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主大人嚥了咽口水,瞪大了眼睛看他,“那個,你能不能先離本座遠一點兒”
顏九的臉離他的越來越近,那熟悉的眼神讓他想起了一些不太美好的回憶,他覺得是時候逃跑了。
“現在纔想跑,是不是晚了點”顏九捏着他的下頜,盯着他淚汪汪的眼睛,“師父,徒兒覺得這本功法有幾處不妥,還請師父多多指導。”
說着話,便扛起了谷主大人進了屋子
“顏九,本座可是師父”
“是,師父”
師兄也沒以爲大師兄和師父會出來什麼的,畢竟大師兄向來不喜這些事,要是安陽王不拘小節犯了大師兄的潔癖,還不得被大師兄立刻丟出谷去。
再說說師父吧,不知道怎麼就得了那種病,師兄忍不住笑出了聲,要說師父最怕什麼,排在第一的就是大師兄,其次就是女人,好像對女人過敏一般,師父沒辦法靠近女人太近,也就是異性恐懼症,真不知道師父以後怎麼找個師孃。
谷中這兩尊大神都不出來,師兄也伸伸懶腰,吩咐好事情以後,便回房中繼續打坐。
“也不知道爹現在怎麼樣了那夥人既然能找到自己,也一定在對爹爹苦苦相逼,爲什麼會這樣”小殤抱着腿,明明很安定的生活,怎麼就變成了現在這樣
不知不覺,她有些困了,在牀上蜷縮着身子,直到睡着了也沒有舒展開。
定陽王府。
南陽諶幾乎每個夜晚都在景闌珊的房中度過,雖然有一夜跑到阿音的房間,卻好像發生了什麼口角,氣的南陽諶又跑去了景闌珊的房裏。
王府上下都傳着王妃不得寵的消息,人人對她唯恐避之不及,只有悅然常常來與她說說話。
“那你又是爲了什麼不去爭寵呢”阿音反問她,想必悅然也知道她的面貌有幾分像自己,至於是因爲什麼,那就要問南陽諶了。
悅然輕輕一笑,“奴婢身份卑微,不配得到王爺的寵愛。”
“爲什麼不說實話呢”阿音微笑着看她,這麼長時間的相處,她也明白悅然不是什麼有心機的女子,確切的說,直覺告訴她,悅然不會成爲那樣骯髒的女子。
悅然一驚,王妃如何知道自己並不是不想爭寵的呢不過她也沒說錯,她不想爭寵是因爲想陪伴王爺更久,若是太有心機了,只怕自己的生活也會變得十分辛苦吧。
“王妃是皇上欽點的定陽王妃,與王爺相敬如賓也是應該的。”悅然想開導一下她,王爺喜歡的女子是王妃,她從來都看得清,就算王爺整日與景側妃膩在一起,甚至對王妃不多看一眼,但是她能看見,王爺看向景側妃的眼神和看王妃是不一樣的。
雖然景側妃笑的嬌軟膩人,但是王爺的眼神中絕對沒有一絲情意,反而看向王妃,纔會有一絲絲懊惱之類的情緒。而王妃屢屢無意做的事,偏偏都是王爺平時習慣的。只是,他們兩個人都不願意承認罷了。
“悅然,你不懂的。”阿音笑了,笑的有些悽苦。
“願聞其詳。”悅然看着她的表情有些疑惑,想知道王妃接下來會說些什麼。
“曾經有一個女子,她有着萬千寵愛集一身的身份,卻愛上了一個沒有任何前途的公子。”阿音很認真地在講一個故事。
“後來呢”悅然盯着阿音的眼睛,“其實這樣的組合是不會得到祝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