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到這小販手中的,那就已經和普通石頭沒區別了,這普通石頭都能出綠,簡直就是奇蹟。
“恩,沿着這裏了切,別弄壞了。”劉玉婷的玉手一點,指着原石上的一道裂縫道。
王瀟點點頭,順着她手指的方向,開始了切石,切石這可是個慢工出細活,王瀟整整切了一個小時,才把這完整的翡翠取了出來,不算太大,兩個拳頭大小。
“玉婷,這算不算切漲了,什麼品種”王瀟嘚瑟道。
劉玉婷掃了掃,拿在手中觀察了一會,道:“翠絲種,水頭不算太好,顏色偏暗,但也值個十幾萬了。”
王瀟本以爲自己第一次收手,不說切個極品,出個高檔貨也可以,居然纔是個普通品種,頓時有些失望。
劉玉婷看到他的表情,冷冷說道:“行了,能不虧你已經走了大運,還真想切個玻璃種出來嗎”
“好吧。”王瀟收起了翡翠,道:“時間也差不多了,先回去吧。”
這路況也調查了,翡翠也瞭解了,也該是回去的時候了。
王瀟兩人倒是回去了,那小販卻是有些不樂意,沒想到廢料也有翡翠,轉頭就把自己那一堆石頭給切了個七七八八,結果就是毛都沒有切出來。
回到酒店之後,先行前往了劉陽輝的房間,本來以爲他高原反應嚴重,結果去了之後,行,他居然坐在牀上,叼着煙,看着電視,一副大爺的樣子,哪裏有什麼高原反應的表現。
“回來了,怎麼樣,買了點什麼”劉陽輝看到二人回來,連忙從牀上爬起,笑嘻嘻的問道。
“買了點特產,還切了塊翡翠。”王瀟笑道。
劉陽輝一聽翡翠二字,就是眼前一亮,連忙說道:“你們就去切石了,我看看切出什麼來了。”
王瀟笑呵呵的把那塊翡翠拿了出來,雖然品質不咋地,那好歹也是個開門紅不是。
“翠絲種,很一般啊,玉婷,你的水平也不行啊。”劉陽輝看着這塊翡翠,嘆氣道。
要知道他當年勇闖滇南的時候,切出的可是極品的玻璃種,這才靠着那塊翡翠發家,所以這眼光一直很高。
不過從那天起,他好像用光了所有的運氣,再也沒有切出過極品翡翠,所以他對於這極品翡翠的渴望,比任何人都要強烈。
劉玉婷的一雙明亮的雙眸閃過一絲精光,不滿道:“不是我切的,是他。”
說着,蔥蔥玉指一點王瀟,然後就坐在了牀上。
劉陽輝一聽是王瀟切的,這態度馬上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激動的說道:“原來是我女婿切的,不錯,我一看你就是不凡,第一次切石就能切出翡翠來,有我當年的水平。”
他一邊拍着王瀟的肩膀,一邊猛誇,臉上笑容燦爛,都快把王瀟給誇上天
王瀟聽到卻是有點懵,這差別對待也太明顯了吧,劉陽輝要是當官的話,一定是個貪官。
“運氣,運氣而已。”王瀟架不住他這一頓猛吹,趕緊謙虛的回道。
“行了,喫飯去吧。”
劉玉婷看着老爸在那一個勁的誇王瀟,有些不滿的催促去喫飯,劉陽輝這才從牀上爬下來,前去餐廳喫飯。
來到餐廳,三人點了一些滇南特色菜,就開始用餐。
正喫到一半的時候,王瀟就聽到身後傳了一道帶有喜悅的聲音:“劉叔,玉婷,你們也在這裏啊。”
王瀟感覺聲音有些熟悉,轉頭一看,居然是田心遠那個傢伙,身後還跟着四五個人,正邁着大步向着他們走過來。
這傢伙還真敢來,上次在江城,這傢伙就對劉玉婷圖謀不軌,被王瀟讓封萬里派人把他在江城的店鋪給砸了個稀巴爛,居然還敢來觸黴頭。
“是你小子”劉陽輝看到他之後,連飯都顧不上吃了,直接從座位上蹦起來,伸手就要去抓田心遠的衣領,卻被他身後一個穿着白袍的男子給攔了下來。
王瀟眼睛一瞄,就知道這穿白袍的傢伙是個練家子,武功應該不錯,下盤很穩,伸手一擋就把劉陽輝給震了回來,應該是保鏢之類的。
“劉叔,幹嘛那麼大的火氣,你要是把玉婷嫁給我,你們公司絕對可以東山再次,是不,玉婷”這傢伙很嘚瑟的瞄着劉玉婷,一雙賊眼把他想要做什麼表現的暴露無遺。
“滾,你做夢去吧,趕緊走,不然老子打死你。”劉陽輝被阻擋,這火氣也上來了,大罵道。
要說這罵真的是輕的了,弄得他公司破產,負債累累的罪魁禍首,要不是打不過,劉陽輝絕對會上前和他打一架。
“說好話你們就不會聽。”田心遠眼中一寒,充滿了不削道:“劉叔,你們公司現在經營估計不行吧,這次來滇南想要靠着賭石東山再起”
他一眼就看出劉陽輝現在的處境,出言道破。
“關你屁事。”劉陽輝捏着拳頭,大叫的聲音,把周圍喫飯的人都吸引了過來。
“劉叔,我這可是真心想要幫你,看到孫老了沒有,要是他出手幫你們挑兩塊上好的料子,這公司起死回生不是分分鐘的事。”
他們身後站着一位頭髮虛白,差不多六旬以上的老者,穿着一身中山裝,看上去像是個老教授般。
“滾,要你幫我,老子就算要飯也不會讓你來幫我,還想坑老子,當我還會上當嗎”
上次就是因爲相信了田心遠的鬼話,才把公司弄成這樣,要是在相信黃鼠狼,那就真的白活這麼一把年紀了。
田心遠卻是滿臉笑容,一點都不惱怒,勝利者般的笑道:“那是你自己不識相,讓你來和我一起你不願意,告訴你,我現在可是找了個大靠山,現在跟我一起還來得及。”
他還不死心的勸解,劉玉婷這時候卻是猛然竄出,一杯紅酒就全部潑在了田心遠的腦袋上,罵道:“滾,人渣。”