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送葬人 >第二百三十八章 被訛上了
    下了飛機,便攔車朝縣城駛去。

    張美麗四根手指有傷,不能劇烈勞動,讓他回家休息,我拿着村正長刀和畫卷回到店裏。

    百年前屬於中國的古畫,現在又重新回來,也算是有了個歸宿。

    知畫現在受傷頗重,只能留在畫卷內修養。等到畫中那方世界自行修復,她纔可以出來。

    將畫卷掛在牆上,我找了個刀鞘將長刀放了進去,當做藝術品一樣擺放在臥室的桌上。

    之前解決的都是普通遺念作祟,現在接觸的遺念越來越厲害,有些甚至已經讓我無從下手。

    爲了能打好基礎,我只能將藏在箱底的本經陽符拿出來。

    上次在研究本經陽符的時候,不知不覺的渡過了一個月的時間。而這次,我必須小心謹慎,不能再將時間如此耗費了。

    曾經沒能看懂的部分,在我的閱歷逐漸增加之後,相對來說也通俗易懂了。

    我們所經歷過的都只是普通遺念,而在這些普通遺念之上,還有更爲厲害的遺念。

    但這些遺念也不能被稱之爲遺念,而是遺識。

    按照本經陽符上的記載,遺念只是一縷人死之後,普通的思想。而遺識則是無數思想組成的靈識,可以和正常人一樣思考,做事,無法被人發現,但是卻有着超越常人的能力。

    相對於遺識,我依舊願意用遺念來形容這些超然的存在。

    想要解決這些遺識,用對付遺念的方法並不能成功。

    因爲遺識有無數思想組成,解決其中一個,不能讓你消失,反而會讓其更加強大起來。

    而唯一能將其解決的,只有讓你徹底的從世界上消失。

    也就是說,想要解決遺識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想要徹底根治,就必須殺了他們。

    翻了幾頁,在我思考的時候,外面傳來一陣敲門聲。

    起身將本經陽符重新放入抽屜裏面,在經過鏡子的時候,隨意一撇,我看到自己的下巴已經冒出了鬍渣。

    我的鬍鬚長得並不快,基本上一個禮拜刮一次。而準備從日本離開的時候已經颳了一次,到今天,撐死也就只有三天時間。

    想着,外面的敲門聲越發急促起來,隱約間還可以聽到張美麗的喊叫聲。

    沒有過分去想,將店門打開,張美麗手指依舊打着石膏,一臉難看的望着我:“修然,你他娘在店裏面幹什麼呢不怕把自己窩得發黴了”

    “怎麼了”我一愣,問:“我們這不是才分開不到一個小時嗎”

    “一個小時”張美麗瞪大眼睛,壓低聲音問:“你又在看本經陽符”

    “是啊。”我點頭,一個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忙問:“修然,自我們回來,今天是第幾天了”

    張美麗緊張說:“今天已經第六天了。”

    我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急忙從口袋摸出手機,可因爲沒電已經關機。

    我嚥了口唾沫,不安問:“真的六天了”

    “廢話。”張美麗不滿的坐在凳子上:“修然,那本本經陽符我覺得你還是不要看了,這玩意兒太

    邪性了,要不是我來喊你,恐怕你還能看一年。”

    我苦笑,拿出剃鬚刀將胡茬刮乾淨。

    燒水泡了壺茶給張美麗倒了一杯,問:“你的手沒事兒了吧”

    “沒什麼事兒了。”張美麗搖了搖頭說:“這段時間我在家裏呆的快要發黴了,出來找你聊聊天。”

    “聊什麼”我喝了口茶說:“我這都好幾天沒有喫飯了,要不我們邊喫邊聊吧。”

    “也行。”張美麗起身,正要朝外面走去,卻看到一個穿金戴銀的女人扭動腰肢朝我們這邊走來。

    女人腳步匆匆,但表情上卻沒有任何驚慌之色,看樣子並沒有遇到什麼麻煩事兒。

    但對方直徑朝我這邊走來,而且我還不認識她,讓我有些費解,對方究竟有什麼事情。

    納悶之際,女人已經來到了店裏面。

    不等我開口,她坐在凳子上,對我說:“景俢然,怎麼不認識我了”

    我怔了一下,對方長得還算漂亮,而且身材也不差,但我絞盡腦汁,也沒有辦法想到對方究竟是什麼人。

    張美麗八卦的看着我,壓低聲音問:“修然,這美女是誰啊”

    這一幕搞得我一頭霧水,連連搖頭說:“不知道啊。”

    “不知道”女兒不屑冷哼,從包裏面摸出一包女士香菸,點燃後吸了一口:“你們男人啊,真是不要臉,提了褲子就裝作不認識了”

    “什麼”我喫驚的瞪大眼睛,急忙辯解:“我說美女,飯可以亂喫,話不能亂說,我怎麼就提了褲子不認識人了”

    “切”女人不屑的瞥了我一眼,冷哼了一聲。

    張美麗用胳膊肘頂了我一下,竊笑說:“兄弟,看不出來啊,我一直以爲你不近女色,沒想到竟然偷偷摸摸的亂來。”

    “屁話,我壓根就不認識她。”我辯解說:“而且我們倆基本天天待在一塊兒,你覺得這有可能嗎”

    “說的也是,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兒。”張美麗說完,饒有興趣的看着女人問:“美女,你們倆什麼時候在一起的”

    女人用手撐着胳膊說:“就五天前。”

    “五天前”張美麗伸出手掰了一會兒,又退到我身邊:“修然,我們從日本回來也就六天時間,看來你一定有事兒瞞着我。老實交代,是不是跟我裝傻充愣,從日本回來的第二天,你就去找人家美女了”

    “扯淡”我捶了張美麗一拳:“我回來之後就在看本經陽符,一直以爲只過了一個鐘頭,可今天你敲門找我,才知道過了六天時間了。”

    不等張美麗說完,我問:“美女,你叫什麼名字而且你確定,五天前看到的人是我”

    “切,連我名字都忘了。”女人嗤之以鼻的冷哼一聲說:“我叫劉莎莎,現在記住了沒而且我一本正經的告訴你,五天前看到的那個人就是你,就算你化成灰我都認識。”

    我正想反駁,劉莎莎接着說:“還說你沒見過我你有本事把衣服脫了,看看你的脊柱骨上是不是有一顆痣。”

    一聽這話,我毛骨悚然。

    張美麗也是一臉喫驚:“修然,怎麼回事兒她怎麼會知道你脊椎骨上有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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