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竊命者[快穿] >96.回首又見他(八)
    “喵, 阿真吶,有時候小生真覺得你”橘依偎在吳真懷裏, 打了個呵欠。

    “很心機婊是吧”吳真聳肩。

    橘擡頭望吳真, 她稚嫩的臉上出現了歷經滄桑的人才有的表情, “我承認。但現在我無權無勢,吳順家好歹在臨州市有幾十年基礎, 單憑我自己, 我鬥不過他們, 至少現在不行。”

    “如今我承認自己卑劣, 必須借蘇行的勢,今日承了這個恩, 算是又欠了他幾分了。”吳真緊了緊懷裏的橘, 如果可以,她多希望自己快速成長起來, 至少能護住自己和吳輕閒。

    吳真很快和蘇行匯合, 對方把她請到了工作間, 他們屬於長條辦公桌,一個部門的人圍成一圈辦公。

    蘇行從跟垃圾堆一樣的紙堆堆裏摸出一個髒兮兮的馬克杯, “你等一下。”

    男人擡眸, 旋即轉身。

    半響之後, 一杯咖啡泡好了。

    “給。”蘇行撓撓頭,大爺狀躺到吳真身旁的沙發上, “累死我了, 吳小姑娘, 你知道我爲你這個工作,跑了多少路嗎”

    吳真握住那個馬克杯,想到它曾經的狀態,半天不敢喝,“嗯。”

    橘從吳真懷裏跳下來,搖着尾巴邁着笨重而故作優雅的步伐,跑去逛新聞部了。

    “就嗯”蘇行側過腦袋,他頭髮亂亂的,髮量多而柔軟,一張俊臉遞至吳真臉前。

    他的睫毛又長又翹,灑下一片麥色的陰影,翕合間慵懶又俊俏,那股陌生的感覺就這樣突如其然地襲來。

    吳真心裏猛地跳了一下,不動聲色地挪移開距離。

    和吳輕閒不一樣,她從頭到尾都把他當做哥哥。

    而蘇行,她確確實實愛過他,在自己最好的年華里。

    上一次她徹徹底底地傷害過這個人,這一次與其重蹈覆轍,不如好好保持一個朋友的距離。

    “謝謝你,蘇行哥。”女孩子低頭,她下顎到脖頸的線條流暢,恰如盈盈一水間的婉柔。

    蘇行看呆了,訥訥的,挪移開了距離,他也知道,這樣是不好的。

    對方太小了,小到他連心動的權利都沒有。

    “說說你電話裏的那件事吧,既然你叫我一聲哥,這忙我也就不得不幫了。”蘇行適時轉移話題。

    吳真小腦袋點了點,開始把阿蓮找到她後的事情複述了一遍,順帶說了說吳順一家和她的恩怨,以及他們把外公外婆接過來後的揣測。

    蘇行聽完之後微微半閉了眼,悠悠閒閒地敲了敲膝蓋,似乎在思考什麼。

    吳真不敢吵鬧,安安靜靜等待着,順帶看了看新聞部人來人往忙碌的風景。

    “別看人了,看錶,這上面的時間”不知何時,蘇行已睜開眼,往吳真手上的表上一撮,“離面試還有兩天,必須臨場表演,你得準備準備,對手都是有備而來,不比你差。”

    “可是”

    “沒有可是,你舅舅那邊的事,我來給你擺平,你不用管。”蘇行直接幫她決定了。

    雖說這個結果跟吳真事先料想的一毛一樣,不過他一力承當的那一瞬間,說不感動,是不可能的。

    更有甚者,蘇行更是替吳真找好了輔導老師,監督她這兩天全心全意地準備面試。

    吳真只好把這件事轉告了吳輕閒,幸好練習場所就在醫院附近,吳輕閒可以搖着個輪椅守在她旁邊等待。

    這邊廂,吳真隨着老師做最基礎的主持練習;那邊,橘煞有介事地報告着吳順舅舅家的近況。

    橘這隻貓,平日裏喫喫喝喝睡睡玩玩,從來都不務正業來着。

    也不知道最近哪根筋出了問題,對於吳順舅舅家的事關心得有點過分了,竟然開了作弊器,時時刻刻監視着事情的最新發展情況。

    連吳真都有點懷疑,”你怕不是和吳順家有仇吧,這樣關心人家,非奸即盜。”

    橘像被人戳中了心事似的,尾巴一搖,“討厭,阿真你怎麼能這麼傷小生的小心心呢,明明你也很想知道蘇行會怎麼對付吳順一家的嘛。”

    吳真確實很想知道,而且她沒有想到,蘇行的辦法居然這樣雷厲風行,簡單奏效。

    吳順一家原本買通了記者,寫好了稿子,想用外公外婆含辛茹苦養大吳真與吳輕閒爲突破口,用傳統孝道來抨擊二人,換取羣衆對他們這邊的支持。

    至少,能夠通過攪渾這一趟水,來換取按摩店的一線生機。

    如果這次,他們不在蘇行眼皮子底下買通記者的話,吳真與吳輕閒兩個小孩鐵定是要栽大跟頭的,前提是,他們的對手是吳真吳輕閒兩個小屁孩,而不是在臨州市橫着走的蘇行。

    蘇行此人,關係在臨州市是一等一的硬,對臨州市各大報業的記者鏈更是瞭若指掌。

    不費須臾,他就掌握了被買通的那幾個記者的基本情況,絕大多數都屬於臨州不入流的小報,不過有一個確實來自臨州市最著名的都市大報臨州都市報的實習記者。

    蘇行看到這人的名字,眼皮都沒多撩一下,直接撥通電話,直達了臨州都市報主編室。

    採訪當天,也是吳真面試那日,吳真在吳輕閒的目光下乘上了公交。

    “阿真,都市報的記者往按摩店那邊去了。”橘在識海里報告着。

    橘跟着記者走街串巷,終於走到了按摩店所在的街區。

    這個記者身着卡其色休閒褲,寬鬆的t恤,外加一副黑框眼鏡,活脫脫初出茅廬時的模樣。

    他不是別人,正是稍稍換了個裝扮的蘇行。

    “這個蘇行,不是腹黑就是變態,哪有明明有條件叫調查記者,還要親自上陣的道理。”橘毫不留情地吐槽,饒是如此,它還是跟着蘇行。

    見蘇行走進了按摩店,它繞到後臺,跳入了出氣口。

    蘇行沒在吳家人面前露過面,就算是最初的那次民生

    新聞,也是混入人羣裏拍攝完畢的。所以當他進店,阿蓮只當他是普通客人。

    他年輕青澀,長相帥氣,跟平日裏接待的大腹便便形容猥瑣的客人完全兩個概念,阿蓮一見便有些迷花了眼。

    “小妹,做按摩。”蘇行扣了扣櫃檯。

    阿蓮從震撼中驚醒,立馬從櫃檯裏拿出三個簍,裏面放着技師的銘牌,“客人想做哪類型的,有溫泉石理療、全身按摩、腳部護理”

    蘇行撐過櫃檯,曖昧地靠近阿蓮,”有全套嗎”

    阿蓮只敢耳廓灼熱,連思考也不能了,連忙點頭,“有的有的”

    這種服務現在只敢vip客戶玩,他們按摩店如今是重點抽查對象,停掉了大半違規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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