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thehell!?”
託尼看着房間裏滿地的外賣盒子和易拉罐,還有躺在牀上讓一隻機械手喂他喫披薩的巴基。
“我這兒是什麼該死的汽車旅館嗎?”託尼氣沖沖地說。
“老闆......”尷尬地站在那兒的哈皮想要開口。但他被託尼瞪了一眼,才意識到自己手上還拿着一塊熱騰騰的夏威夷披薩。
哈皮連忙把披薩放下,卻又因爲太過慌忙而打翻了小几上的那瓶2L裝的可樂。
幸運的是,那瓶可樂他和巴基已經喝了一半了,不幸的是,瓶蓋早被他不知道扔去哪兒。
“我的天吶。”託尼單手捂住臉,他真心覺得這間房間已經不能要了。
巴基依然專注地喫着披薩,就好像房間里根本沒有多出來兩個人一樣。
史蒂夫簡直哭笑不得,“巴基?”
巴基......非常冷酷無情地半個眼神都沒給他。
“噗——”
託尼和史蒂夫一起看向哈皮。
哈皮訕訕地收起笑容,“抱歉,抱歉。”
託尼翻了個白眼,深呼吸了一次,以免自己因爲充滿整個房間的腦殘病毒而窒息。
“看看你們對我的房子做的好事,我現在甚至都不能讓家政來打掃。”他對着哈皮、巴基,還有史蒂夫指責道。
他總不能和家政人員說,巴基是他得了狂犬病,熱愛咬人的遠方親戚,所以他纔不得不把他綁在牀上。
史蒂夫看了眼依然大嚼特嚼的巴基,不禁爲他的智障樣子在心裏嘆了口氣,“別擔心,託尼。我和弗瑞說好了,明天早上他就會派人來接巴基去治療。”
難道他不是一直都和史蒂夫待在一起嗎?託尼用他的眼睛和耳朵發誓,弗瑞既沒和史蒂夫單獨交談過,也沒說過他明天早上會派人來接巴恩斯。
“嗯......”史蒂夫轉向哈皮,“可以麻煩你幫我和託尼點些外賣嗎?我想我們需要五人份。”
哈皮一臉“美國隊長和我說話了”的受寵若驚,“當然,沒問題。”他拿出手機,非常熟練且迅速地從通話記錄裏找到了最好喫的那家外賣的號碼。
託尼看着史蒂夫,眯起眼睛。
“我就知道,你和那個獨眼龍之間真的有種一個眼神就相當於一場對話的默契。”託尼看着史蒂夫,臉上大寫着史蒂夫上輩子非常熟悉的標語“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誒,他怎麼從來沒發現託尼家的地板這麼好看。史蒂夫低着頭,心想這地板樣式肯定不是託尼自己選的。
託尼看到史蒂夫這避而不答的樣子,忍不住翻了白眼。“算了,我纔不在乎你和那個特工頭子到底爲什麼心靈相通。”
史蒂夫想起弗瑞那張臉,忍不住皺了皺鼻子,“說真的,心靈相通這個說法讓我有點噁心。”
託尼覺得自己必須立刻、馬上離開這裏。
這間房間裏絕對是有什麼能致人腦殘的病毒——大概率是巴恩斯製造的。否則,史蒂夫也不會一走進這裏,智商就好像踩着香蕉皮,從九十九樓翻滾到地下二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