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沈府,沈擎宇正在庭院練劍,狐從武就站在一旁看着,半天過去,沈擎宇的劍法練完,看都沒看他一眼就從他身邊走過,狐從武有些莫名其妙,這又是怎麼了
“沈將軍。”狐從武在他身後叫道。
沈擎宇覺得心裏窩着一股火,斜睨着狐從武,酸溜溜的語氣,“嘖,狐副將的溫柔鄉可還好”
狐從武一臉疑惑,沈將軍這是怎麼了怎麼覺得空氣裏好大一股酸味呢誰家的醋罈子打翻了
“什麼溫柔鄉”狐從武的真糊塗在沈擎宇的眼中變成了在打馬虎眼,更加火大,也懶得搭理他了,直接轉身就走了。
第二天,狐從武再路過那個茶館的時候,發現那裏已經變成了空樓一座,裏面連桌椅都不見了,更加奇怪,到底發生了什麼
“將軍,您就這麼把茶館遷到了臨城,不怕臨城搶了杏陽城的生意啊”肖成不知道將軍這是抽的東西南北哪路風,直接把人家的茶館全都搬走了。
“搶就搶,本將軍什麼時候怕過”沈擎宇兇巴巴地回答,看到這個架勢,肖成也不敢去惹他。
狐從武從外面回來以後,看到肖成,“肖成,你聽說城裏的一家茶館一夜之間就搬走了嗎我去看了一眼,連一個板凳都沒有剩下,你說他們是得罪了誰才讓他們一夜之間搬得這麼幹淨利落”
肖成的嘴巴朝着沈擎宇的方向努了一努,“還不是那位。”
“他們做什麼了,至於連個做生意的地方都不給留嗎”狐從武有些不理解,爲什麼沈擎宇要這麼做果然還是因爲京城裏的公子哥和他們的想法差的太多嗎
好不容易這件事過去,他們恢復了形影不離的狀態,然而這樣的狀態是不會持久的。
某天,沈擎宇和狐從武正在街上走着,突然一個年輕的女子撲了上來,故意撞在狐從武的懷裏,狐從武尷尬地把她扶起來,“姑娘,你沒事吧”
“公子,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那個姑娘滿眼都是盪漾的春意,緊緊抓着狐從武的胸襟不鬆手。
狐從武頭疼,“姑娘,在下與你從未見過,你能否先放開在下的衣衫”
“公子,我們一定曾花前月下,賞花吟詩,你怎麼不記得我了呢”姑娘淚眼汪汪地直往狐從武的懷裏蹭。
沈擎宇心裏又開始不舒服,看向他們的目光帶着火。
“不是,姑娘,有話好好說,你先放開在下。”狐從武十分爲難,求救的目光投向了沈擎宇,然而沈擎宇早就把臉轉到了另一邊。
“公子,我一定要和你在一起,人海茫茫我們能夠互相找到彼此,是多麼不容易啊。”姑娘深情款款地繼續訴說。
狐從武無奈,只好一把將她推開,“姑娘,請你自重,在下根本就不認識你,請你離開。”
說着話,狐從武伸手拉過沈擎宇的胳膊開始一路狂奔,逃離了那個姑娘。
這時再回頭,旁邊正是沈擎宇第一次勝仗時他們交談的那個湖邊,狐從武走到那裏坐下,剛纔姑娘的話在他耳邊迴響,“我們曾花前月下,賞花吟詩。”可是這些事情都是他和沈擎宇做過的啊,難道他們前世就註定了要遇見嗎
這樣想着狐從武的臉有些發燙,轉頭去看沈擎宇的時候,發現他距離自己近在咫尺。
“從武,你的臉怎麼紅了”沈擎宇仔細看看,發現他的臉更加紅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