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得笠睡得迷迷糊糊,成巧悅推醒他,要幫他量體溫,杜得笠配合着把手擡起來,讓成巧悅把體溫計放好。
在等待的時間裏,成巧悅問:“杜先生,你怎麼不睡牀,睡地板呢?”
有好好的牀不睡,偏偏在地板鋪一張涼蓆,睡地板,不知道他心裏是怎麼想的。
“我習慣了。”杜得笠迷迷糊糊地說。
“哦。”看到杜得笠還在睡夢,成巧悅也沒有多問了。
時間到了,成巧悅把體溫計拿出來看,體溫正常。
晚成巧悅一共量了兩次體溫,體溫都正常,她放心地睡了,第二天醒來,她打算再幫杜得笠量一次體溫,如果體溫正常,她帶着忠忠回家了。
她剛開始以爲杜得笠在客廳,到客廳看了之後,發現他並不在客廳。
她才走進主臥,杜得笠還是躺在地板睡,都8點多了,平時杜得笠這個時候也應該起牀去班了吧。
她拿起放在牀頭櫃的體溫計,一不小心碰到牀的被單,感覺被單有一層灰塵,仔細一看,那層灰塵有點厚了,這牀單究竟有多久沒有換了啊?
難怪他自己不想睡牀了,那麼髒的牀單和被套,換成誰都不願意睡。
可是看地板並沒有什麼灰塵,難道是杜得笠自己把它睡乾淨了?
昨天晚自己也睡得迷迷糊糊地,也沒有注意到這個細節,現在看到了,她不由得猜測杜得笠的心理是不是有問題呢?
可是按照他的經濟條件,買得起這個別墅,應該也請得起傭人啊?
是不請傭人,自己把被子和被單拆下來,丟進洗衣機裏面,摁幾個鍵,可以洗乾淨了。
成巧悅看着地的杜得笠,把他推醒,把體溫計遞給他:“量一下體溫,如果體溫正常,我今天跟忠忠回去了。”
想到身後積滿灰塵的被單被套,成巧悅恨不得馬回去。
“杜先生,你現在感覺怎樣?有沒有覺得疼?”想到他是因爲忠忠受傷的,她還是關心一下他的傷勢。
“不疼了,可是我爲什麼覺得好睏呢?”杜得笠其實他心裏明白得很,現在自己肯定是發燒了。
成巧悅也不再說什麼,靜靜地看着臥室的窗口外面,偶爾看一下時間。
“五分鐘到了,我幫你把體溫計拿出來吧。”成巧悅伸手去拿杜得笠腋窩下面的體溫計,可是手不小心碰到杜得笠的臉,一陣溫熱傳到自己手。
他的皮膚怎麼那麼燙?難道發燒了?成巧悅趕緊看體溫計的溫度,40.5度,天啊,怎麼燒得那麼高?
體溫太高,把他的腦袋燒迷糊了怎麼辦啊。
“怎麼發燒了,體溫那麼高?杜先生?”成巧悅慌張地搖着杜得笠的身子。
可是杜得笠“嗯”了一聲,翻個身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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