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頭高高揚起,蛇信也在吞吐不定,正警惕的看着周圍。
四神獸已經全部集齊,但我壓根就搞不懂他們來到這地方做什麼。
在玄武出現的時候,天空中的青龍俯衝而下,降落在地面上。
四神獸聚集在一起,不約而同的爆發出一陣嘹亮的吼叫聲。
聲音異常響亮,強烈的音波如同無數根銀針一樣刺痛的我的耳膜,讓我急忙將雙耳捂住。
等聲音中止之後,天際突然開始發紅,隨着紅光逐漸強盛,我看到無數火球竟然從天際降落而下,朝我身處的這方土地落了下來。
心嘆一聲不好,我轉身就準備逃離這裏,可腳下一個沒站穩,連滾帶爬的從土丘上摔倒下去。
當落在地面的時候,腦袋重重撞擊在土地上暈厥了過去。
迷迷糊糊我不知道過了多久,等再次睜開眼睛,眼前昏暗的空間已經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則是一片光亮。
我現在置身與病房之中,病房中空空如也,不過隱約之間卻可以聽到張美麗和閻王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二人爭吵着什麼我聽不到,但張美麗的情緒非常激動,說他好像要去殺了誰一樣。
當吵架聲消散下來之後,病房房門突然打開,張美麗一臉怒意的走了進來。
在看到我睜開眼睛之後,他微微一愣,臉上的怒意瞬間消失無蹤,跟着驚喜的喊叫了出來:“修然,你他娘可算是醒過來了。”
擠出一抹苦笑,我喫力的想要撐起身子坐起來,張美麗匆忙走過來將我攔住:“你的身子現在還很虛弱,老老實實的躺着吧。”
我搖頭,讓張美麗扶着我坐了起來,這才細細感受了一番,體內並沒有任何冰凍的感覺。
詫異的看向張美麗,我疑惑詢問:“冰蠶不是進入我的身體裏面了嗎怎麼我現在什麼都沒有感覺到”
“他孃的,你還好意思說”張美麗一臉的不高興說:“那天晚上我之所以和你睡一塊,就知道以你的性子肯定會去找掌舵人的,沒想到我他娘竟然給睡着了,讓你給溜了出去。”
我咧嘴苦笑,這些都不是我想要知道的。
閻王將病房房門推開,在走進來之後,李紀子也跟了進來。
見我已經醒過來,閻王笑着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來到我身邊之後,沉聲說:“景兄弟,李小姐給我打電話說你昏倒了,我們這才馬不停蹄的趕到了醫院,原本進入你身體的冰蠶已經不在了。”
“嗯”我疑惑一聲,這讓我有些搞不明白怎麼回事兒。
李紀子解釋說道:“修然,在你暈倒之後,你的身體跟寒冰一樣,可在送往醫院的途中,冰蠶又從你手心的傷口爬了出來。”
我忙問:“沒有人受傷吧”
李紀子搖頭,面露差異之色說:“沒有,但是奇怪的是,在將冰蠶放入水盆的時候,水盆中的涼水並沒有結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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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我皺眉疑惑問:“沒有結冰”
冰蠶這事情讓我有些費解,這玩意兒生活在雪山之中,即便是在人的身體之內也可以將五臟六腑凍結。
可從我身體離開之後,冰蠶的能力就好像被分解了一樣,連水都沒有辦法凍結。
這種疑惑在瞬間便被打消,我的身體流淌着與衆不同的血液,或許是因爲我的血液將冰蠶的體內的寒氣所中和,導致它不能像以前那樣凍結任何東西。
雖然這只是我的猜測,但也算是最爲合理的一個。
得知我昏迷了一宿,我也放鬆了下來。
上次被山神重創,我在醫院躺了半個多月的時間,期間耽誤了很多事情,而這次只有一宿,至少可以讓我安心不少。
喫完午飯,在醫院的一番檢查之下,我的身體恢復的很好,已經沒有任何大礙。
辦理完出院手續,在離開醫院的時候,一個提着皮箱的黑衣男人匆匆朝我走了過來。
將皮箱遞給我,說這是他們老闆付的尾款。
這麼多的錢拿在手中也確實讓我有了不少的安慰,更重要的是這次幫助的人是日本山口組的掌舵人,以後要是在日本發生任何事情,心裏面多少也有了一些底氣。
這次離開老家時間太長,而且沒有我,老家那邊想要處理身後事也非常的棘手。
本想在待幾天,但張美麗卻說他想秦玲玲,讓我們今天就回去。
沒有浪費太多時間,山口組這個困擾我的問題已經解決,也是時候放鬆一下了。
我受傷住院的事情白笙月並不知道,臨走之前打電話給他說了一聲。因爲白家還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他沒有送我們去機場,只是讓我們注意安全便掛了電話。
閻王送我們來到機場,同時也找關係將村正和盤古斧也送上了飛機。
趕了一天的路,等回到縣城已經下午六點多鐘。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李紀子跟着我們回來,張美麗的臉色並不是很好。通過間接性的詢問,我這才知道張美麗非常生李紀子的氣。
因爲李紀子明知道我打算以身犯險,用自己的身體將掌舵人體內的冰蠶引出來,而卻沒有阻攔,導致我差點兒丟了小命,張美麗恨不得殺了李紀子。
讓他消停一點兒,正所謂氣大傷身,要是因爲生氣而氣壞了身子就不好了。
對此張美麗也沒有說太多,就淡淡的說了句我現在已經安然無恙了,他也不是很生氣了。
在外面吃了頓晚飯,我們這纔回到了店裏。
張美麗在進入店門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來到臥室,輕輕敲了敲掛在牆壁上的畫卷。
因爲知畫不想參與我們的事情,所以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知畫。而當張美麗將知畫喊出來之後,她睡眼朦朧的看了眼我們,得知張美麗想要看看秦玲玲,也沒有決絕,將張美麗送入畫卷之後也沒有回到畫卷之中,而是朝我這邊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