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未然也是一愣的,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呂永慶這麼的對自己。
隨後他板着臉掃了一眼吳迪,眼神中閃過了一絲的質疑之色,別過頭沒有說話了。
而此時的吳迪則是坐在椅子上面一動不動的,看着呂永慶笑着說道:“呂總啊,你雖然說過你的這個朋友是有些的問題,但是我也沒有想到他會是這樣的態度,要不是因爲你的原因,他現在早就被我給趕出去了!”
“是是是,周先生我替他給您配個不是!”
呂永慶再度的弓起了身子對着吳迪恭敬的說道:“多謝周先生寬宏大量,給我這個面子,其實啊,要不是因爲您不讓我說出去上次的事情,否則我告訴他的話,他。。他肯定是會相信您的!”
上一次吳迪見到他的鬼魂,將他從鬼門關拉回來的事情,吳迪可是特地的囑咐過他,不要讓他告訴任何人,所以,他自然是沒有告訴他這個最好的朋友,否則的話,段未然也不會是這個態度。
不過,呂永慶沒有想到的是,就算自己告訴段未然自己曾經是一個鬼魂,從鬼門關被拉回來,段未然也不可能會相信他,因爲,這件事情是多麼的匪夷所思是啊,有失科學啊。
段未然冷冷的掃了一眼吳迪,內心恥笑不已的,一個醫生而已,竟然派頭這麼大。
不過他雖然心裏面對吳迪很不爽,但是看在呂永慶的面子上,還是沒有表現出來。
吳迪也沒有多說什麼,看了一眼這個虛弱的小男孩,隨後就站起身來對着小男孩招了招手,示意小男孩來到自己的跟前。
小男孩有些害怕的看了一眼吳迪,隨後擡頭看了一眼呂永慶和段未然,似乎是在詢問他們兩個人的意思。
“過去吧!”
段未然沉着臉對着侄子說道。
“文文啊,去吧,讓周先生給你看看病,這樣你的病纔會好的更快!”
文文抿了抿嘴吧,朝着吳迪走了過去,不過,還是顯得非常的緊張。
“小朋友,你不要害怕,我們家先生看病不打針的哦,只需要吃藥就可以好了!”
聽到了裏面的動靜,鄭磊也是走了進來,搬過來一張凳子,示意文文坐在凳子上面。
隨後吳迪對着小男孩溫柔的一笑,示意小男孩把手臂放在枕墊上面,擡頭對着呂永慶問道:“呂總啊,這個小朋友是你朋友的親侄子嗎?”
“啊,那肯定是親侄子啊,是親侄子!”
呂永慶連忙的肯定道。
吳迪的嘴角勾起來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來,不過也沒有多說什麼,接着伸出手來在文文的手腕上面試了試,不過數十秒的時間,吳迪就將手給收了回去,讓文文張開嘴巴看看。
隨後,眉頭也是一挑,沉思了片刻之後就對着呂永慶問道:“你說這個小朋友的身體有哪些的不舒服啊?”
“周先生,你覺得,文文的身體有什麼問題嗎?”
“哦?呂總,你這是在試探我嗎?”
吳迪對着呂永慶淡淡的一笑。
“啊,不是,不是!”
呂永慶頓時臉色煞白一片的,額頭上面頓時滲出了一絲絲的冷汗來,連忙的解釋道:“周先生啊,您不要誤會啊,主要是這個孩子他自己也講不出來自己有什麼問題,而且,我們已經帶他去很多家醫院看過了,但是醫生都檢查不出來什麼情況,這不是纔來求您了嗎!”
說完之後,他就轉頭看向了段未然,似乎在詢問段未然。
誰知道,段未然臉色鐵青的掃了一眼吳迪冷聲的說道:“你自己不就是一個醫生嗎?你還是一個神醫呢,你還看不出來文文生了什麼病嗎?”
“這個孩子有病沒病,我已經看出來了,所以啊,我纔會問你們兩個,你們兩個爲什麼要來試探我?”
吳迪笑眯眯的看着呂永慶和段未然:“說的通俗一點,那就是,你們兩個人爲什麼要在我的面前演戲,你們兩個是爲了什麼目的!”
吳迪說話的時候,嘴上依舊帶着笑容,不過眼神中已經透露出了很大的寒意來。
其實啊,這個呂永慶和段未然進門的時候,吳迪就已經看出來了端倪了,所以啊,剛纔段未然的那樣的態度他也沒有生氣,就是爲了看看,這兩個人到底在唱什麼戲。
一旁的鄭磊聽到了吳迪的話之後頓時臉色一變,弓起了身子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呂永慶聞言之後頓時面色慘變的,驚恐的說道:“周。。。周先生,您這句話從。。從何而來啊,我。。我們怎麼敢欺騙您啊,而且,我。。。我們有什麼好演戲的啊。。。”
呂永慶的表情雖然是一副詫異的樣子,但是,他的聲音有些的抑制不住開始發抖了起來,握緊的雙手也會是抑制不住的顫抖了起來,就連身後也是滲出了一層層的冷汗來。
而段未然則是顯得平靜很多,面色一沉的質問着吳迪:“你說我們在演戲?那好,你來說說看,我們演戲是做什麼?”
“哦?那看你的樣子,你認爲自己的演技很厲害嗎?”
吳迪也是淡淡的一笑,沒有跟他廢話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真不知道你們這些有錢人爲什麼總喜歡把別人給當做是傻子,你演人家叔叔的時候,麻煩學學神態、語言和眼神,你這簡直太不像了!”
剛纔他還特地的問過呂永慶了,呂永慶還說這個小朋友是段未然的親侄子。
但是剛纔進門的時候,吳迪就已經察覺到了,因爲剛纔段未然想走的時候,竟然會忘記自己的侄子。
段未然面色一變的,知道自己跟這個孩子之間的關係被吳迪給看出來了,隨後硬着頭皮冷聲的說道:“我喜歡對我的侄子嚴厲一點,怎麼了?”
“哦,嚴厲那自然是沒問題的!”
吳迪笑着點了點頭,對着段未然說道:“但是,你就算對他在嚴厲,你也不能不給他飯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