都是以盆來計,大碗裝大容量,堪比八升旺旺大奶。
吳真看着那嬌豔欲滴的色澤,腳都在打擺子,爲什麼一羣道士能喫這麼好
“施主喫慢點,下頓還有。”說完他好心勸道。
那肉好喫得吳真暴風哭泣,正宗綠色無污染農家豬肉啊。
她一邊喫,一邊憤憤不平,一點小恩小惠尚且令老觀主知恩圖報,而那隻白眼狼戚淵,自己救了他一條狗命,醫好了傷,還讓他從頭到腳折騰了個遍,到頭來還反咬她一口。
什麼男主,連門口那頭看門汪都不如
投資回報率實在是太低了
一衆人風捲殘雲,望着被喫得乾乾淨淨的菜盆,趙姨娘一邊剔牙,一邊跟吳真商討了下,“每個月五個銀元,請道長爲我們一家四口規劃下伙食可好。”
老觀主眼睛都瞪圓了,五個銀元喂,別說養四口子人了,就是養整個道觀上下,包括門口那隻狗,池塘裏那羣鴨子,圍欄後面那十幾頭豬都綽綽有餘了。
“不成不成,這也太多了。”老觀主擺擺手,眼前的夫人怕是個不經事的,“生活不易,貧道不能坑了夫人”
話還沒說完,門前傳來幾許腳步聲。
一對農人夫婦急急慌慌跑來,“道長,俺們來求見風吟居士,我家小兒病得嚴重”
男人結實有力的臂膀上,躺了一個面色青灰不停抽搐的小女孩。
觀主迎上去,也是瞧了小女孩情況,也是滿眼焦急,“風吟居士只是寄居道觀,三天前已經回省城歸家了,這可怎麼辦纔好”
吳真走上去查看,挽了袖子上去搭脈,感覺到女孩渾身滾燙,又輕輕掰開小女孩的嘴巴,發現舌頭紅絳、舌苔黃燥,“她之前有什麼症狀”
觀主:“想不到女施主”
下一句被阿桑準確接住:“你會醫病”
語氣裏滿滿的難以置信。
吳真回頭朝他嘚瑟地翻了個白眼,“不才,以前在女學,對其他時事文學不感興趣,跟着房東阿姨學過兩年。”
她說假話說得義正言辭,聽着很有說服力的樣子。其實她的醫術都是童年跟外公學的,這個技能被封印了十幾年,前些日子才因小白鼠戚淵重見天日。
阿桑想再說什麼,被趙姨娘一個肘擊打斷了。
他轉頭,見身旁的兩個女人都有些不正常了。
趙姨娘和碧桃撐着臉,用漫天星子一般的眼睛望着吳真:我家閨女小姐真是,太厲害了
“她們在爲你打call哦。”橘嘿嘿笑了一聲。
“閉嘴啦。”吳真謙虛否認,內心卻忍不住發出槓鈴般的笑聲。
但現實中,她沉了表情,認真聽農人夫婦講述小女孩的症狀。
“娃子昨天晚上就不正常了,捂着肚子打滾喊痛,一開始我和她媽以爲是沒喫到雞蛋鬧彆扭。可到了半夜,她把能吐的都吐了,渾身熱得起躁,整個臉都灰了,一直昏迷到現在。”農民揩了揩汗,滿臉自責,“我怎麼就不信娃子呢,她明明這麼痛苦”
一旁的農婦一抹眼淚,嗚嗚哭咽起來。
吳真心中大致明白了狀況,眉眼一擡,“應該是痢疾,熱毒滯腸道,導致腹部劇痛;熱毒蔽清竅,致使昏迷驚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