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福子有些爲難的看着皇上。 ..
皇上也知道這濮陽先生桀驁不馴,向來不懼自己的龍威,也只好打個圓場,乾笑了一聲,“罷了,濮陽先生喜歡就好。”
南陽諶也擡眼看着濮陽先生的方向,呵,沈彌音。
阿音正和濮陽先生糾結着最後一個珍珠丸子歸誰的問題,那邊便已經開始了皇子們的獻禮。
三皇子捧出裝着九州圖的木匣,“父皇可知前段日子在江湖傳的沸沸揚揚的九州圖嗎”
“可是那張傳說得九州圖者得天下的九州圖”一個大臣忍不住插嘴道。
皇上早知此事,也裝作不知道,“哦”
“兒臣特將此圖獻給父皇,願父皇龍體康健,天下大統。”三皇子單膝跪地,將木匣高舉至頭頂,由福子取下放至皇上的案上。
皇上打開了看,輕笑出聲,“詹兒有心了。起來吧。”
“謝父皇。”三皇子退回自己的位置。
底下的臣子議論紛紛,“這是真的九州圖嗎”
“別瞎說,三皇子怎麼可能拿假的出來,這可是欺君之罪。”
“說的也是,只是三皇子獻出來就不怕皇上會賞給別人嗎”
皇上聞言,嚴厲的目光掃向了三皇子,然三皇子只是自顧自地飲茶,很是平靜,似乎這張九州圖無論有還是沒有對他都沒有什麼影響一樣。
皇上沒有說什麼,三皇子沒有野心的,這是他對這個兒子最放心也是最不滿意的地方。沒有野心的皇子怎麼做一個好帝王
其餘的小皇子們也都是獻上一些稀奇的珍寶,一眼就能看出是他們的母妃準備的,也就不入皇上的眼了。
許久,顧家那邊便傳來一聲,“不知十四殿下爲皇上準備了什麼呢”
說着,他便從懷裏拿出一個木偶來,果然,刀功還不是很精湛,卻足以看出誠意。
皇上伸出手接過這隻木偶,碰到了南陽諶的手心,他“嘶”了一聲,好像意識到什麼立刻閉緊了嘴。
皇上顯然聽到了他倒吸冷氣的聲音,立刻着了慌,“諶兒哪裏不適”又想起是因爲碰到了他的手心他才這樣的,皇上抓過他的手,翻過來,看着他的手心,那一道道細碎的傷痕,突然就又心疼又感動起來,“這些事吩咐下人就好,諶兒何必自己動手”
“兒臣什麼都不會,只能親力親爲聊表孝心,父皇不嫌棄就好。”南陽諶跪倒在地,“兒臣曾以爲兒臣這輩子註定是孤兒,註定不知何時就會死在外面。直到遇見了父皇,父皇讓兒臣知道了什麼是父親,什麼是父愛,兒臣哪怕是爲了父皇犧牲自己,兒臣也是願意的。”忽的,他覺得自己的話太不吉利,連忙改口,“還望父皇恕罪,兒臣一時糊塗,說了不該說的話。”
“起來吧。”皇上把他拉了起來,“父皇沒有怪你。不,父皇怪你。怪你弄傷了自己還不和父皇說,一個人硬扛着。”
“父皇。”南陽諶看起來無比的感激,這讓皇上的心裏更加偏向這個皇兒。
“諸皇子所送之物朕都很喜歡,開宴吧。”皇上大手一揮,拉着他坐下,先是爲皇后夾了一筷子菜,接着是靜嫺妃,明貴妃,便一直爲南陽諶挑菜,似乎要彌補這些年對這個皇兒的虧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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