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竊命者[快穿] >37.美甲直播(十四)
    “橘, 你在嗎”吳真識海傳音。

    “喵嗚”橘正在蹭屈婷婷胸口,“阿真阿真, 你猜我們在哪裏”

    “我沒工夫跟你玩遊戲。”吳真口氣嚴肅地訓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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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生沒有玩, 小生千里迢迢來找你了。

    “上次你不是答應我,給我一次開紅包的機會嗎”吳真第一次主動要紅包。

    不知爲何,橘忽然感覺到一絲毛骨悚然的冷冽, 與其他任何時候的阿真都不同,此時的阿真, 冷靜得像個剛扒完別人皮的漢尼拔。

    “是倒是,不過你要跟小生說, 這次紅包要做何用, 小生才能給你設定定向紅包類型。”橘假裝鎮定地舔了舔肉墊。

    “殺人。”吳真的眼睛陡然一亮。

    橘的貓鬍鬚刷地立了起來。

    “寶寶, 寶寶,你怎麼了”這邊一行人剛剛下了飛機,屈婷婷抱着肥嘟嘟的橘, 就那麼一瞬, 她感到懷裏的貓咪全身汗毛都聳立了起來。

    貓咪渾身顫抖起來, 嗚嗚嗚,這樣的阿真好可怕。

    吳真纔不管它, 徑自在識海里搶了一場紅包雨。

    開出來兩個紅包,一模一樣的效果:絕對屏蔽。

    顧名思義, 這個功能可以在一定時間範圍內, 把外界的一切干擾屏蔽掉。

    外界的人事物當然也無法感知到你的存在, 簡而言之, 就是一個比隱身衣更厲害的東西。

    “放心,我不會衝動,也不會做任何傷害張翠華的事情。”吳真向謝雲生保證。

    謝雲生默然無語,只是沉沉地看了她一眼。

    短時間內,吳真打了一份申請給警方,她被沒收了任何能夠傷人的硬物,跟着謝雲生進去的時候,她兜裏只揣了一個蘋果。

    表面上,吳真跟在謝雲生後面,即便是眼神淬了毒,也只能在攝像頭的監視下低眉順眼。

    事實上,吳真開啓了絕對屏蔽,這個紅包的時間設定在30分鐘以內,目標是除了張翠華之外的所有人。

    此時張翠華正躺在牀上,氣色紅潤,她見了吳真,神情更是癲狂。

    “倒貼貨,哈哈哈,我兒子的倒貼貨”張翠華拍着手笑起來,她如今表現得越瘋,她精神有問題的判定也就更有說服力。

    也有可能,她早已不在乎這些了。

    這個癲瘋的老女人,只是想侮辱牛小慧。

    吳真可以悲涼地想到,那時的牛小慧是多麼地崩潰,她再愛謝雲生,也是有底線有自尊的。

    從此以後,她再也不會和他有任何可能了。

    吳真對着這個老女人,輕蔑地一笑。

    她走出病房,須臾又走了回來,手上多了一個盤子和一把水果刀。

    此時老女人已經發現了問題,她喊她兒子的名字,謝雲生就像完全沒看到她一樣,自顧自地對着病牀講着話。

    “雲生,雲生”張翠華慌張起來,“兒啊,我的兒啊”

    吳真翹了個二郎腿,坐到張翠華病牀旁邊的板凳上,將盤子放在牀頭櫃旁,“你叫破了嗓子,他也聽不見。”

    “是你,是你這個小賤人施了妖法”張翠華畢竟還是農村人,特別迷信。

    吳真哼了哼小曲兒,掏出兜裏的蘋果,開始削。

    “你施了什麼妖法果然是牛雙喜那女人生出來的賤種,連血都是髒的”張翠華叫囂着,然而發顫的聲音掩蓋不了她的害怕,“牛雙喜那個賤人都被我殺了,你我一樣能殺。”

    “哈哈哈,我殺了還不犯法。反正我都要死了,拖一個是下地獄,拖兩個還是下地獄。”

    吳真點點腦袋,示意她被吵得腦袋痛。

    她湊過去,一張又美又嬌的容顏正對雞皮鶴髮的老人臉,輕輕說道,“這裏就是地獄喲。”

    張翠華被她神神叨叨的一句話,嚇得渾身一抖。

    吳真執了刀,刀面輕輕拍了拍張翠華的臉,雪白的刀面反光,映出她無比的蒼老。

    張翠華眼神向下,看到了刀面上映照的自己,忽然有種厭惡想吐的感覺。

    謝家沒有鏡子,她已經好久沒有照過鏡子了。

    張翠華厭惡,甚至害怕看到鏡子裏蒼老的自己。

    然而張翠華越是害怕,吳真越是要說,“嘖,到了地獄還是老跟塊樹皮似的,一顆牙齒也沒有,醜得要命。”

    “哎,我管你呢,反正我爸和我媽都雙宿雙棲了。”

    “你說什麼”張翠華,聽到了一個最恐懼的消息。

    吳真咯咯笑起來,“你不知道嗎我爸來接我媽了,他說想我媽,想得不得了呢。”

    “放屁”張翠華掙扎起來,“那是我丈夫,你們這對母女滾遠點,給我滾遠點”

    “呵呵呵呵”吳真發出一連串嬌笑,她輕挨着老女人的耳廓,“他連碰都不願意碰你吧快五年的夫妻,他連一根手指也不肯碰你呢。”

    “我媽不同,你知道他有多愛我媽嗎”

    “我媽開酸菜廠的時候啊,他跑了三個月,給我媽走關係,讓大安縣商會主席給我媽背書呢”

    張翠華氣得整個人像羊癲瘋一樣顫抖,上氣連不上下氣。

    吳真趕緊拍拍她的後背,怕她一個不小心,接不上氣,掛了。

    那遊戲就不好玩了。

    “我總算還是謝臻本本上蓋了紅戳的妻子,你媽那賤貨算什麼,一個偷男人的賤貨”張翠華指着吳真的鼻子罵。

    “可不能這麼說,我爸和我媽,可是請了三個村的人做見證,擺過酒席拜過天地的。”吳真坐回去,有一搭沒一搭地削蘋果,“你不也是這樣嫁給那個滿臉麻子的王木匠的嗎”

    “哎喲,那時誰都在嘆息,怎麼小安村的村花嫁給了做木匠的王麻子呢還是人家牛雙喜命好,風度翩翩的謝老師就喜歡她。”

    張翠華一張老臉皮氣得呈豬肝色,更可悲的是,她發現自己身體不能動了。

    “喲,對了。”吳真歡喜地一擱水果刀,“先向你報個喜,讓你去地獄走得安心。”

    張翠華恨極向她怒瞪過去,光是眼刀就把她殺了千萬遍。

    “你兒子謝雲生,在北城混得好極了。當明星知道吧他以後,是要做大明星的人喲。”吳真一臉意味深長地看着張翠華,“可惜啊,你等不到享清福的那天咯。等我們把你一把火燒了,他的一切都是我的了。”

    “他不會娶你,他絕對不會娶你”張翠華怒號,“他是我的兒子,這輩子都要聽我的”

    “哈哈,你管得住他的人,可你管不住他的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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