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自己必須要給陳凌雨去城裏找一個培訓班,不然這樣喫下去,一定會把自己喫死的。
好在現在資金充足,也足夠買房了,到時候陳凌雨也不用江城和紫霞村兩頭跑,不過就是自己的土地需要照顧一下,算算時間,一個星期來交一次靈液也就差不多了。
“凌雨姐,明天我要去城裏看看房子,你和我去一趟怎麼樣”王瀟問道。
他打算先去看看房子,到時候讓陳凌雨選選,喜歡就買下來,反正也不差錢。
“我我要學着做西餐,看你喫的挺開心的,我要多學一點,房子你去看看就行了。”
王瀟覺得第一次誇陳凌雨做的蛋糕好喫,簡直就是自己給自己挖了一個大坑,他還頭也不回的跳了進去。
喫完飯後,王瀟摸着這一個吃了奇怪西餐的肚子,打了一個嗝,這才舒服了許多。
路過劉二愣子家門口的時候,王瀟就看到周圍聚集了一羣村民,吳芳英正在雙手叉腰,扯着嗓門大叫。
“哪個天殺的,把我家的豬弄成這樣了。”
豬圈之中,那本來長得膘肥體壯,渾圓飽滿的肥豬,現在一頭頭像是沒力氣一樣,躺在裏面,哼哼唧唧的。
身上的肥肉全部消失,留下的都是瘦的害怕的骨頭,看起來有進氣沒出氣了。
就這豬,估計殺了也沒有幾兩肉,不過熬骨頭湯應該是個不錯的選擇。
“二愣子家怎麼又攤上這事了。”
“肯定是虧心事做多了,得罪山神土地爺,這是給他們的懲罰。”
村民們議論紛紛,誰也沒有見過這樣的情況,一直之間鬼神之說盛行。
王瀟看了一眼,這藥效還真不錯,可以交差了,隨後頭也不回的回到了自己家中。
第二天大早,王瀟騎着小三輪,一溜煙的跑到了江城之後,就先去尋找了西餐培訓的地方,搞定了陳凌雨這些事情,他才前往了李詩韻的新女人會所。
這也該到了兌現賭約的時候,白白的得個女朋友,就算不能使用,使喚使喚,看一看,拉出去溜溜也是挺好的。
王瀟晚上還要去給封萬里送這次的虎威丹,他已經催促了兩遍,金安娛樂會所都已經斷貨了,看來這時間還是挺不夠用的。
新女人會所門口,王瀟剛剛到達,保安已經熱情的過來打招呼了。
對於王瀟這個神出鬼沒的姑爺,他們已經習慣了,招呼人把才送了過去之後,王瀟徑直的來到了李詩韻的辦公室之中。
“美女,好久沒見,怎麼看你最近精神不太好啊。”王瀟進門,很自然的就倒了一杯茶水喝了起來。
李詩韻擡頭,幽怨的看着她,道:“你試試每天睡辦公室,你精神能好嗎”
她自從離家出走之後,就再也沒有回去過,天天都是睡在辦公室,要不是這裏有高檔沙發的話,估計早就崩潰了。
“你那麼有錢,不會去買一套房子嗎”王瀟道。
這李家可不差錢,怎麼這小妞要這樣委屈自己呢。
嘩啦
李詩韻把自己面前的抽屜打開,噼裏啪啦的拿出一堆的東西,王瀟一看,居然是全部
“我決定不再用我爸的一分錢,我要自力更生,不靠他,我一樣可以開公司,賺錢”李詩韻憤恨的說道。
自己離家那麼久了,李贇從來沒找過她,讓李詩韻覺得老爸已經拋棄自己了,氣的直接就把這些卡剪碎了,這下想用他爸的錢都沒有門了。
“看不出來,你還挺倔的,不會是屬驢的吧。”王瀟打趣道。
“你去死,也不幫幫我,一天就說風涼話,我一個弱女子容易嗎”李詩韻惱道。
王瀟無言以對,她要是弱女子,估計這世界上的女人都要稱爲弱女子了。
“我要怎麼幫你,娶了你嗎”
“滾,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王瀟悠悠一笑,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小瓶子,裏面躺着四顆形體丹。
“這可由不得你,從現在可是,你就是我的人了。”王瀟嬉皮笑臉的拿出了一顆丹藥,在李詩韻面前搖晃了一下。
李詩韻轉頭過來,一臉迷茫的問道:“你什麼意思”
“這是我煉製的形體丹,爲了兌現我們的賭約,這東西連幾百斤的肥豬都可以瘦的只剩下骨頭,你說說看算不算我贏了。”
李詩韻這纔想起來,自己還和王瀟有着一個月的賭約,沒想到這傢伙居然還記得。
這久她忙着會所的生意,早就忙得天昏地暗,把這是忘到九霄雲外了,要不是王瀟提醒,估計她根本就想不起來。
她伸手接過這丹藥,道:“你說減肥就減肥,誰信啊。”
“不行的話,你可以找個人試試,不過最好稀釋一下,泡在水裏讓人服用,不然我怕喫死人。”
肥豬都能減下來,更別說人了,這點自信王瀟還是有的。
“真的”
“當然了,媳婦”王瀟很無恥的叫道。
一個月的女朋友,這佔佔便宜肯定是免不了的。
“好,我這就找人去試驗。”
廚房之中,一個胖廚師站在那裏,腦袋大脖子粗,不是大款就是伙伕,他是真應正了這句話。
聽到要讓他減肥,一臉不明白,這好端端的怎麼要自己減肥,難不成是老闆想要開了自己找的藉口吧。
“李總,你不會要開除我吧。”廚師問道。
李詩韻從形體丹上面,輕輕的用小刀刮下一小撮藥粉,混在水裏道:“哪那麼多問題,喝下去。”
“哦。”
咕咚咕咚。
胖廚師喝下水之後,一臉緊張的看着李詩韻和王瀟。
“有什麼感覺嗎”李詩韻問道。
胖廚師搖搖頭,並沒有什麼別的反應。
“王瀟,這下你沒話說了吧,居然想騙我,真當我傻”李詩韻冷漠的轉過頭,想不到這個傢伙,爲了矇騙自己當她女朋友,居然想出這樣的辦法。
“等等”王瀟雙眼緊盯着胖廚師,指着他道。
就看到剛纔還很正常的胖廚師,瞬間表情開始不對起來,臉上的汗水像是下雨一般,把衣領全部溼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