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無缺一伸手,遠處瘋老魔和肖龍肖文的儲物袋立刻飛起,落入掌中。
他將神念往瘋老魔的儲物袋中一探,兩顆獸元果被他拿了出來。
戰無缺看了幾眼,確認無誤後將獸元果收起,隨後轉身向平定城飛去。
莫邪撿起地上掉落的右臂,放在傷口處。
一陣“呲啦啦”的白煙冒出。
緊接着,那斷臂竟然神奇的接上了。
莫邪略微活動了幾下,右臂有些僵硬。
顯然,雖然表面上看已經接上,但靈活性遠不如之前。
莫邪立刻追上戰無缺。
如今他的魂血被戰無缺收走,等於是將生死完全交在了戰無缺手裏。
“獨孤兄!”
錢鵬飛快速迎了上來,“真沒想到原來你的實力這般可怕!”
錢鵬飛由衷道,語氣中滿是欽佩。
他是真的沒想到戰無缺竟然如此逆天,僅憑一人之力就能將莫邪收服。
要知道,收服一個強者可遠比擊敗或是擊殺困難的多。
擊敗一個人不難,但既然能讓對方臣服,那就說明,二者之間的實力相差懸殊。
戰無缺笑了笑,並未多解釋什麼。
之所以後來能輕鬆打敗莫邪,其實是因爲他掌握的那一絲特殊的風之規則。
早在大秦帝國,秦昭學院時,戰無缺便意外感悟了一絲風之規則。
這可是規則之力,只有到達武聖境界才能掌握的至強力量。
有些種種不可思議的妙用。
早在之前,戰無缺之所以能御空飛行,便是因爲這一絲風之規則。
這也是爲何戰無缺能控制風刃的原因所在。
若戰無缺願意,那龍捲風根本無法形成,也無法將他捲入其中。
他之所以之前不反抗,是因爲要借風刃煉體,目的達到後,便直接催動風之規則,從容走出。
這纔有了衆人看到的那不可思議的一幕。
“獨孤兄,我已經命人備了好酒好菜,你我二人待會兒好好喝上一壺!”
錢鵬飛熱情道。
見識到戰無缺的種種手段後,他心裏是真的服氣了,不然也不會放下身架主動交好。
要知道,錢鵬飛身爲錢萬貫的長子,武道天賦不弱,商業頭腦更是驚人,日後有很大可能坐上錢氏商會會長的位置,接手錢家。
在平定城,甚至周邊的幾座大城,不知多少年輕俊傑想要與錢鵬飛搭上關係。
相親的紅娘更是快把錢家門檻踏破,只是錢鵬飛心高氣傲,很少有同齡人能被他放在眼裏。
但現在,他看向戰無缺的目光中,已經不知不覺帶着一絲欽佩之色。
以半步武王實力奴役半步武靈強者,這如同神話的一幕竟被戰無缺做到了。
簡直不可思議。
“好說。”
戰無缺點點頭,答應了下來。
“請!”
錢鵬飛眼中一喜,立刻上前帶路。
醉仙樓,六層。
最大的一處包廂。
戰無缺與錢鵬飛正相對而坐,桌上盡是外界難得一見的極品酒菜。
偌大的包廂,只有二人。
戰無缺笑笑,端起酒杯,直接一飲而盡。
酒過三巡,二人關係無形中拉近不少。
錢鵬飛臉色通紅,似乎有些不勝酒力。
“獨孤兄,在下一直很好奇,莫邪的毒氣似乎對你一點作用都沒有,這是爲何?”
錢鵬飛像是不經意問道。
“很簡單,因爲我是神醫,他的毒自然傷不到我。”
戰無缺淡笑道。
“神醫?”
錢鵬飛一愣,似乎一下子清醒了大半。
神醫可不是一般人能叫的,那是對醫道一脈登峯造極之人的尊稱。
若道行不夠,也稱神醫,那便是對醫道的侮辱。
所以錢鵬飛纔會愣住。
在他印象中,戰無缺不是一個胡說八道的人啊,爲何會說出這種話?
“看來獨孤兄是喝多了,”錢鵬飛乾笑兩聲。
戰無缺面色平靜,反問道,“你認爲我在說謊?”
錢鵬飛笑了笑沒有說話,顯然是默認了。
戰無缺也不生氣,而是仔細打量了錢鵬飛幾眼,突然開口道,“錢兄,恕我直言,你房事這些年過的一直不如意吧。”
“啊……咳咳!!!”
錢鵬飛一口酒剛喝了一半,差點被嗆到。
“獨孤兄,這事你可不要胡說,”錢鵬飛忍不住老臉一紅,隨即迅速恢復正常,“我一晚可以同時寵幸好幾個妻妾,怎麼會不如意?”
錢鵬飛共有八個小妾,一個正妻,都是他爹錢萬貫這些年爲他張羅的。
在錢鵬飛十五歲的時候便已經娶了正妻,只是至今都唯有子嗣。
所以,錢萬貫又陸續給他找了八個小妾,但還是懷不上。
見錢鵬飛不承認,戰無缺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輕輕搖頭,自顧自開口道,“每日晨時,你的右腹下三指距離是不是疼痛難耐,最多可持續一盞茶功夫。”
錢鵬飛臉色不由一變。
戰無缺繼續說道,“每日午時,你的下脊椎一指半處是不是經常傳來酥麻之感,猶如蚊蟻叮咬。”
“若我沒猜錯的話,這些年你應該找人看過不少次,藥也吃了不少,但都沒有起到作用。”
錢鵬飛臉色又是一變,嘴脣未動,似乎想要說什麼。
未等他開口,戰無缺聲音微微放低,繼續道,“還有你的房事時間,我猜,一次應該不超過三個呼吸,且你的妻妾至今都無人懷孕。”
最後一句話讓錢鵬飛臉色漲紅,他下意識的想要出聲爲自己辯解,但想到之前戰無缺所說的現象全部正確,話到嘴邊卻又不由頓住了。
戰無缺沒有再開口,只是倒了一杯酒自顧自的斟着。
錢鵬飛臉色陰晴不定,不知過了多久,最終深深嘆了口氣。
他站起身,向戰無缺抱拳一拜,“獨孤兄醫術驚人,一眼便看到病症,小弟心服口服。”
錢鵬飛臉色有些難看。
畢竟,這種不光彩的隱私之事被人當面戳穿,實在是難以接受。
見錢鵬飛承認,戰無缺微微一笑,“若我說,有把握將你醫治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