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她如同無骨的手在我的肩膀上游走,我竟然不知不覺的閉上了眼睛。
眼前一片黑暗之際,我猛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已經不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而是在劉莉莉的主臥室裏面。
此刻的房間內亮起了粉色燈光,我赤着膀子,穿着一條大褲衩躺在牀上,而房間裏面就只有我一個人。
“劉小姐,莉莉”我大聲喊了起來,卻沒有一個人迴應我。
本想起身,卻發現自己雙手雙腳被固定。仰起頭朝雙手看去,現在的我呈現大字躺在牀上,雙手雙腳被手烤銬在牀邊的鐵欄杆上。
草
我竟然着了劉莉莉的道兒了,這女人竟然喜歡玩兒虐待。
這個想法在腦中萌生出來,房門慢慢打開,劉莉莉穿着一套女王裝從門外走了進來,在她的手中還握着一把黑色的皮鞭。
“莉莉,你這是要幹什麼”雖然心知肚明,但我還是緊張詢問。
劉莉莉畫着濃妝,頭髮高高紮起,一邊揮動皮鞭一邊朝我走來:“景先生,你別害怕,我對你並沒有惡意,你放輕鬆。”
已經到了這個節骨眼,我要是能放輕鬆,那就真的出問題了。
這女人太過瘋狂,竟然好這一口。
而且她還扮演的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女王大人,如果只是單純的如此,那麼以前和她糾纏的幾個村民,壓根就沒有發生男女之事。
我嚥了口唾沫,急忙搖頭:“莉莉,有話好好說,你這樣讓我很尷尬的,快點把皮鞭放下,我們啊”
我話還沒說完,劉莉莉舉起皮鞭狠狠的抽在了我的身上。
看着我痛苦的樣子,她非常享受的用手撫摸着皮鞭:“景先生,痛兩下就舒服了,孟大力他們也是這樣。到了最後,一天不找我抽他們,心裏面還有點兒癢癢呢。”
“我靠”我大叫一聲:“劉莉莉,你他孃的快點放開我,不然我就要報警”
“啪”
皮鞭再次落在我的身上,此刻的我不但痛恨劉莉莉,更加痛恨的是方磊。
這個天殺的竟然將我一個人丟在了這裏,說好的帶張美麗或者李紀子過來,可現在連根人毛都沒有看到。
“劉莉莉,你他孃的夠了”我咆哮一聲罵道:“我壓根就不好這一口,你爲什麼非要把我往這方面培養呢”
“景先生,我現在心裏好癢癢,好幾天已經沒有人陪我這樣了,今天看到你,我心裏就更加癢癢了。”劉莉莉哀求說道:“景先生,求求你,再讓我抽兩下吧”
這女人果真是個變態,而且變態到了極點,心理已經開始扭曲了。
我還想開口,恍惚間,看到在劉莉莉的身後,出現了一個滿是鮮血的男人。
因爲身上和臉上全是血痕,並不能看清楚多大年齡,但以這種狀態出現,既有可能就是自殺身亡的死者。
“我草”我怪叫一聲,衝着劉莉莉喊道:“你丈夫,你丈夫在你身後”
也就是在扭頭的瞬間,那個血糊糊的男人消失無蹤。
劉莉莉的動作瞬間機械了下來,低頭朝地上看去,頓時跳了起來,一下趴在我的身上,用腦袋抵在我的胸口:“景先生,我老公又回來了,地上有他的腳印。”
“什麼”我腦子一懵,不斷掙扎,讓劉莉莉從我身上下來。
就在她剛剛起身的時候,院門突然被推開。
“你沒有關院門”我一下愣住了,此刻我這種裝扮,如果有村民進來,肯定會以爲我是一個變態狂。
劉莉莉一臉驚慌之色:“我忘了。”
就在我趕緊讓她給我打開手烤的時候,張美麗的聲音傳入耳中:“修然,你在房間裏面嗎”
他孃的,進院子裏面的竟然是張美麗。
如果是村民還沒什麼,我跟他們又不認識,解決了這個村子的時候,一輩子都不會再見一面。
可這傢伙是張美麗,那這玩笑就開大發了。
劉莉莉從口袋裏面摸出鑰匙,正準備走過來將手烤打開,房門突然被推開,張美麗探頭探腦的朝我這邊看了過來。
當四目相對的瞬間,張美麗疑惑的臉上瀰漫起了一副讓我捉摸不清的表情:“修然,那個啥,不好意思,你們繼續,我在客廳等着。”
張美麗說完就將房門重新關上,這傢伙嘴巴沒有個把門的,而且想象力非常豐富。這一幕被他看到,肯定會想歪,而且會搞得全世界都知道。
好不容易讓劉莉莉將我的手烤打開,一個翻身就來到了客廳。
張美麗正捂着嘴巴低頭一個勁兒的憋着笑意,見我出來,將手放開,哈哈大笑了起來。
我瞪了他一眼,罵道:“笑個屁,剛纔不是你想象中那樣的。”
“是是是,我知道,絕對不是我想象中那樣的。”
張美麗雖然這麼說,但笑聲依舊不止。
我也無語,懶得解釋。
雖然我這種穿着和張美麗待在客廳沒什麼,但這不管怎麼說,我們都在別人家裏,多少有點兒不大合適。
我的衣服是在臥室被脫掉的,本想轉身進入主臥室將衣服拿出來,可使勁兒推了推房門,卻發現房門在裏面反鎖,沒有辦法打開。
輕輕敲了敲房門,我低聲說道:“劉小姐,麻煩你把房門打開以下。”
劉莉莉在房間內一聲不吭,我再次敲了敲房門,隱約間,我聽到一陣嗚嗚的聲音在房間內響起。
猛地,不安在心中席捲而來。
死者的遺念依附在劉莉莉的照片上,我雖然將死者生前佈局下的照片都收集了起來,但卻忽略了劉莉莉房間內的照片。
剛纔死者的出現,我本應該就意識到這一點。但因爲張美麗的出現,讓我急於解釋,忘了這個問題。
而現在,房門緊鎖,劉莉莉不能發出聲音,顯然是死者出現,她已經被死者控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