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悅,唱k歌的那天晚,你是跟杜先生一起出去的嗎?”
“嗯是的。”陳莉莉是成巧悅的閨蜜,有什麼事情她都跟她說了,可是自己的第一第二次吻,都是給了杜得笠,她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這些事情沒有跟她提過。
“那天在歌帝歡唱的花園裏,他也跟我說了喜歡我,我那時候還不知道怎麼迴應,而且我也以爲是自己聽錯了,所以沒有告訴你。”
“譁!有這樣的事情,居然不告訴我。”陳莉莉假裝生氣地說:“這還是我的好閨蜜嗎?這麼重大的事情,居然不跟我說。”
“那時候,確實是自己不確定他說的話,萬一不是,我說給你聽,我自己不是自作多情了。”
“嗯,有道理,悅悅,”陳莉莉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說:“我覺得這個事情還是不要跟宿舍其他兩位舍友說。”
“爲什麼?”成巧悅較單純,覺得這樣的事情,也可以跟她們一起分享。
“喫飯的時候,你去了一趟廁所,然後吳春梅坐了你的位置,那時候我覺得很怪。”
“嗯是的,她在廁所裏跟我說,杜先生旁邊的位置應該是她坐的,我不應該坐在那裏。”
“哦,這樣啊,反正我覺得那天晚,她一點都不正常。先是打扮那麼久,還遲到,說話又嬌嬌滴滴地,撒嬌似的。”
“是啊,所以我覺得,她可能也喜歡杜先生,她那時候還特意讓服務員把你的碗筷拿走,又換了一副新碗筷,坐在那裏喫飯,後來杜先生和你們三個回來後,也沒有喫飯,結賬去歌帝歡唱了。”
“哦,可能是她喜歡杜先生,因爲在廁所的時候,她跟我說,因爲我坐在杜先生旁邊,杜先生皺眉,我當時還很怪,現在你這麼一說,我明白了。”成巧悅說到這裏,覺得很多事情以後還是跟陳莉莉商量,吳春梅喜歡杜得笠的事情,有些事情自己沒有想到,可是陳莉莉想到了。吳春梅在廁所對自己說的話,只有這個解釋最合理。
“杜先生看你坐在他旁邊,所以皺眉?這是什麼理由啊,她那時候坐在杜先生旁邊,杜先生馬把陳洛深叫過去,這個很明顯的,不想讓吳春梅坐在他旁邊,那天她那一身香水味,簡直要吐了。”
杜得笠叫陳洛深坐他旁邊的事情,成巧悅也看到了,只是她沒有往深處想,所以對這樣的小動作,也沒有多在意,現在陳莉莉提出來了,纔想起,確實是那麼一回事。
“嗯是的。”
“所以啊,悅悅,我覺得杜先生對你表白的時候,只有我們兩個知道可以了,她們你還是不要說了吧,特別是吳春梅,不知道她會鬧出什麼事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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