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梨姐姐哪裏笨了,倒是素珏笨手笨腳的。”素珏擦了點藥,笑看小梨。
小梨打了個呵欠,“素珏你早點睡吧,我有些困了,先去睡了。”
說着,小梨邊打呵欠邊往自己的房裏走去,素珏在她身後定定的望着,許久,才也回到了牀上,合上眸子小憩。
“什麼”濮陽先生滿臉灰塵地回到了盛京,卻被告知沈彌音從來沒有回來過盛京,不由得氣急敗壞,╯‵′╯︵┻━┻怎麼可能沒回來不就是想甩了老夫嗎偏偏不隨你願。
濮陽先生細細打聽着阿音的消息,然而無果,╯‵′╯︵┻━┻破徒兒,鬧哪樣爲師還沒生氣呢,她倒是發起脾氣來了躲哪兒去了
“濮陽先生,上次您帶回來的那個老漢病了。”管家一聽到濮陽先生回來了便立刻跑過來報告。
“病了就治唄。”濮陽先生不想理他,“是不是老夫不在你們就給人家甩臉色看了”
管家立刻很委屈,“哪敢呀。濮陽先生,我們可是按照您的吩咐把他當祖宗的。”
老者顫顫巍巍地走過來,“濮陽先生,不怪他們,是老頭閒不下來,老頭不是被伺候的命。還請濮陽先生給老頭找點事做吧。”
“那就交給管家吧。”濮陽先生還在急着找他那個沒良心的徒兒呢。
匆匆忙忙往外走,嗯,他要去珍饈閣了,易千臣這個開飯館的肯定比自己消息要靈通。
“你來做什麼”青衣攔在門口,就是不讓他往易千臣的臥室裏闖,珍饈閣的人怕是都知道只要這兩個主子一碰面肯定火花亂撞。
“罷了罷了,你過來也行。”濮陽先生對於青衣這種典型的“護崽兒”的行爲十分無奈,自己又不是來燉了易千臣的,幹嘛這麼警惕嘛,好歹都是一個組織的嘛。
“濮陽先生要青衣前來做什麼”青衣還是緊緊盯着他,以防他趁自己不注意偷跑進主子的臥室。
“也沒什麼,就是要借珍饈閣勢力一用,把老夫那沒良心的徒兒抓回來”提到沒良心幾個字的時候濮陽先生咬牙切齒的模樣恨不能立刻把阿音抓過來打一頓手板。
“好。”青衣答應了,依然沒有放鬆一絲警惕,“濮陽先生還有什麼事情嗎”
濮陽先生擺擺手,“沒了。”
剛走幾步的濮陽先生突然一回頭蹦到青衣面前,青衣剛鬆了一口氣,被他這一嚇,下意識得將佩劍拔了出來,架在了濮陽先生的脖子上。
“誒誒誒”濮陽先生好無奈,怎麼一個個都這麼壞脾氣,說動手就動手,都不說一聲,真是,太過分了。
青衣收回佩劍,冷冰冰的語氣,“還請濮陽先生以後不要這樣,否則刀劍無眼,青衣怕傷了濮陽先生。”
嚶嚶嚶,欺負老夫沒有內力沒有武功,濮陽先生心裏淚奔,太壞了,老夫要人權不能在組織被公子壓榨,在這裏被易千臣壓榨,還要被那個沒良心的徒兒壓榨,這是多麼悲傷的故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