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會我們說道,凌風於未來大劫中的算計,其實,不光可以從根本上解決兇獸一族的傳承問題,使之血脈永存
還有就是,可以順便得到天大的功德,因爲,幫助天道消滅大劫所產生的血煞之氣,本就是無量功德之事,於世界的發展有利,減少大劫的發生,推遲無量量劫的到來。bii首發
這樣,不光可保兇獸一族其氣運滔天,不再被天道所棄。
更可以讓天道心裏小小的鬱悶一下,不是嗎雖然天道是沒有靈智的,但咱心裏看他有根刺,就舒服不是凌風:偶絕對是故意滴偶得兒意的笑淫笑中
話說現在,洪荒經過這麼多年的發展,雖然沒有恢復到開天之初的實力,但也是熱鬧非凡了。
而天道,也早已解開了對於大羅的禁制。
相比於從前的那層層的阻礙,到現在修行,可謂是異常順利。
所以現在洪荒修士的修爲,金仙只算炮灰一般,太乙也只是一族中的中流抵住,其中最頂尖的還要屬是三族衆人了,大部分都是大羅境界高手。
可謂是大神通者無數,人才濟濟。
洪荒經過這時間的慢慢推移,此時,已然進入了一個飛快發展的時代,各種生靈每天都誕生數十萬,不可謂不迅猛
而各式各樣的先天神砥,也如雨後春筍般的紛紛冒出頭來。
其實現在,正是那兇獸大劫剛過去數會元之時。
頂級大神通者,不是在那次大劫之中被打殺,就是躲得躲、藏的藏,也根本不會理會這些個小小的螻蟻。
因爲他們很清楚,只有自己本身的修爲,纔是立足之根本
而天道呢當然就更不會對他們傳下與它不利信息了。
要不然告訴他們算計不成反被算那衆生靈還怎麼保持對天道的敬畏之心
要是人人再逆天行事,動不動就胡搞一下子
那恐怕這洪荒世界離破滅也必不遠已。
而與此同時,龍族、鳳族、麒麟一族,在向天道宣佈了自己三族的存在後。
得到了天道的承認,便愈發的覺得自己是順應天道而出,應當行那順天之事,統領洪荒
所以三族不明就以,還以爲自己就是洪荒天道承認的霸主了一般。
行事是毫無顧忌,或打殺、或威脅、或利誘等等
每族都大大小小的招攬、降服了數百個洪荒小族,可謂是風頭大漲。
一時間三族聲勢大漲,更是威風凜凜了。
但這樣一來,卻也得罪了無數的修士,埋下了重重禍根,日後,一旦三族怯弱,恐怕有傾巢覆滅之危
而經過這一千萬年的發展,三族之中是金仙境界者無數,太乙境界者多得數不勝數,至於大羅境界者,那更是不下於了百萬之衆。
在這樣的超強實力下,先天三族也就成爲了名副其實的洪荒霸主。
但你可不要就此小看了古人的智慧
三族之中的有識之士卻也不在少數,知道現在的三族實力可謂是不相上下,合則兩利,分則兩敗,所以
不周山脈中
“熬烈,現在我三族分別統領了,鱗甲、飛禽、走獸可謂是把洪荒生靈盡數包含在內。
只見一張石制的凳子上,坐着一個美麗的女人,婦人打扮。
身着一席火紅的宮裝,頭上彆着金釵玉器,散發出如熟透的水蜜桃般的成熟韻味,嫵媚至極。
她就是現在鳳族的族長,其修爲是大羅巔峯,只差一步便可進階準聖,不可謂不神通廣大。
而剛纔的那些話,正是從她那櫻桃一般的小嘴中說出來的。
讓人一聽就渾身忍不住的直哆嗦,雞皮疙瘩掉一地,心裏頭猶如螞蟻在上面爬呀爬的,癢癢至極。
“離鳳說的極是,想我三族應天地而出,生而就有大氣運,是洪荒共主的不二人選。
現在,只要我等齊心協力,一定可以永霸洪荒萬世不朽所以,我非常贊同我們三族的聯合,這樣看誰人還有不服。”
一個紫發碧目的人說道,一副書生打扮。
但其散發出的氣勢與之說話的語氣,相較之下,真真是好一個狂儒。不但霸氣側漏,更是獨霸一方。
這,正是麒麟一族的族長狂麟,修爲比之鳳祖也是隻強不弱。
“恩,兩位族長說的極是,吾也是深感同受,既然我們都有如此意向,那麼就在此立下約定,凡三族子弟共同進退,管理洪荒衆生靈,不得私自殘殺聯盟之人,想來如此,則事可成矣,對於洪荒衆人也是一種福音,他們必定深感五內。”
只見那龍族族長身穿黃袍,威嚴無比的回道,卻是一口就敲定了三族聯盟之事。
“大善。”離鳳與狂麟兩位族長聞言,齊齊說道。
“天道在上,我龍、鳳、麒麟三族,今日立下誓言,願共同管理洪荒,組成聯盟。我們的口號是爲洪荒世界的和諧發展做出貢獻,萬死不辭,若日後反悔,甘願受天道懲罰,特鑑之。”
“轟”
隨着三人的話畢,一道紅光就從天上打下,分成三道光芒進入了三位族長體內。
正是,其誓言在天道的印證下,他們從此不得違背,不然
好久主角沒有現身了,那凌風又在幹什麼呢
混沌之中,灰濛濛的一眼看不到邊際,它不會因爲時間而改變,也不會因爲時間而消散,就這樣永恆不變。
就在這億萬年一成不改的混沌之中,今天卻迎來了一位陌生的客人。
那麼他的到來,又會給這混沌帶來怎樣的驚喜呢
“哈哈哈揚眉道友獸皇凌風前來拜訪,不請自來,還請道友見諒不知道友可否前來一見見見見”
凌風對着那無盡的混沌中大聲的說道。
本來,混沌是不會有聲音存在的,因爲混沌之氣具有吸收音波的功效,但也不知凌風到底使用了怎樣的神通,在他說完後,那句話卻在這無盡的空間中來回震盪,聲勢好不駭人。
隨着凌風的話音剛落,虛空中就泛起一陣漣漪。
一個身着銀白道袍的道人從虛空中緩緩的走了出來,只見其眉毛長長的,一直耷拉到了肩膀處,看得人好不心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