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問題就出在如何心臟已經被移植,那麼想要拿到心臟,就必然會殺掉被移植的人,那麼事情就鬧大了。
爲了避免事情鬧到難以處理的地步,我讓閻王派人去將白笙月請過來。
白家比我要厲害很多,雖然他們的職責是斬殺這些霍亂生人的遺念,但對付這件事情,想必也是綽綽有餘。
沒過多久,白笙月便被人帶到了四合院裏面。
看到白笙月,我點頭示意,將昨晚的事情講了出來。
白笙月聞言皺着眉頭,尋思良久,最後開始說:“這次從湘西回來,我聽說有一批販賣人體器官的阻止在流竄作案,從這件事情來看,這批人或許已經流竄到了京城了。”
“他孃的,竟然敢在京城作案,這批人是活的不耐煩了吧”許久都沒有吭聲的張美麗突然感慨了起來。
我眯眼說:“京城這地方可是天子之地,敢在這裏明目張膽的殺人,肯定非同一般。”
白笙月點頭附和:“的確,景家小兄弟,把那個女人的信息給我看一下。”
我聞言,急忙看先猴子,讓他將韓露的信息交給白笙月。
白笙月將手機拿在手中打量了一眼,臉色微微一變,眉頭在此刻緊皺了起來。
我看的有些不明就裏,急忙詢問:“白大哥,有什麼發現”
白笙月問我剛纔有沒有看過這些信息。
我點頭:“看過了,但是卻沒有發現出什麼端倪來。”
白笙月搖頭,將手機遞了過來,同時指着韓露的出生年月:“這八字你不覺得奇怪嗎”
“嗯”我狐疑一聲,盯着白笙月指着的地方細細打量了一眼,猛然間,擡頭看向白笙月,緊張詢問:“白大哥,韓露是純陽命”
“是的。”白笙月點頭,將手機遞給猴子,又看向房門說:“地下室那麼多人,但偏偏是殺了韓露這個純陽命的人,想必這批人並不是胡亂殺人,而且有目的性的。”
我緊張問:“他們想要做一件事情”
張美麗咧嘴不解詢問:“我說修然,你就被和大油頭哥們打什麼啞謎了。這純陽命究竟什麼玩意兒爲什麼你們這麼緊張”
我解釋說:“純陽命顧名思義,就是陽年陽月陽日出生的人。這種八字純陽的人體內沒有任何陰氣,雖然對遺念沒有什麼幫助,但是對活人卻有非常大的好處。”
張美麗撓着腦袋問我對哪些人有好處。
我不敢亂下定論,將目光投向白笙月。
白笙月有些猶豫,但在張美麗和閻王的目光之下,還是沉聲說:“這一領域有很多常人無法接觸到的東西,很多普通人因爲使命不同,所以做出來的事情也就不同。”
“就好比我和景家小兄弟,我們不過只是以解決遺念爲己任,就如同日本的陰陽師。當然,還有凌駕在我們之
上的,這些人爲了達到某種目的,做出來的事情是我們無法想象的。”
白笙月點頭:“的確,土御門一族可以煉製式神,讓式神爲己用。還要澹臺一脈,他們是煉製殭屍來幫助自己。”
張美麗連連點頭說:“這個道理我懂,可是拿走心臟這波人是做什麼的”
“這世界上有正自然有邪,遺念的神通是很多人都非常渴求的。但想要得到這種神通,就必須身死來完成。可有些人爲了肉身不死同樣獲得遺念的這些能力,便會陷入歧途,用純陽命的人心來強大自己,使自己獲得等同於遺念的能力。”
張美麗喫驚無比,結巴說:“竟然還有這種辦法”
“的確。”白笙月點頭說:“遺念屬陰,陰極端便是陽。這些人將純陽命的人心臟挖取出來將其吞噬,使自己的陽氣達到一個頂點,甚至會比遺念還要強悍數倍。”
“我靠”張美麗怪叫連連:“那個阿蠻只不過是一個遺念就這麼厲害,沒想到竟然還有比阿蠻更厲害的人。”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白笙月說完,又轉移話題說:“不過這些都只是我們的猜測,現在只能希望事情並非我們想象的這麼複雜,挖取韓露心臟的人,只是普通的人體器官販賣罪犯。”
話雖然這麼說,但現在就算用腳底板去想,挖掘心臟的這個團伙也不可能是普通人。
想着,手機在此刻突然響了起來。
電話是李紀子打過來的,上次去日本,因爲她欺騙我的事情,我們二人之間存在着一些隔閡。
許久未曾聯繫,現在她打來電話,不知所爲何事。
看了眼對我投來目光的幾人,我將電話接通。
李紀子告訴我她現在在京城,問我在什麼地方。當得知我也在京城的時候,她着急讓我將地址給她,她要儘快趕過來。
得知我現在在閻王的四合院,李紀子掛了電話,沒過十分鐘,便有人過來通報,有一個女人要找我。
對方自然是李紀子,在李紀子過來之後,白笙月臉上透着很不自然的神色。
他對李紀子有些懷疑,這一點我心知肚明。別說是白笙月了,就連和李紀子曾出生入死的我也是一樣的。
李紀子似乎也知道這一點,掃了眼我們幾人,低聲說:“以前的事情我們之間或許有些誤會,但這些事情我都可以給你一個解釋。現在有件事情非常重要,我想尋求你們的幫助。”
我低聲問:“什麼事情”
“這段時間我呆在日本,有很多人都離奇死亡了,而且死法都一模一樣。”李紀子說完,吸了口氣,接着說:“這些人的心臟都被人挖了出來。”
我們幾人對視一眼,這事情確實邪乎。
這件事情還沒有解決,李紀子那邊也發生了類似的事情。
想着,我忙問:“這些心臟被挖出來的人還有什麼共同之處嗎”
李紀子點頭,緊張說:“這些人的八字都一模一樣,純陽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