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影視世界從藥神開始 >第四一四章 西門慶害病了
    轉眼五天過去,王言也逛明白了陽穀縣,瞭解了周邊地區的一些情況,當然還有梁山相關的信息。

    現在山頭上的,就是那個被林沖弄死的白衣秀士,王倫。一個學習非常拉胯,連個正經秀才都不是的選手。晁蓋還在那清溪村老老實實的坐着保正,跟王言一樣,都是村長,是鄉里富戶。廣結地痞流氓,名聲不小。宋江當然沒例外,在鄆城做他的呼保義,及時雨。黑白兩道通喫,人面很廣,鄆城一霸。還有其他一些比較出名的人物,比如什麼林沖,柴進之類的,都還沒動靜。

    這玩意兒當然也有圈子,普通人對於地痞流氓的事兒還是不太瞭解的,只要沒有欺負到自己頭上,他們不關心。活着都挺不容易的,哪裏有心思去了解什麼社會大哥呢。更何況還是現在這個時代,信息傳遞並不快,很多人連一縣之地都沒出過,這個那個的再威風,名氣再大也沒什麼大不了。

    所以有關地痞流氓的消息,王言是在自家護院那裏知道的。十六個護院武藝尚可,王言跟他們單挑過,空手格鬥基本三招解決。拿上武器,簡單列陣,正面交鋒硬碰硬,他幹不過這十六個人。若是空間大,遊鬥風箏片刻,倒是問題不大。當然,若是着全甲的話,有了防護,即使硬碰硬他也能幹死這十六個。

    主要也是這十六人都不是庸手,畢竟不是誰都夠格做護院的。這些人要麼戰場上下來的,要麼還有些師承,經年習武,都是等閒不能近身,可算強人。奔的就是王大官人給錢多,這才投靠。所以對於大送江湖之事,他們瞭解頗多。再加上外面也有交厚的好友,對於江湖熱點事件,基本是處於喫瓜一線的選手。

    而王言要管家打聽的武松,也有了着落。

    又是一日早飯時候,王大官人仍是自己一人喫着早飯,王福生坐在對面說道:“少爺,那武松已經打探到了。”

    “說說。”

    “他確實有些勇力,說是打遍清河無敵手,沒人敢惹。今年二十三,整天無事可做,自稱勇力惹是生非。家裏有個哥哥。說來也怪,武松生的身高八尺,那武大卻只是個矮挫。自小沒有父母,是武大帶大的武松,所以那武松平素慣聽哥哥話。就是爲人好酒,醉了不管不顧,常與人相爭,沒少喫官司。他那矮挫哥哥委實不易,整天沿街叫賣炊餅過活,還要給他這弟弟除麻煩。

    咱們的人找到那武松的時候,那廝正醉了酒,與人相爭一拳將人打翻在地,昏沉不醒。以爲打死了人,慌忙就要跑路避禍。還是咱們的人記得少爺囑咐,見那人沒死,就使了銀錢賠罪,平了此事。這次惹了麻煩,也不好在清河縣廝混,正好少爺有意相邀,過去的人就做主,帶了他的哥哥一起過來投奔。再有三天,差不多就該到了。”

    武松現在是個老大不成器的街溜子,沒正經事幹,遇事就跑,不管親哥,少有男人擔當。是遇了宋江之後,命運讓他成熟。打虎做都頭,殺西門慶、潘金蓮祭亡兄,醉打蔣門神,血濺鴛鴦樓等等,這一樁樁一件件,其中自有人心險惡,不成長也活不長久。

    當然武松怎麼樣不重要,現在時間搞清楚了才重要。距離晁蓋等人劫取生辰綱,還有一年時間多的時間。儘管他並沒打算跟梁山有瓜葛,但提前佈置一二還是可以的。

    “其他的事項進展如何?”

    “少爺,豬的事正在做,再有兩個月就能給發足四十三戶,精於養豬的農人也打聽到了,明年育崽也不成問題。木匠、鐵匠等營造的匠人還在尋找,陽穀縣內的匠人已經全都找了一遍,近來就會陸續趕來。營造房子的木料磚石已經訂購,還要一些時日才能過來。少爺先前畫的嗯……規劃圖紙,業已實地圈測,只等到時開工建設。”

    見他欲言又止,王言道:“沒錢了?”

    “現在還夠用,只怕是撐不到年底了。”

    “錢的事不必擔心,先前讓你買的器物可購置齊全?”

    管家點頭,王言說道:“你去找幾個靠的住的人過來做事,讓他們先殺三頭豬,肥膘都留下我有用,剩下的精肉、骨頭給佃戶們都分點兒,嚐嚐肉味。”

    “是,少爺。”王福生應了一聲,轉而笑道:“對了,少爺,西門慶那廝害病了,他的那四房女人還有孩子們也症狀不一。人們都說要起瘟疫,城裏一下冷清不少,人們都不敢上街了。知縣大人已經讓人封了那廝的宅子,許進不許出。”

    “福叔,注意一下,別漏了風聲。等西門大官人一命嗚呼,那廚子一家……”

    “少爺放心,老僕明白,保管幹乾淨淨。”

    “好,福叔費心了,自去賬上支三十兩銀子,文哥在外求學,開銷甚大,讓他勿要爲銀錢所擾,明年若是中舉,以後花費皆有我王家承擔。”

    ‘文哥’是這管家的兒子,叫王忠文,二十三歲,在四大書院之一應天書院求學,還是有些希望的。以前是他的書童,後來纔出去求學的。

    王福生老臉笑成了菊花,非常開心:“多謝少爺。”說罷,告辭一聲離去。

    悠然的喫過早飯,王言歇息片刻,溜溜達達的去到了下邊的村子裏。

    老管家做事靠譜,早都找好了幾個漢子,正燒水殺豬呢。王言也是閒的蛋疼,就這麼蹲在一邊無聊的看一幫爺們殺豬,分肉。

    沒有王保慶了,因爲王言找來了佃戶家裏差不多年歲的小子,詳細的考了一下他們的學業,覺着還算不錯的,直接給他們都送出去求學了。

    他不想科舉不要緊,不耽誤他培養小孩子科舉。畢竟掌握基層麼,以後這些人被派了官,不管大小,只要到了地方,他就能派人過去,還算是好買賣。不過週期有些長,卻也不虧本,算是閒棋。

    當然,畢竟不是所有適齡的孩子都適合學習。有開蒙不認真的,有確實天資差的,都被他送去給那些護院了,教授他們煉體習武。

    至於少了半個勞力,這些孩子的父母沒有人說不。一來半大小子喫窮老子,二來讀書習武,沒錢都是不行的,總也好過他們種地。還是大官人親自提攜,好事兒。

    半晌,幾人利索的一點兒沒浪費的收拾好豬,王言帶着一幫人回到了山坡上的大宅,在前院收拾出來的一間屋子中起鍋靠油,同時指揮幾人開始製備燒鹼……

    他又要幹回老本行了,做肥皂、香皂以及其他化妝品,這會兒的青樓楚館同樣多,才子佳人更是風流不差,都是有錢人。至於弄出來的甘油做炸藥包,他還是會做,不過是保命爲上。

    武器方面,這一次他並不打算搞槍炮,而是繼續冷兵器發展。當然,他會大肆鼓勵工匠製造,歷史進程就在那裏,現在已有粗淺的火炮應用,正常發展早晚也能出來,他只提供一個健康制度推動就夠,剩下,憑着古代人民智慧,他們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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